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六章 成长7第(2/2)页
你要为此付出何等代价你可知他等你开口求他已经等了多少年你可知”
“我知道。”悲痛到极致我竟能坦然笑出来我最后用力抱了抱他纤细的身子然后放开“我都知道没关系我不在乎为了姑姑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孟古姐姐待我亲如家人我无法坐视不理不能看着她含恨而终。
她太想家了这个离家十五年、再也没有见过亲人的可怜女人她想念她的额娘她的亲人
她的思乡之情我懂那种想念着故乡的刻骨之痛我何尝没有
也许我的心愿无望达成但至少至少我能帮到她
我能帮到她
即使那个代价高昂得将令我终身痛苦
但我在所不惜
雷声隆隆雨点粗暴地砸在湖面上。
荷叶被打得噼啪作响微卷的残边在狂风暴雨中瑟缩颤抖。
已是夏末
已是一塘残荷
恍惚间似乎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碧绿新嫩的荷叶那鲜明夺目的花骨朵娇艳明媚的花枝在湖心开得是那般的绚烂。
然而时过境迁盛夏的怒放早已变成此刻的满目凋零暗墨色的残叶犹自顶着狂风暴雨苦苦支撑。
此情此景让人见之眼涩一如在鬼门关前饱受煎熬的孟古姐姐。
她也在撑
撑着等待能见到从叶赫来人的那一刻
有多久了
三十天四十天还是五十天
努尔哈赤打人到叶赫去通知孟古姐姐病危请求她的额娘来赫图阿拉见女儿最后一面离现今到底已经过去多久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一日努尔哈赤冰冷的话语冷漠的表情至今历历在目。
“知道。”
“你这是在求我”他讥诮地扬起唇角我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残忍的笑意。
身后不远处阿巴亥正在对镜梳妆事实上由于我来得匆忙急促竟是冲破了侍卫的阻挠直闯寝室。当时我一心想找努尔哈赤竟忘了这里其实是阿巴亥的房间。
好端端的一场夫妇同床鸳梦竟被我硬生生地打断。
当努尔哈赤赤裸着身体仅在腰间简单地裹了一床被单下床缓步走到我面前时我能感觉到他凌厉而探索的兴味以及床帷内阿巴亥深恶痛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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