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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命运的丝线!王九的异变第(2/2)页
蛰冷笑道。
    许奇峰似懂非懂,不过却也没有深思,接着道:“大人,我还有一个疑问。”
    “说。”
    “李末此人反常近乎于妖,这样的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和战力,实在不同寻常,偏偏他也姓李,会不会……”
    许奇峰欲言又止,求证的目光投向了魏惊蛰。
    “你糊涂了吗?那座祠堂里的人是不可以随便出来的……更何况,如果真是那一脉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名字便会留在宗祠之内。”
    魏惊蛰冷笑道:“李末不可能是……”
    “我糊涂了……我糊涂了……”
    许奇峰彻底松了口气,自己确实太过敏感了。
    无生一脉,何等特殊,他们的血脉怎么会流传于红尘之中!?
    正因为这一脉的特殊,就连玄天道种都只有这一脉的生命可以承载。
    许奇峰可是听三位营主无意中提起过,那位身居八景宫的玄天道种也姓李,出身李氏宗祠。
    既然如此,寻常生灵又岂能与那座祠堂扯上关系!?
    “李末,任你如何嚣张,跟这些庞然大物比起来,也不过是这织锦上的一根丝线而已。”
    许奇峰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低垂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
    夜深了。
    京城近郊,长恨山。
    “老纪,你爹终于愿意见你了?”
    李末出了如意馆之后,便来此寻到了纪师。
    人啊,不能总是一心一意地扑在工作和事业上。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纪师白了一眼,沉声道:“那毕竟是我亲生的爹。”
    说着话,纪师端起青梅酒壶,给李末斟了一杯酒。
    “噗嗤……”
    李末刚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
    “这踏马是什么酒?真难喝。”
    李末又啐了两口,只觉得嘴角苦涩。
    “你真不识货……这可是我老爹珍藏的佳酿,破天荒许我取出一壶,特意招待你的。”纪师白了一眼道。
    “这酒叫做【杏花微雨】……是我老爹一位故人教给他的酿酒法子……初尝确实有些苦涩……”
    “这些年,我爹只喝这种酒,一般人还喝不到呢。”
    “镇南王的口味真特别……喝不惯……”李末将酒杯推开,如避瘟疫,连忙摇了摇头:“太难喝了。”
    “没见识了不是……”
    纪师咧嘴笑了:“这算什么难喝,你知道这世上什么酒最难喝?”
    “不知道,应该就是这种了。”
    “我老爹说……这世上最难喝的酒是……”
    “她的喜酒!”
    “啊!?”李末愣了一下。
    “哈哈哈……以前我不太懂什么意思,现在想来确实难喝……如果有天你师姐成亲了,那酒真是难以下咽吧。“纪师晃了晃酒杯道。
    “呸呸呸……你还惦记着我师姐呢?”
    纪师笑了笑,凑到了李末身边:“你知道这世上最好喝的酒是什么?”
    “花酒!?”李末下意识道。
    “卧槽……我就说你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果然跟我不谋而合。”纪师拍案而起。
    “呸呸呸……谁跟你不谋而合?我是顺着你的思路……”李末立刻划清界限。
    “老李,听说贤楼重新开张了,现在优惠力度空前绝后,要不要一起去?”纪师眯着眼睛勾引道。
    “什么优惠力度?”李末随口问了一句。
    “第二根半价!”
    “嗯!?”李末愣了一下,紧接着眼中泛起了别样的异彩。
    “那还真是空前绝后,不过改天吧,最近太忙了。”
    “忙什么?鱼龙台的案子?”纪师的消息不可谓不灵通。
    “你连这都知道?”李末心头一动,突然问道:“老纪,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什么比较特殊的祠堂?”
    “祠堂?那多了去了……京城多少豪门世家?传过三代便能立宗祠,你自己算算吧。”纪师淡淡道。
    “我是说比较特别的那种……就是看着不太正常,不太像祠堂的……”
    “不正常的?”纪师咂摸着嘴,想了想:“还真有一座……我十岁那年拜祭过一座宗祠……”
    “你拜过?”
    “大乾皇族的子弟,年满十岁都要拜祭那座宗祠……我们家你知道的……”纪师压低了声音道。
    镇南王一脉虽说是异姓王,可追根论底,却还是神宗血脉。
    “那座宗祠看着像是道观……”
    此言一出,李末神色微变。
    “那地方在哪儿?”
    “我不知道。”纪师摇了摇头:“我当时还小,整个祭典又臭又长,我都快睡着了,哪里还记得在哪儿?”
    李末闻言,不免流露出失望之色。
    “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有点思念祖宗了,想找个祠堂拜一拜。”
    说着话,李末便站起身来:“回去了,改天再聚。”
    “思念祖宗?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祖宗?”
    纪师在身后叫着,李末纵身,化为一道流光,便消失在漫漫夜空之中。
    “你真是思念祖宗,我可以当你的……”
    砰……
    话音未落,一记有力的脑瓜崩随之落下,砸得纪师捂头痛叫。
    “妈的,哪个王……”
    纪师一转身,便见到了那位慈祥和蔼的老父亲。
    “爹……”
    纪师捂着头,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脸上挤出一丝干笑。
    “说话没个正经,成何体统。”
    镇南王声音威严,目光落在了旁边的酒壶上。
    “糟蹋了好东西啊。”
    “爹,你的宝贝我朋友喝不惯。”纪师撇了撇嘴。
    “喝不惯?一点都不像她……”镇南王沉声道。
    “不像谁?”纪师下意识地问道。
    “李……你朋友刚才问了你有关祠堂的事?”
    “嗯,他说他想祖宗了。”纪师随口道。
    “李氏宗祠!”
    镇南王眉头微皱,看着李末远遁的方向,喃喃轻语。
    ……
    天黑了,月亮如同狐狸的眼睛漠然地望着人间。
    东郊坟山,一片荒凉。
    碧游居孤零零地伫立在山脚下,旁边只有一间光秃秃的茅草屋。
    李末回来的时候,便有点点磷火从坟里冒了出来,趴在骷髅白骨之上,为这混茫的黑夜带来些许光亮。
    这样的居住条件不说天下无双,最起码放眼京城也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
    “王九,你干什么?”
    百步之外,一阵急促的声音从碧游居内传了出来。
    李末目光微凝,抬头望去,不见一道黯然的金光缓缓升腾,隐隐间,一株神秘的树苗在那璀璨金光之中破土而生,枝叶招展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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