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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可以第(1/2)页
南扶光是听够了他们两在一唱一和的打哑谜叠加胡说八道,她沉默了下,瞥了那杀猪的一眼随即转身便走。
    只听见男人“哎”了声,很快的她身后便响起脚步声亦步亦趋,那贴上来之人仗着自己腿长,几步走的相当从容。
    身后有人伸手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脖子。
    粗糙的大手还带着外面的凉气,她条件发射地缩起脖子,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脚步一顿, 身后那人大概没料到她会忽然停下来转身,步伐没收住便撞到她的后背,南扶光只觉得背仿佛撞到一堵墙般,整个人被弹得摇晃了下,接连踉跄后退数步,险些坐地上去??
    幸亏男人眼疾手快伸出胳膊,从后一把捞住于她腰间,将她顺势捞起来站稳。
    可是待她站稳,那横在她腰间的手也并没有发挥“止乎于理”的精神礼貌挪开。
    便是这般大喇喇地将她固定在怀中。
    他另一只手再次手欠般伸出,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脖子。
    南扶光要烦死他了。
    “你有完没完?"
    她“嗖”地抬起头,额头差点儿撞着男人的下巴,拧了下腰。
    “放开。’
    这一次,他倒是真的乖乖放开了她。
    南扶光抿了抿唇,转身进入屋内,烧的正旺的地龙让人冻僵的四肢回温,几乎是立刻她便听见自己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云天宗大师姐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庆功宴准备的食物她碰也未来得及碰,光只有方才,在外面喝了一肚子西北风………………
    外加一肚子气。
    “饿了?”
    那从方才开始就不再废话,只是小动作繁多的人开口。
    “吃糖吗?我刚拿了长得像珍珠的。”
    嗓音微哑,仿若浸透了外面的寒气,却没有明显的寒意。
    “或者我再去给你拿别的?”
    南扶光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刚从室外回来,挂着睫羽上的寒气化霜此时又化作水,她这一瞥倒是雾蒙蒙、湿漉漉的,乌眸明亮。
    ??谁被如此瞅一眼都会原地投降的。
    男人在心中唉声叹气地想着,不得不举起双手认输,一边再次强调自己不是故意骗她,那日染血的绷带就扔在桌子上,她哪怕再多问一句他也会坦白从宽。
    南扶光此时知他是受野兽咬伤外伤,只是伤口伤口愈合的慢,总比那看不见的内伤日日夜夜加重磨人来的好,她遂放心下来。
    踢了踢面前站着的人的鞋尖,打发他去拿了一些糕点,待他拿回来后便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地埋头吃起来。
    任由男人抱着胳膊,坐在她对面看她吃了一会儿:“你胃口倒是不错。”
    “嗯。”南扶光眼皮子都懒得抬,“受伤严重到吃饭吃不下、伤口也不愈合,还忌讳行医的人又不是我。”
    坐在对面之人换了个坐姿:“别装了,你其实没那么生气。”
    南扶光闻言,终于抬眼,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你会讨厌别人事事瞒你。”
    宴几安前车之鉴。
    一切的恶果开端便是从他试图先斩后奏,瞒着南扶光收鹿桑为徒弟开始的……………
    师徒情分渐离,则起源于他隐瞒自己知道大日矿山其中晦暗之事实,知道真相后,对南扶光来说像是信仰崩塌一角也不为过。
    后面繁多操作,数不胜数。
    “不是的。”
    不远处,云天宗大师姐平静的声音响起,她放下手中糕点,拍拍手上残渣。
    “是个人都有秘密,也有权拥有秘密。你有掩藏是因为有自己的盘算,若没想害任何人也不是想害我,便是你可自由行驶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为什么要生气?”
    男人闻言,心中微动,至表面不过眼皮轻抬,睫毛扇动,他歪了歪头,笑着问:“这便是我从那废病安置塔中爬出来后,你仅是给了我一巴掌就算了的原因?”
    此话一出,南扶光望着他,茫然地眨眨眼,像是没想到他还敢提这茬。
    “不全是。那是因为后面接二连三有更多更重要的事发生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有些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怨念地碎碎念。
    “那个时候我还是很生气的。”
    她继续慢吞吞地掰着手里的糕点,仿佛跟它有仇,掰了一盘子的碎渣。
    “你变作那个样子,我在高塔之上与你对视一眼抽身离开,若你身死......”
