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八十一章第(2/2)页
次。系统是告诉我这个答案吗？
    我试图回想起女主说过什么。我知道她是爱上暴君的，但是她也提到他不像人家那么善良。那个词 “恶魔”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因为他不善良，而被称作“恶魔”，还是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我突然想起系统说过一个事实??缺爱暴君原来不是缺爱，而是缺德。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疑问，但是没有答案。为什么人家会这样？为什么女主会选择他？
    黑影男生慢慢走近我，他的眼睛在我身上游动，他看到了什么我不能看到。他好像知道了我的心事。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向前伸展，想要触摸他的面庞，但是他没有变成人。
    “他很好吗？”黑影男生继续问着，但他的语气已经不是那么紧张了。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安慰。他应该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他会这样？
    我的视线从黑影男生的眼睛向上看去，发现一个巨大的黑色鳞片在我们的头顶上。这是一种神秘的感觉，我不能理解它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是很可怕的。
    “爱你还是他？”黑影男生又一次说了这句话，但是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更加轻松。是不是真的会永远？是要监视一辈子吗？
    我伸手触摸我的脸庞，发现身上出了一点小疙瘩。我的心跳加快，我感觉到一种恐惧的来临。我不再是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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