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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此时四十五岁,是我们团第一号舞蹈权威,创作和编排舞蹈的才能使我们常常忽略他的体重。他转脸问何小曼:“朱克说换谁”
何小曼不说话,根本就没听见杨老师的提问似的。
朱克又开口了,说:“您换别人托举她试试。”
杨老师叫了另一个男舞者的名字,要他跟朱克调换位置。这一位干脆笑嘻嘻地拒绝杨老师的调度。
杨老师:“你们都怎么回事,啊”
杨老师嗓子里那条响尾蛇又咝咝响地发出总攻威胁了。
朱克站起身,脸上的痛苦更深刻:“您老的嗅觉没事吧闻不出来呀”
杨老师瞪着朱克。男兵们开始窃笑。
朱克指着何小曼:“让我托举她多不卫生啊您自个儿闻闻,她整个儿是馊的”
大厅里静了一下,紧接着就笑声大作。
杨老师叫我们“安静”,叫了好几声,我们安静了,他说:“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同志呢还是个女同志”
一个男兵怪声道:“朱克同志是爱卫生的。杨老师原谅他。”
整个这段时间,何小曼就那样看着正前方的墙壁,比任何人都局外。意思似乎是,你们好好商量吧,总会商量出结果的,什么结果我都无所谓。
男兵们很理解朱克。我们那时多年轻啊,谁的身体里没有一条青春的虫在拱动谁不被那虫拱得心底作痒一旦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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