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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健谈的服务生熟络起来。服务生告诉我,但凡在包房里面点了大亨果茶的,都是带着冰毒、冰妹过来爬梯的。这些人通常出手比较阔绰,对服务生来讲极受欢迎,因为经常可以从他们身上拿到小费。而大亨果茶,喝掉里面的液体之后,插上吸管,最适合做成简易冰壶。
过来溜冰的客人身边美女成群,一定会点比较大的包房,溜冰上头以后男男女女混作一团,场面可想而知。
我曾问过大虎,佟健这样张扬,会不会惹来麻烦。
大虎说,五哥在官面上关系很坚硬,况且溜冰和真正的吸毒还是有一点区别,只要风声不是很严厉,一般来讲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也就不再多嘴,只是小心的和冰客、冰妹保持距离,告诫自己不能沾染。
慢摇吧和ktv这边情况大致相同:包厢里面经常有人在开冰爬梯;而下面的卡座阴暗处,比较多出现的是各类药丸。吃了药的人缩在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面筛糠,抖得魂魄游离;而舞池里灯光下,那些看起来像是想把头发甩脱身体的,基本都是醉鬼。
这就是我每天所生活的环境。我要避开醉鬼、避开过分贪图小便宜的狐朋狗友、避开吃药的;避开那些可能让我万劫不复的人和物。我选了一个比较笨的方法,就是在尽可能多的时间里,都把自己灌得烂醉。
为此,苏楠和我大吵过几次,指责我每次接她电话都口舌不清,意识模糊。我无法辩解,不能对她讲出我这里的真实状况,只说陪着朋友,不好推辞。苏楠要我离开夜总会再换一份别的营生。我不肯。
就这样,日子被我泡在啤酒里面,每天在应酬、逃避、争吵和宿醉醒来的头疼中度过。
在和耗子正面撕破脸之后,我曾经给小黑打过一个电话,让他注意一点。
小黑在电话里面大喇喇的说。没事,让他来,我们有信心击退任何来犯之敌,敢挑衅就绝对把他干到死机。
我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记得我们上次中埋伏的教训。
小黑说我知道。源哥别担心,改天我请你大保健去火。
我向小黑传递了警情,让他保持戒备,也就算尽到了朋友的责任,懒得再想耗子和我们之间的裂痕。
我的想法是,尽管一度比较亲密,但耗子这种日渐猖獗的作风已经和我们渐行渐远。江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所谓义气至少也要互相看得顺眼。既非一路人,不饮一江水。
但很快,生活就再一次证明了我的肤浅,我不得不再一次和耗子同席共饮。
因为郑岩意外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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