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南椋】37第(1/2)页
林白想顺带手地捎走池初宴,就是因为他这次猎虎出风头,完全是因为自己瞎说的指令,是超脱剧情之外的。
她是真怕人家这匹千里马寻了个新伯乐,和南京王勾勾搭搭,要往更高处走了。
作为守护天使,林白倒不是见不得人家好,就是池初宴若是不含着怨恨留在南京王府,这南椋王通敌卖国的罪证要怎么传递给江覃?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自然不想任其发展。
但好像剧情有自动修复的能力,江覃这个时候出手,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依着原身郡主踩高捧低,窝里横的人物特色,稍稍捋了下额前的碎发,冲四皇子柔美地笑了笑,和声细语:“殿下一片好意,林白却之不恭,在此谢过~”
那骤然夹起来地嗓音让站在她身后的金兰迷茫地抬了一下头。
悄悄抖了抖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乌渺却觉没眼看。
池初宴不过一小小伴读,用得着她一个郡主话里话外地拿他当自己人,还代为谢过,倒像是主动为了他多承一份人情似的。
池初宴全程神情淡然从容,不卑不亢,不在意众人各色揣度打量的神情,拱手道:“那便劳烦殿下、御医大人了。”
江覃身边的一位男子旋即起身,引着池初宴往一处帐子里去看诊了。
林白乐当甩手掌柜,眼看男女主终于要会上面了,撇撇嘴,慢悠悠掉头晃回自己营帐中去了。
不曾留意到池初宴离开几步后便驻足, 回头看向郡主离开的方向,良久,才沉默地跟上御医的步伐。
郡主待四皇子的态度,恍若和当初对待闻炀三分相似。
都是一样突兀的柔情蜜意,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隔日一早,林白是被梦里冲天的血腥气给熏醒的。
绕过在她床上躺得四仰八叉的林雪,极度不适地爬起身,方从吓得直哆嗦的金兰口中得知,余下百名匪贼都被擒获,带上了朝阳岭,就在刚刚被盛怒的王爷下令,在山坡处统一处决了,那黏?的血液淌满了整个坡道。
好些贵人被这场面吓得魂飞魄散,无心游玩,这就要先下山回去了。
林白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这南椋王行事风格属实过于残暴,剿个匪而已,又用不着杀鸡儆猴,何至于非得把人弄到山上来,当着人面杀,搞得大家都不好受。
偏她这样的身份,是不能被“吓”住的,不然前两日的奔波岂不喂了狗。
林雪听得冷汗直冒,看姐姐坐在那不动,更惶惶然了:“姐姐,咱们不走吗?”
林白啧了一声:“走不了。”
正烦躁,那头帐外忽然一通喧杂。
林白立马探出脑袋去看,抬手招来个无措奔跑的小女使问:“出什么事了?”
小女使一副要哭的样子:“三、三公子方才见了行刑场面,惊惧昏厥了!”
林白:“......”
林白放下帐帘退回来,转头对跟着焦急跺脚的金兰轻松一笑:“得了,能走了,收拾东西吧。”
金兰:“?”
池初宴很快得到消息,说三公子见了血被吓丢了魂,险些给山里的恶鬼占了身,要即刻回王府开个道场给他镇一镇。
郡主关心受惊的弟弟妹妹,要陪同回府,他自然需要跟着郡主走。
池初宴收拾一番行囊之后,骑着马来到了郡主车队所在。
刚一靠近,那马车的窗帘便刷一下从里头给人掀开了。
郡主靠在窗边,斜睨着眸,视线在他的脸上逡巡徘徊,探究着,似乎在仔细查探着什么痕迹。
"?"
池初宴不解,被那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又莫名心虚。
不自觉垂下眸:“郡主有事吩咐?”
林白眉梢一挑。
很不满意他这个表现,隐约感到一丝不妙,赶忙冲人招手,急道:“你过来些。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池初宴:“......”
池初宴便过来了,只是马蹄哒哒哒,走得缓慢。
那气定神闲,悠然从容的死样儿再次给林白看得压不住心头噌蹭冒火:瞧瞧,就见了白月光一眼,心就野了,都没从前一半积极了!
直到人驱马走到车窗前,正好与她相距不过一尺远,才开口:“你昨日是不是还见着四殿下了?我可知道你俩是打小认识的竹马呢。”
池初宴眸光轻闪一下:“嗯。”
答得简洁,全没有展开说说的意思。
林白蹙起了眉:“那他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今日瞅着心不在焉的?总不会是你真的伤得很重吧?”
林雪就在与她同一辆马车上,闻言偏头打量了窗前的池初宴一眼。
神情淡然,和平常明明无甚两样,姐姐是从哪里看出他心不在焉的?
池初宴被追问得有一瞬间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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