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丧第(2/2)页
金花呢。”
老祭师呵呵一笑,看到米东的坚持,也就不再勉强,又回到了隔壁,那步伐落在米东眼里,似乎又年轻了十岁。
果然过了没多久,沙尘暴也恢复了意识,同样的要了杯水喝,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米东和刘文豹这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顺手把门关上,对望着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走回老祭师给自己二人准备的客房。
米东还特意去了下金花的房间,发现老祭师正坐在床头紧紧地握着金花地手,而金花的样子十分地安详,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圣洁的光辉。米东没有打搅他们,又退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太困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太累得原因,更加上心情的放松,米东和刘文豹的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一觉睡得十分的死。十月的小山寨中又异常的宁静,祭鼓节也刚过,并没有什么大型的热闹场面,寨中只是偶尔传来一两声的鸡鸣犬吠,再有就是小孩子做游戏的打闹声,这也给米东和刘文豹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睡眠环境。
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米东和刘文豹才被惊醒。抬头看看窗户外面,也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外面早就又是黑蒙蒙的一片,米东看了看手腕上发着荧光的手表,这才发现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多了。也就是说,两个人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米东和刘文豹都是和衣而眠,隐约觉得刚才的一声尖叫似乎是金花发出来的,急忙跳下床向出声的地点跑去。
虽然山寨与世隔绝,并没有电灯,但事发地点已经给松油火把照的通明。米东就看到了在火光中有些歇斯底里的金花。
这时候的金花只穿了一件亵衣,隐隐露出一段洁白的胸口,红扑扑的小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在了一起,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下来,赤着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手中却拿着一把剪刀,正对着自己的喉咙。
米东感到时,金花正对着老祭师喊道:“爷爷,你不要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刺死我自己。”
老祭师这时候手足无措的道:“金花,你别做傻事,有话好好说,没有淌不过去的河,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想让爷爷我伤心死吗?”
屋子外面也是乱哄哄的,想来是寨民们听到了金花的叫声全部跑了过来。而沙尘暴和韩光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米东和刘文豹身边,打了个招呼。
金花声泪俱下的说道:“爷爷,我对不起你,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不要管我,让我走!”
老祭师显然红了眼,搓着手垛着脚没了主意,他可是直到刚烈的金花绝对会说到做到。
米东以为是金花醒来想起她在瓦哈萨诅咒控制下的所作所为,一时心情激动才变得不理智起来,急忙赶上一步道:“金花,你不用这么自责,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难处,那并不是你的本意,我们也不会怪你,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剪刀放下。”
金花看了米东一眼,表情十分的怪异,似乎有喜欢,难舍,隐约中还有股恨意,竟向疯了似的大笑起来:“哈哈,不怪我。好一个不怪我,你们不怪我,我却怪你们,啊…你放开我!”
原来米东趁金花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要夺过金花的剪刀。金花没有米东的力气大,眼看要给他抢了过去,突然伸嘴在米东手腕上咬了一口,米东疼得一咧嘴,剪刀也掉在了地上。
金花却趁机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步就从窗口跳到了外面,向村寨后面跑去。
“追!”米东喊了一声,跟着跳了出去。一众人也跟在了后面。
金花这时候却跑得十分迅捷,又加上熟悉道路的缘故,米东等人虽然尽了全力,却怎么也追她不上。
“快点!前面是百丈渊,这傻丫头是要寻短见啊。快拦住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老祭师高声叫道。
也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米东看到金花“飞”了起来,犹如在黑夜中绽放的一朵白菊,然后落了下去。
“我以我的血为誓,从今往后……”隐约听到了这几个字,然后过了十几秒钟,从下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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