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the nineteenth day]第(2/2)页
最暧昧的姿势接吻。
她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肆意蔓延,狂风继续拍着窗,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疯狂的台风天陷入。
这场狂风骤雨,摧毁的不仅仅是她家中的那些漂亮玻璃。
越清舒坐在他身上,头发从他的领口钻进去,细碎柔软的发挠着他的心口。
岑景以身试验,明了人为什么不能开荤。
就像本性里就是肉食的动物,不管吃了多久素食,在沾到血腥味的那一刻。
就会大开杀戒。
岑景垂眼看着她,戏谑的眼神和藏起来的,微微勾起的唇角弧度,都有种骨子里的坏劲儿。
他问她。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像现在这样,就是她想要的关系吗?
岑景本人并不介意让他们的关系,变成一段荒唐暧昧的秘事。
既然已经打破了,就应该破到底。
这完全在越舒意料之外,她气喘吁吁地,想要靠在他肩膀上。
她被亲到有些缺氧。
脑子嗡嗡的。
往他怀里跌的时候,她感觉到岑景的呼吸划过她的耳侧。
是在这个充满凉意的秋天里,最令人颤抖的烫。
岑景问她:“你还想要什么?”
越清舒抓住他的衣袖,直接又诚实。
“岑景,你跟我做.爱吧。”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不需要你喜欢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就做一次。”
她实在太好奇跟岑景上床是什么感觉了,她太想得到他了。
越清舒也觉得荒唐,但更荒唐的是,岑景没有拒绝她的提议,而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
他让她去感受力道和热度。
“
嗯。
“正有此意。”
岑景垂了垂眼,叫她:“你下去买套。”
挺他妈离谱的,什么都没准备。
他也头疼,岑景对于自己人生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他有想过,自己以后一定会跟某个人上床。
但越清舒从来都不是他计划内的那个人。
现在这样,毫无计划地进行一场猛烈的,并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但抬眸看到越舒红着脸,满脸渴望地问他能不能做的时候。
她打破了他的规则、原则和习惯,应该受到惩罚,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可以给她。
在进行了一场激情地接吻后,没有人还有耐心自己回去回味。
包
括岑景。
他也不能很快地缓解身体的紧绷和胀痛感。
也是第一次觉得。
他想让她在他身下哭出来。
越清舒人讷讷的,还坐着没动,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根,微微低头。
她这幅样子,看起来像极了是在害羞扭捏。
越清舒被他扶着腰,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脉搏跳动。
“我去买吗?”越清舒开口。
“快点儿。”岑景催她,“楼下便利店,再晚可就关门了。”
台风已经无限逼近,点外卖都找不到派送的人,十分火急的时候,只有自己下楼买最快。
越清舒意识到,再不行动可能就会错失良机了,她这次不睡岑景,下次要等到什么样的机会?
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她从他的身上翻下去,随手把头发重新夹起来:“为什么我去买?”
岑景感觉到她的抽离,身上的温度一空,但他还是镇定地看向她。
“越小姐,你的窗户再不封,就快碎了。”
越清舒:………………
“那...那你帮我弄一下。”
她捡上落在地上的外套,匆匆下楼,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没有经验,店员也不会帮忙介绍。
越清舒闭着眼在货架上随便选了几个。
不过留给她选的种类已经不多了。
荒谬的人不止他们两个,没有人知道这次台风会蔓延几天。
有人担心在家里被关几天,早就把家里都备好了所有要用的物品,也包括各种款式的套。
她虽然对小玩具了解很多,但对避.孕.套的了解却很少,毕竟自己一个人也用不上。
越清舒慌乱间随便选了一大堆,几乎是把剩下的全部走了,上楼后丢在岑景面前。
“我不知道你要用哪个...也不知道你的尺寸...”
岑景看着她扔过来的一大堆。
失笑。
她买这么多干什么?
垂眼看过去,什么花样都应有尽有。
“我看盒子上写了001、002、003...应该是编号?”越清舒说,“那,你就选你的编号用。
岑景弯腰拿了一盒001。
越清舒看着他,微微偏头,问出口:“这么小的号吗?”
