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挨枪子的幸运者第(1/2)页
夕阳已经西下。
血性趴在一处山石的夹缝间,望远。
四周很静,远处也很静,这种过于宁静的状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白结巴躺倒在战壕里,点燃了根烟,战神牌的香烟不用钱,因为定人定量,反而不如平时抽得那么随心所欲。
一天都没枪响了。白结巴叨咕,习惯性的摸了摸右额角的一个疤子,那个疤子结壳不久,依然有些触目惊心,今天有些异常,我踅摸着也不该如此安静的呀
越南侉子消停了你也不满意靠做人真难。血性没回头,依旧盯着前方的山坳。
葱茏的暮色在远方云集,满山野都是弹坑与残植断茎,很强烈的战争痕迹,即便是血性现在所处的这座山,低点估计也被炮弹掀翻过三五次了。
有些地方伸手捏一把土,掌心里也能数出几块弹片。更别说空气了,从那吹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硝烟味。
光秃秃的山,光秃秃的石,还有坑道里一溜光秃秃的八个脑袋。
自到这个山头血性他们的第五小队几乎就没洗过,四个小组都没洗过,五个小队唯有排长的那个二小队留在了五棵松村,五棵松村在半山腰,山下是临时救护站。
不言而喻,二小队就是为了防护临时救护站而驻扎在五棵松村的。
说是村,其实没一个村民,这个村一年前叫越南特工屠了村,剩一个猎户民兵,如今也不知道下落。
一年的时间不长,村子里却颓败的厉害。
许多土砖屋墙上藤萝草茎,离远了就有一种荒废了的感觉,苍凉的叫人心生寒意。
亚热带的冬天不明显,即便是这个时节也感受不到太多的冷。
血性矮下身子在白结巴身旁蹲下,由于没有清洗的缘故,他的一身军衣污垢僵硬,有种很重的汗臭气。
白结巴也一样,整个特种大队的四个小队都一样,白结巴称为腌腊肉。
我说,你咋老把越南猴子称着人哩妈的,你能讲讲立场吗靠你得跟杨堑看齐
白结巴这话里有话,四个小队自上山来,唯有四小队一鸣惊人,据说,两个越南狙击手都是死在杨堑枪下的。
另一则是上山那夜,白结巴差点挨了枪子。
那夜,一玄月,四野不明。
四个小队隔的很远,等到到山底时,血性这小队散在山石后。其实,四面都挺黑的,目光不能及远。
散在山石后也没啥安全感,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也不知道啥时候危险会不请自来。
轮到第五小队上山时,一玄月都要沉到树梢下去了。
大队长龙猛说,动作要快,遇事要沉着。记住,右面侧山头阵地,两个一组,出发
龙猛的话总是不多,这个面相质朴的军人很有点惜字如金的味道。
白结巴是在上山的山道上被狙击的,队列习惯,小队长血性在最前,副小队长白结巴在最后。
很奇怪的是多日没有的那种不安感觉,忽然就强烈了起来。血性心惊肉跳里压低了声音跟后面的战士说,注意隐蔽
身材巨大的白结巴身手敏捷,完全不受身型影响,相反,给人一种灵活的感觉。
但毕竟身材巨大,白结巴第一次有了种很不安全的感觉,他压低了身子,尽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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