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抓特务㈠第(2/2)页
吞吞吐吐地，直接说是或者不是。”少女直接抛出这个问题。
    “要我说啊，妳年纪轻轻，能够放弃大城市优越的生活，来到北大荒，艰苦创业，本身就是很勇敢的嘛，这是大有用处的嘛，谁说没用，要问我们五连答不答应，要问我们57团答不答应，要问数十万北大荒知青答不答应！”李思明开导道。
    “妳真会忽悠！”少女刚才痛地眼泪都流出来了，现在却又笑出声来。不理李思明诧异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
    “我在军区大院长大，我爸爸是位将军，55年授得衔。‘上山下乡’运动一开始的时候，跟我一般年纪的人，参了军。虽然他们嘴上说参军保卫祖国，其实他们清楚这是说给别人看的。”原来她是高干子弟。
    “妳呢，为什么来北大荒？”
    “没什么，就是看不惯他们的那一套。别的家庭出身的人能够来这里吃苦，我也能，我要证明给那些人看。”
    “那妳现在后悔吗？”李思明看着性格有点倔强的少女，内心有点佩服。
    “我不后悔，就是有时候夜里会梦到我爸妈。妳呢？妳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
    “当然。是来体验生活来的。”
    “就像音乐家到民间采风一样？”
    “是的。跟阶级群众打成一片嘛，咱也不搞特殊化。”
    “好像全连就妳一人，整天乐呵呵地，别的人嘴上虽然说得很好，但是内心里早就在想着怎么调回城。”
    “因为我觉得，咱们在这至多待个五年就能回城了。”李思明解释道。
    “妳确定？为什么。”
    “四人帮”李思明觉得话有点多了，少女也没有追问，两人很有默契地停止这个问题的探讨。
    沉默了一会。少女又开口说道：
    “将来有什么打算？上次妳答应去武装连，挺可惜的。有人说妳傻，有的人说妳是故意高风亮节沽名钓誉什么的。”
    “随便别人怎么说！”
    “妳是对军队有意见？”
    “当然不是，不在军队，更适合我。”
    “开荒种田的贡献，比在军队大？”少女追问道。
    “妳真是个‘问题少女’！”
    “什么少女，我比妳大，妳得管我叫姐。来小弟弟，叫声姐姐听听。”少女的话让李思明想吐血，小弟弟也是妳叫的？
    这里离连部挺远的，路非常不好走，一个人还受了伤行走不便，两人决定等天亮再回去。不知待了多久，两人不停地搓着手，呵着气，还好出来时穿戴都还齐整。
    “跟妳聊天，很开心。”少女说道。
    “为什么？”李思明有点不解。
    “难道妳没有察觉，妳不管在哪里，身边总是聚拢着一拔人吗？”少女观察很仔细，李思明本人反到是没有注意到，想想真的是这样。
    “因为，和妳在一起没有压力。妳不会整天将语录挂在嘴边，说话风趣，连里那些家庭出身不好的，妳也从不介意。就说那个二排的曾智，全连家庭成份就属他最高的，没事总找妳聊天，是吧？”少女接着解释道。
    “妳观察到是挺仔细的。”李思明真的有点佩服。
    “那是，我将来想当个作家。不会观察生活，怎么写作呢。”少女有点沾沾自喜。
    “那我期盼着早日拜读杨作家的大作！”知青一代，产生了一大批优秀的人才，包括作家。梁晓声，知道吧，著名作家！姜昆，笑星！濮存昕，话剧和影视明星！还有一大批的企业家、老板、政府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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