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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一封长信5第(1/2)页
不开心的时候,想起网文圈的各神,瞬间开心起来。
    算了,谢泽波,小时候的事儿我也不想说了。
    可我却不得不在我诸多圈中朋友和读者面前,提你跳入游泳池救我的事儿来。
    第一,那才能证明我并未对我们之间的所谓感情的事儿胡编乱造,避免惹得你的美人吃醋,或者你的嫔妃们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第二,我也是真心实意想要谢谢你,在那危难关头,第一时间跳到水中,想救我。
    早些时候说了,当谁入了我的文,今生不复见。
    现在回想,是否说得太武断。
    同时,我保持冷静的对秦同学说,对你,我不涉及感情,只谈工作的话儿,是不是不太恰当。
    反正,语言和文字其实都不能代表一个人的真实感情,太过清淡和笼统,如同江中一叶般肤浅和无味。
    呵呵,其实有何重要呢?
    这不过是我自己想说的话儿。
    尽管,我很想做那个温婉静雅的女子,但是现实和理想总充满了诸多的矛盾和冲突。
    近儿才明白,哪里来那么多悲春伤秋。
    一个人一生,其实会在意很多人,也会喜欢很多人,更会爱很多人。
    每个人都如此,不是吗?
    要争个输赢干嘛,毫无意义。
    你在不在意我,我也有几分感应。
    谢谢!
    13年初,我们错过了偶遇,同时,我也错过了在德阳大酒店的同学聚会。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所有的同学们。
    是我自己锁了自己的心扉,也不知为何那个开朗的秦渼儿变成了如此。
    过去已然不重要,也不想再讲。
    我,爱过你。
    在我最纯粹且最美好的所有年少时光中,你都填充了我所有心扉,并在我绝望之际,给了我努力的动力
    没人能够取代这份情感,可自己却仿佛永远无法抓住,是吗?
    秦渼儿
    2016年2月14日
    坐在电脑跟前的秦渼儿泪流满面,在她还想打上“我依然爱你”五个字的时候,却放弃了。
    她对着电脑上的文字轻轻的冷笑了一声,看着渐渐消失的双手,心中好痛。
    其实,她还有很多很多话儿跟他说,这么二十年的相思怎可能是她短短的一封信可以替代的呢?
    但是,她的手臂很痛,手指也都是伤,并不能在键盘上打下更多的话语来。
    她对着无尽黑暗无奈一笑,泪水顺势流入了口中,也灌进了高领毛衣中,那液体在脖颈中流淌,就像当年他在她脖颈间哈出的气息般。缠绵,温柔!
    她哭得更猛烈了。
    她的耳畔不断回响着跟他有关的声音来。
    “谢波儿家的客厅比我们家所有房子都大。他家的电视也很大。”
    “你王老师暑假去给谢波儿当家庭教师了,每天骑赛车来回。”
    “谢波儿他爸爸要在三星街修房子了,是跃层哦,你想不想要?十五万可以买住房和商铺,你要,爸爸就就给你买。”
    “以后爸爸不来接你放学了,你放学跟谢泽波一起到校门口,他爸爸开的红色桑塔纳,你跟他一起坐他爸爸的车回家。”
    “你为什么不好好读书,为什么学习下降了?”
    “你是不是喜欢谁了?”
    “以后没有爸爸了,你该怎么办?”
    “你自己把钱拿信用社用你名字存起来,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自己存钱,管钱?”
    “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坐车回家,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上哪辆车,你就跟他一起啊。””
    “你是应该好好读书的,而不是学着怎么玩,怎么耍?你不能跟教你吃喝玩乐和打扮的同学来往,只能跟他一起放学,你知不知道!”
    她感觉天旋地转,这“魔音”充斥在她的生命中整整十几二十年,如同梦魇,久久不能忘怀。
    漆黑的房间中,她如同又回到了那让她迷茫且伤悲的傍晚。
    秦義天突然打了电话去绵竹,秦渼儿正同干妈在家里准备晚饭,当干妈接了电话,心疼的说:“亲家,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送她回来嘛。”
    秦渼儿靠近电话机旁,听到了电话里父亲那破天荒的强硬态度,于是忙收拾书包,跟干妈说:“我现在搭车回去。”
    她心中很胆怯,硬着头皮回了乡下。
    一到家,秦義天就冷冷的说:“跟我去楼上。”
    于是秦渼儿埋着头,来到了秦義天的书桌前。
    可秦義天在抽屉里拿出单据打着算盘,并未理她。
    待他将所有点好的钱和单据放回大抽屉里时,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学习为什么下降了?”
    秦渼儿茫然不已,强词夺理,“排名本就是零点几的差别啊。”
    “那你上课跟你同桌的女生总聊天?”
    “呵呵,你说西吗?我们只偶尔说说话。”
    “你还买了跟她一样的背包,都不用家里给你买的书包?”
    “我”
    秦義天一条条的数落着秦渼儿这一年来在学校中的“罪状”。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你还敢撒谎!”
    一个耳光飞在了秦渼儿的左脸,瞬间冒起了几道指痕。
    秦渼儿瞪着眼睛,看着陌生的父亲毕竟秦義天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凶过她,更没有打过她。
    她强忍着泪水,笑着去搂秦義天的脖子,撒娇的说:“爸爸,你怎么了?”
    可是那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尽管她笑得很开怀。
    毕竟,如同某次跟父亲嬉戏玩耍,不小心将左手上的上海机械手表打在他的手肘上,造成表盖碎裂而直接插入皮肤,鲜血不止,都未听到父亲的责骂。
    可今儿,这无名火,不知从何而起。
    秦義天冷漠的推开她,冷道:“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秦渼儿毛骨悚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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