岑景喊了声,微微眯眼看她:“连套的尺寸大小和款式都分不清楚,还敢邀请我睡你?”
越清舒嘟囔:“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的确敢。”岑景顺手把窗帘拉上了。
阴天,窗帘一关,屋内瞬间陷入黑暗,好在手边有一盏小灯。
这盏灯是越舒那天在古玩市场淘的。
复古的风格,灯罩上都是彩色的碎片,暖黄的灯一亮,就会照耀出四散的光。
岑景就着这样暧昧的灯光,缓步走过来,在她面前拆包装盒。
顺带给她科普。
“001,002,003代表的厚度,不是尺寸。
他选了最薄的款式,可以把温度和触感更好更准确地传达给她的款式。
“不过你的尺寸的确没买错。”
便利店剩下的,都是略微偏大一点的码,其他的都被洗劫一空。
岑景以前觉得那玩意儿没什么用,现在忽然觉得有点用。
比如在便利店的常规尺寸卖完的时候,他还能收到越舒递来的,合适的尺寸。
岑景不喜欢做这种事的理由在这一刻再一次验证。
比如,他现在又需要在跟越清舒进行一场正式开始之前的调情。
他需要有足够的耐心,重新把她的情绪调动起来。
这一刻,岑景想。
要是早就备好套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在每一个不受控制的时刻,不再停下。
一盒里面有好几片。
越
清舒的手里被塞入一片,他低声叫她:“拿好,一会儿用。”
她感觉手心烫烫的,被他的指尖轻碰了一下。
随后,越清舒的手就被扣死了,岑景把她的手紧握。
在两个人十指交叠的瞬间,她有种被爱的幻想。
但那些都是假的,爱的定义过于虚无,证明不了,也很难抓住。
只有目前在她面前的温度是实在的。
他又凑过来亲她。
跟刚才不同的是,他口腔中的酒味已经很淡了,能感觉到岑景几乎是彻底清醒的。
岑景的学习能力和反思能力很强,在接吻这件事上也适用。
亲过一轮以后,这次明显更加熟练。
他知道她的身高,能够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瓣和气息,也了解她的呼吸频率,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微微张开唇喘气。
然后,趁机在她换气的时候,把舌尖抵进去,让她没有办法自主地呼吸到其他的空气。
她的所有气息,都是由他渡过去的。
此刻,他就想这样。
要她离开他就不能活,依附在他身上,无法分离。
家中还有很多东西没弄好,她连床都还没铺,越舒被岑景抱起来,挂在他身上。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炙热,嗓音中带着调侃的笑。
“你想在哪里?"
越清舒抓住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轻颤,“都...都可以。”
“你没个准信?”
“我说都可以的意思是,可不可以每一个地方都...”
她的性幻想里,早就跟他在很多地点进行过荒唐事,这些越清舒都没跟他说。
越清舒就是想知道,在梦里和现实中,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他总是在她的梦里把她弄到发狂,却又觉得少了点感觉。
她刚回答完,听到咔哒一声,腰带解开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岑景说她。
“挺会狮子大开口的。”
越清舒微微点头,没有否认,毕竟大概率是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当然要这一顿就吃饱饱。
越清舒这时候还不忘照顾他,自认为非常懂事地开口。
“你没什么经验...我们可以...慢慢的。”
这反而是被岑景问了句:“你很有经验?”
越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这经验,说有也是有的,说没有其实也没有。
毕竟他问得不清晰。
但岑景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笑了声。
“上次问你的时候,说是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但经验丰富是么?”
在国外上学,有固定炮友这事儿不算稀奇,越清舒本想稍作解释。
但岑景把她往墙上一抵,嗓音中甚至还有些笑意:“那你应该,会受得了它,是么?”
很显然,岑景也就是问问,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们俩的关系,怎么都到不了要互相吃醋的那一步。
他尊重她的一切经历。
越清舒被他引导着,像是被扔来一个烫手山芋,即便是有过某些玩乐经验。
但这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没开始,她就更感觉到,从手感上就不同。
岑景的虎口卡着她的腿,那力道,一定会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越清舒。”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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