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1第(2/2)页
打比方说,猪还黑呢,可肉是香的,不吃就能谗死人。又问我爸,你不吃猪肉行吗我爸只得摇头,不摇头怕师长又得说他不老实。师长又拍了下桌子,命令我爸,马上跟邱医生搞对象,一个月以后把婚给我结了怎么样我爸老老实实就跟我妈结了婚。”
许兵笑得眼泪也出来了,她也抹着眼泪说:“怪不得你这么黑呢,原来像你妈呀。”
王技师笑着说:“可不是嘛,我妈可真讨厌,把她身上的黑色素一股脑都生到我身上了。再生我弟的时候,黑色素都没了,我弟弟可白了,白得都可惜了。”
两人笑了一阵,又想起楼上正难受的倪双影,马上不好意思再笑了。王技师又开始催许兵想办法,许兵犯愁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呀这小子油盐不进的,好像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王技师可不信,她把嘴一撇,说:“你快拉倒吧,你见过这世上有不吃鱼的猫吗”
许兵拿不准地说:“有吧,同性恋的猫可能就不吃鱼。”王技师吃惊地问:“怎么,孟勇敢是同性恋吗”许兵赶紧示意她小声点,自己也压低了声音:“我这是怀疑,要不他怎么会对女人无动于衷呢”
“他对女人无动于衷”王技师的嘴又撇匕了,“他那是对倪双影这样的女孩无动于衷,你看他对你表妹那样的女孩会不会无动于衷”许兵说:“他似乎也没什么感觉,也没见他有什么两样。”王技师说:“许兵,我来跟你打个赌,你让你表妹去试一试孟勇敢,我保证一试就能试出来。”
“试出什么来”
“试出他是不是同性恋,试出他对女人感不感兴趣。“许兵望着王技师,半天没说话。王技师也望着她,鼓动她:“你就让你表妹试一试嘛,权当是开个玩笑嘛。”
许兵有点动心了:“这种玩笑能开吗”王技师说:“都是自己人,什么玩笑开不了”许兵说:“那就开开”王技师来劲了:“开,马上开”
“开玩笑”徐晓斌脱口而出。许兵笑了,说:“我们本来就是开玩笑嘛。”
“什么玩笑不能开,你偏开这种玩笑”
“这种玩笑怎么了,反正都是自己人,开着玩呗。”
“我告诉你许兵,这个世界上,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是开不得的就像小孩子玩火似的,闹不好会引起火灾的,会出人命的”
如果徐晓斌不这么危言耸听,不这么连唬带吓的,也许许兵还能听进去,徐晓斌说得也太邪乎了,这让他的话的可信度大大地打了折扣。许兵有时候的确像个孩子似的,越不让她干的事,她偏要干;而越要求她干的事,她又偏不干。对此,她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话做理论支持: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反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徐晓斌作为她同床共枕的丈夫,实在不应该忽略她这个毛病。而他不但忽略了,还火上浇油了,让她越发来劲了。
许兵给唱东方打电话,唱东方惊喜地说:“姐,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呀,我正淮备给你打电话呢,你电话就来了。“许兵问:“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唱东方说:“你先打来的,你先说,你说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许兵说:“我的话一言难尽,得见面说。”
唱东方在电话里“咯咯”笑了起来,听起来好像她俩又不谋而合了。唱东方果然又叫:“天哪咱俩的心真是连着的,我正要约你们呢,约你们出来吃饭。”
许兵奇怪了:“为什么,你准备提前过生日吗你提前得也太多了点吧离你生口还有半个月呢。”
唱东方笑话她:“难道只有生日才能出去吃饭吗你也太会过了吧。”
许兵说她:“听你这门气,不像是个穷学生,而像是个暴发户。”唱东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看样子她是真遇到喜事了,是真高兴了,逮着机会就笑个没完。唱东方髙兴地说:“又让你给说着了,我的确成暴发户了。姐,我挣钱了。我自食其力了。”
许兵问她:“你怎么挣钱了难道人家给你发工资了不成”唱东方大声地说:“正是,一点不假,他们给我发钱了,我挣工资了。”
许兵愈发奇怪了:“不是说好了实习不给工资吗,怎么又给了呢地方老板不都是爱欠人家的工资不给吗你们老板难道是慈善家”
唱东方得意地说:“老板们是爱欠农民工的工资,本人不是农民工,本人是华东政法的髙材生。”
许兵高兴地笑了,说她:“看把你给得意的,给了你多少钱呢,把你高兴成这样。”
“姐,你猜。”
“我不猜,你说吧。”
“你猜嘛你猜猜嘛”许兵只好猜了:“两千”
“不对。”唱东方否决得很痛快。“是说多了,还是说少了”
“说少了。”
“那是两千五”
“也不对。”
“三千三千五”
“还不对。”
“那,那是四五千”
“还是不对。”
“难道是五六千”
“再猜再往上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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