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2第(1/2)页
“对不起,姐姐,我没有建立家庭的意识。只是因为想尽量和她在一起,所以才选择了最单纯的办法。因此,我并不想让她干家务,也不想把秋村家陈规旧矩强压给她。和她结婚后,依然希望保持良好的伙伴关系。”
这的确像隆治的一贯作风。赖江心里想,如果父亲还活着,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但赖江并没有说话。只要弟弟想结婚,这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又过了几天,约好了和那个女性见面。从弟弟的话推断,想像着应该是一个干劲十足的职业女性。既然那么年轻就自己开公司,应该性格比较强势。或许会浑身在散发着一种气息,想表明自己绝不会墨守陈规。关于这些方面,赖江决定自己不多说什么。
但是,隆治带来的女性和赖江的想像完全不同。
新海美冬看上去像个文静、内向的女性。当然,谈话时应答如流,而且对事情有自己的见解,从这些方面能看出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但是,她那自始至终把隆治放在前面的态度,以及尽力不张扬的姿态,丝毫看不出她是个女企业家。本以为她是因为紧张,但是聊了一会儿后,赖江发现并非如此。从新海美冬身上感到了一种从容。那种从容表明,见未婚夫的姐姐这点事儿,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故意向后退一步,在同未婚夫姐姐的交谈之中得到乐趣。
如果说难听点,她看上去在演戏。当然,这种时候人多少会有点表演成分。但是,美冬的表现,并非单纯出于本能。而是精心勾画出了作为秋村家的媳妇会被大家喜欢的女性形象,然后自己完美地演绎了出来。至少在赖江看来是这样。
后来赖江问过隆治,她平时也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有些拘谨。平时话稍微多点。肯定是害怕姐姐。”隆治语气欢快地说。
赖江想,新海美冬根本没有拘谨,而且肯定不怕自己。见弟弟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赖江想起了父亲的话:“那孩子没自己想像的那么严格。”总之,出于女人的直觉,赖江觉得那个女人并不适合隆治。
但是,隆治的婚事在一步步推进。赖江无法过多干预。如果被问到反对的理由,假设回答说是直觉,肯定会被隆治嗤之以鼻。
现在赖江有些后悔,当时至少应该对新海美冬进行身世调查。倒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只是听说她父母家遭遇了地震,就擅自认定那样的话就无法调查。结婚仪式结束后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得知美冬是在京都长大的。
尽管是“华屋”的社长终于迎娶了新娘,结婚仪式却办得很低调,规模也小。据说是隆治的意思,但赖江感觉,那主要是反映了美冬的意向。之所以这样说,因为新娘那边的参加人员少得出奇。而且,那几个出席者也全是“bo sno”的相关人员,别说亲戚了,学生时代的朋友都一个也没见到。
可以说就是从那时赖江加深了对美冬的不信任感。就算是在地震灾害中和以前的朋友失去了联系,但如果完全断绝了以往所有的人际关系,还是让人无法理解。她感觉美冬像是在隐瞒过去。
“想多了。”对于赖江的担心,隆治露骨地表现出了不悦。“低调办婚礼是我们两人商量后决定的。我都这个岁数了,现在也不想搞那些花哨东西。她只是听从了我的想法。”
“即便如此,也应该叫上亲朋好友吧。难道美冬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还是有问题。”
“她已经通知了特别想邀请的人。这样不就够了吗”
“可是,以前的老朋友”
她的话被隆治中途打断了。
“别说话这么不注意。我不是跟你说过她在地震中所受的痛苦吗这个世上,也有不愿被过去束缚的人。”
不论赖江说什么,隆治根本听不进去。
结婚后,美冬完美地发挥了秋村家媳妇的作用。但是,赖江心里总有个疙瘩。关于美冬的怪事太多了。
几年前发生“华屋”恶臭事件的时候,当时曾是楼层负责人的浜中被逮捕了。对他的嫌疑与恶臭事件之间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因为偷了部下的信件。当时,在“华屋”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多名女店员受到了身份不明的男人的跟踪。
那时被偷信件的女店员正是美冬。最终浜中因查明与恶臭事件无关被释放,不过,不用说被从公司里赶了出去。那时他偷美冬的信件是事实,但他曾向一些上司解释,因为美冬是自己的情人,其他的跟踪行为与自己毫无关系。关于这些美冬全盘否认,而上司们也认定那是浜中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编的谎言。
赖江听到这件事,是在隆治和美冬结婚后。说话人只是作为笑话讲的,然而却让赖江很在意。而且最近又听说了一件怪事。浜中在去年春天曾在“bo sno”出现过。
难道美冬和浜中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关于这件事,赖江曾试着问过隆治。不出所料,他异常激愤:
“现在又提这些陈年老事儿,你想干什么呀。那件事我也听说了,而且美冬说这让她十分头疼。是浜中对美冬的单相思,美冬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之所以在bo sno露面,纯碎是为了找茬儿。为了不让他再次接近美冬,我已经采取措施了。”
当赖江指出美冬说的未必是实话时,隆治更加愤怒了。
“那个时候警察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查。你觉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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