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在也回不去了第(1/2)页
阳光正午,山麓边的栀子花开了。
    白色的一族族成团成景,花香弥漫。
    那时候,少年军人坐在门前的榕树下,山风拂面,蔚蓝里一丝云走,淡入天际。
    脚底的一畦畦菜地,叶苗长势喜人,葱荣里少年心里有种成就感,看似平常,对某些人来说,无异于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能把养猪和侍弄蔬菜当做一场战斗,除了这个来自西街的孬小兵,可能不会有第二个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白日里山麓下军练场上如火如荼的操练,少年一眼寂寥,神情没落。
    那种被抛弃,被远远的隔离了的感觉直入骨髓,那一刻,少年眉宇间写满了感伤。
    随后菜地成了战场,几日里这个上午成效速见,一摊摊杂草覆盖了地角边缘,经暴晒一些离猪场近的杂草已呈焦枯状。
    三排长提醒过少年,火化了的草灰称为火粪,含磷钾,利于植物根茎的生长。
    火粪血性不陌生,处于城市边缘的造船厂,家家户户几乎都有自已的菜地,夏季辣椒、茄子,冬季卷心菜,大蒜。零星的几样,不施化肥。
    那时候,化肥对于种菜仅供自已吃的人来说还很陌生,似乎一直很陌生,九十年代后,社会高度发展,好些东西都改变了,但城镇边缘自给自足的这种种菜,化肥一直很陌生。
    人们习惯于农家肥的蔬菜,并称之为绿色蔬菜。当然这个词此时还没有,有这个词的时候,就有了高速,后来又有了网络。
    不远处,一眼望得到的另一处山麓,一群青春的痕迹。
    十几个少年男女鱼贯而行,踏石而歌,歌声悦耳,鸟雀惊飞。
    显然,那是一群结伴游玩的学生,半山的风景,在当地名声远久。
    少年心情驿动,很怀念,青葱岁月随着西街的渐远渐去,从此不在,或许不在的还有一段弥足珍贵的热血,那片飞雪里少年很血性
    很蒙很蒙的国庆,比好学生还象好学生的程青,很嘎很骁勇的易小剑,还有贼坏贼坏的阴坏,永不服输的魏红军、沉默的小高,长长脖颈子永远达拉着双木屐的赤脚和他那些歪瓜裂枣兄弟们。
    那些日子生龙活虎,那些日子血性飞扬,最难忘的还是自小一起的白结巴,还有一脸倔强的学儿姐,一想到学儿姐血性面颊生痛,那处淡淡地牙印里,痛并快乐着。
    我就是要你记住一辈子,一生一世。
    靠血性自言自语的说,干嘛叫我记住一辈子记五十年,六十年不行吗自觉失言,学儿姐最听不得一个靠字,血性下意识的捂了嘴,眼神缥缈。
    蝉噪愈显宁静,那一处榕树下的剪影,形影孤单。
    学生时代,在也回不去了。
    那一日正午的阳光下,少年疯了似的奔逐于河床与山麓间,一次次汗湿单衣,不知疲倦。
    妈的,孬小兵咋啦连长一脸深色的对三排长说,孬小兵受啥刺激了,扛那多石头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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