    “嗯?”
    “百年之后,过奈何桥想起来这件事,我也还是会愧疚得想哭的。”
    "......"
    “但这是我自己的事。”
    看着桌对面慢吞吞垂下的毛茸茸脑袋,男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那种先前体验过得酸胀再次在胸腔蔓延开………………
    这很奇妙。
    事实上他自己都并不清楚胸腔内有什么,是否真的幻化有了与人类完全相同又完整的器官。
    可那酸软的涩意完完整整地出现,如同一万只鸟雀飞入心间,恶作剧般啄食。
    他无限量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是跟那条龙近墨者黑,早知道方才离他远点。
    “但你最后原谅我了。”
    只得仓促地勾起唇,无力的笑容却带着一点气音,几乎就要暴露此时此刻的仓惶。
    还好对面的人没抬头,她认认真真地把一颗莓果从糕点上扣下来,扔进盘子里,瓮声瓮气地“嗯”了声,嘟囔:“你想说什么?”
    男人随意应了声,实则双眼在盯着她发顶的游,觉得那个看上去都他娘的好乖。
    他可能走火入魔了。
    “这事办的,是不是有点双标?”
    他的提问换来了一个软绵绵的瞪视。
    吃不了人那种。
    桌子下被踢了一脚,桌子上对面的人推来被她糟蹋过的糕点渣渣,送到他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地)示意他吃。
    南扶光站了起来,目光游离,四处寻找蓬莱岛还没离开的弟子,准备去讨要一些外伤敷药。
    “发瘟颠的话少说。”她警告他,“你不可以再骗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反正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他第一次听到如此无震慑力的威胁。
    宴几安心神难宁许久,哪怕打坐也无法安心入定。
    再次降世以来,他或许时而会于梦境窥得前尘往事一隅,但那大多数都时候战时发生的事,如大规模的战争,无数的人无论是凡人还是修士倒下,不净海沿海被血水染成了红色,随之而来的是饥荒,瘟疫……………
    这导致后来他对于渊海宗古生物研究阁在做的事并无太大异议,牺牲一小部分人换取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达到最终的稳定,这是他们这样的人必须懂得的道理。
    不能优柔寡断。
    正如宴震麟在很早很早以前,曾经也有过柔软脆弱的时候,那段往事曾被他刻意回避,连师尊都说会动摇他道心之忆可择而避之,宴几安一直做的很好。
    直到这一日,他再入梦时,果断穿过了那道白色浓雾聚集的森林,向着前方被隐蔽的记忆走去。
    人们均道是旧世主创造了真龙与神凤,其实这个认知在严格来说是有偏差的。
    真正被就是那个人亲手创造出来的,其实只有真龙宴震麟。
    无所不能的旧世主大人,曾经也对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笨手笨脚过,他学不会捏一个漂亮的少女,失败了几次后索性放弃,只能按照自己理解的样子捏一个他觉得满意的少年,还给他冠用自己的姓,取名“宴震麟”。
    当宴几安反应过来时,他在一处比平日站立时更高的地方,他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短手短脚,坐在男人宽阔挺拔的肩膀上。
    他的手很紧张地捉着身下骑着的男人的发髻,放眼望去,在此肩膀上,一片云海星河,苍翠的沙陀裂空树隐秘于薄云中,世界均在他脚下。
    「今日学习了些什么......哎,剑术吗?阿麟喜欢那种东西?」
    大步往前走时,难免有些颠簸,骑在上面的孩童无声地捉紧了他的头发,大概是被扯得痛了,但男人也并未阻止他,大手自然而然地压在孩童的膝盖上,无声地稳住他的身形。
    宴几安被困在孩童体内,能感觉到他几乎是立刻放松了一些。
    「嗯。」
    低低地应了声,他百无聊赖地伸手拨弄男人的发带。
    「喜欢剑。」
    「不是,哪里出了偏差,你这到底像谁啊......明明我的剑使得并不太好。」男人轻笑了起来,「最开始的基础能教你一些,当你长大,可能就会嫌七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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