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第(1/2)页
许是脸颊与发丝在腰腹上轻蹭的缘故,一股酥麻的痒意由下至上逐渐袭来。
    可爱翊心头怒火并未消散,双手压在宋知蕙肩头,便要将她推开,“你与赵凌三年,当真对他一点情念都无?”
    宋知蕙那左肩的伤还未痊愈,被她大力一推,当即便疼得吸气,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要翊似也意识到了,那左肩上的手便不知不觉松了几分力道。
    “妾只拿当他客,但王爷不同,王爷是妾之主。”见他松开几分,她便忍着疼痛再次将他用力环住。
    这一次,她甚至还特意不着痕迹地调整了高度,正巧让那炙热撞进了绵软之中。
    晏翊怔了一瞬,转念便知她是故意,却也未曾将她推开。
    宋知蕙抓住这个空挡,连忙又是开口道:“王爷应当知道,妾从不是愚笨之人,那赵凌若是真的在意妾,何故养妾三年,而不曾给妾赎身?”
    随着她说话时心口起伏,那绵软中的炙热似在隐隐跳动。
    “因为他也觉得妾卑贱,觉得不配,若将子养在青楼那是情调,若将姑子赎身带走,那是色令智昏。”宋知蕙此言虽难听,但却是事实,她打从一开始就心里清楚,所以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情绪并未太过波动,反而有股异常的平静。
    “那依你所言,孤可是色令智昏?”那沉默片刻的翊,终是开了口,语调已不似方才那般气恼,但明显还未彻底消气。
    宋知蕙忙又在他怀中蹭了两下,“王爷不一样的.....”
    “何处不一样?”晏翊喉结抽动。
    “王爷所贪并非妾之色,而是妾之智。”宋知蕙缓缓道。
    “杨心仪。”晏翊沉沉唤她名字,抬手捏住她下巴,用力迫她抬起脸来与他直视,那强压怒意的冷眸,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哪怕做足了准备,在抬眼看到他时,宋知蕙的呼吸还是陡然滞了一瞬。
    “孤两者皆要。”他嗓音微哑,但字字分明。
    “谢王爷赏识。”她模样乖顺,好似当真感激。
    “呵。”晏翊忽地弯了唇角,但手中力道却丝毫未减,且还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这下巴捏碎,“你这张嘴,贯会哄人。”
    就如哄那赵凌,哄那信一般来哄他。
    当真是将他当做了酒囊饭袋。
    眼看疼得快要受不住,宋知蕙索性不再开口,而是抬眼朝他看去,一面轻颤着湿软眼睫,一面薄唇忽启,直接咬住了那捏在唇下的指尖。
    温湿的触感瞬间将拇指包裹,她逐渐加了力道,从轻到重,在即将能觉出疼痛的时候,又倏然微松,用那皓齿一点点向前,慢慢将整个拇指都含入了口中。
    舌尖从指腹滑过时,眼前那紧实的腰腹倏然了一下,在之后便是极为明显地起伏,与那之前怒极时的起伏截然不同。
    看到晏翊这般,宋知蕙心里稍稍安定,这才呢喃般含糊地说道:“但王爷喜欢,不是么………………”
    的确,虽知她满口假话,可这张嘴的确能令人舒意。
    晏翊沉冷地笑出声来,却没想他竟有一日也成了那昏主,被这般生硬的假话混弄,不过至少说明,她在他面前还是乖顺,知道如何才能讨他欢心。
    作为一个玩意儿来说,这便多了。
    可为何他还是有股说不出的烦闷堵在那心口处。
    夜色浓郁,宋知蕙实在累得筋疲力竭,晏翊那身怒气在一次又一次入了云霄般的舒意之后,才好似渐渐散去。
    可谁知在宋知蕙临退下之时,他又忽然问她,可曾与赵凌有过这般。
    宋知蕙回他没有,但要翊还是没信,阴阳怪气地冷嗤一声。
    宋知蕙也不再解释,有些事不说出来还有余地,说出来许会更加适得其反,反正她也不止一次回答过翊,信不信并非是她的原因,而是取决于晏翊自己如何想。
    再者,她其实并未说谎,赵凌一直喜欢占据主导,大多数情况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他来主动,她在配合,哪里像现在这般累。
    且与赵凌一起,虽也会惧他势力,但也没有现在这般提心吊胆,生怕哪句话没有说对,便招来杀身之祸。
    宋知蕙躬身退下,回了房中洗漱,待彻底忙完躺到床上,才又将今日宴上之事在脑中细细过了一遍,越想她心中越不安,最后整个人都坐了起来,那疲惫也一扫而光。
    赵凌明显与那些人不同,要翊何故要叫他来?
    且以她对翊的了解,他若今日真的动怒,又怎会被她几句软言细语所哄?
    他心中若是有怒,绝不会轻飘飘接过才是……………
    宋知蕙猜不出翊到底要做什么,眼下便只尽可能做到不招惹他,在他身前小心翼翼,他说什么她总会乖顺应从。
    两日之后,晏翊再次入宫,皇上同意了他之前的提议,让他待太后寿辰之后,便开始准备。
    晏翊拿了些郭框从前称颂先帝的诗集,让她开始临摹,宋知蕙白日里伏案书写,知她在做正事,翊只是在旁观看,倒很少碰她,偶有几句提点,但耐了一日,到了夜里便不会将她轻易放过,或是池中,或是床榻,或是待她练完刚一搁笔,便
    直接压在这书案上......
    初五这日,太后寿辰,晏翊一早便去了长乐宫。
    一入殿内,便看见茉阳公主坐在太后身侧,一看那缠人的神情便是有求太后。
    太后见翊进殿,赶忙就对茉阳公主道:“你求哀家也没用,不信你问问你王叔,只要他点头,何用哀家开口?”
    茉阳公主已是缠了多日,眼看太后还是不允,她顿时气冲头顶,起身就在殿上跺脚,“王叔根本不沾女色,他哪里懂男婚女嫁之事!”
    话音一出,殿内倏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茉阳再是骄纵,此刻也意识到失言,她略缩着脖子朝身后的翊看去。
    晏翊步伐沉缓走上前来,面色虽看不出喜怒,但那浓浓的压迫感却是看得茉阳心头一颤,赶忙退开。
    “母后。”晏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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