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0、第 140 章  开局宫女,实则谋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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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第 140 章第(1/2)页
七月下旬,孟跃带兵将江南之地的妖僧都抓的抓,杀的杀,除的差不多了。
    按理她该带兵北上,回京复命,然而孟跃探了地方官员口风,妖僧伏诛,名下田地何去何从?对方都转移了话题。
    于是孟跃借巡视之名,碾转田间。
    情况比她想的更恶劣,如果妖僧名下的大量田地,此次不能归还于民,好些农人无地,日子过不下去。要不了多久,这里又会有地方起义。
    然,土地兼并牵连甚广,纵使顾珩站在她这边,但现下若孟跃贸然动地,恐怕都没法活着离开江南。
    可农人佝偻的身子在她脑中挥散不去。
    哭声近在耳边,难道置若罔闻?
    一时,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孟跃闭了闭眼,在月下静立半宿,次日天明,一封奏折北上。
    随即,她要了热水洗漱,等身铜镜前,她一身紫袍,腰束金玉带。乌发挽成单刀髻,斜插一支鸟首金钗。
    她抬眸看着镜中人,镜中人也回望着她。
    素净一张脸,窄薄的眼皮冷冽,琥珀色的双眸却如寒星坚毅。
    此番行事,我心不悔。
    而在她斜前方的梳妆台上,放着一个乌木匣子,孟跃打开盖子,谁也没想到里面盛着数道圣旨。
    孟跃修长的手指抚过圣旨,眉眼间流淌过一抹温柔。少顷,她择一圣旨而出。
    现下她身处江东大都督府,说来也是有缘,江东大都督乃昭王遥领,只是昭王自有封地,所以江东大小事务,由府内长史做主。
    因此长史名义上是二把手,实则却是一把手。
    焉长史与孟跃同为从三品,他正在二院堂内翻阅卷宗,底下人通报,孟将军到。
    焉长史立刻起身相迎,见人三分笑,“孟将军好,孟将军可用过早饭了?”
    他四十有五,面庞圆润,双目亦圆,生的和气,正经世家出身,难得在其他或士族或平民出身的官员前没什么傲慢架子。
    孟跃也弯眸,“用过了。”
    两人进堂内说话,焉长史谦让孟跃落左边椅子,他坐右边,常炬等人随侍孟跃左右,焉长史又关切几句,这才问孟跃:“不知贼寇可是除尽了?”
    孟跃道:“除尽不敢说,只是现在将冒头的都除了,剩下的吓破胆,也不能生事了。”
    “是极是极,是某措辞不严谨了。”焉长史笑道,面上的肉堆叠,更加慈眉善目,随后他迟疑:“孟将军今日来,不会是辞行罢?”
    他一副不敢相信和不舍模样。
    孟跃摇摇头:“并不。”
    焉长史眸子微睁,有些愕然,孟跃道:“我今日来,是为着田地一事。”
    焉长史脸上的笑敛去了,冷冰冰瞧着孟跃。
    此前瑞朝多庙,除却永福暗中筹谋,还因瑞朝政策利好僧人,庙中土地免税,僧人免徭役,试问百姓如何不心动?
    个个恨不得剃度出家,过无忧无虑日子。
    寻常百姓如此,士绅富户更甚。他们与寺庙勾结,圈占土地,又出钱建庙,名利双收。
    直到天子新令一出,撤去寺庙僧人的好待遇,严格限制僧人数量,才会有这一出动乱。
    而妖僧除了,那些土地又成了一笔糊涂账,地方官员便是打的这个主意,待孟跃一行离去,那些土地如何,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眼下事了,孟跃不但不去,竟还管起这档子事了。
    焉长史端起手边茶盏,不疾不徐呷了一口,这才掀起眼皮,看着孟跃,“孟将军,本官记得你此番南下,是为平妖僧之祸,非是为政一方罢。”
    这话忒不客气,就差没明说孟跃多管闲事,更严重些说,孟跃有越职之嫌。
    常炬脸色难看,怒瞪焉长史,又很想阻拦孟跃,却又碍于孟跃往日威严,不得不作罢,只是心中焦急,短短时间,他额头渗了汗。
    面对焉长史有理有据的质问,瑞朝之内任何一个官员听闻,都只得作罢。
    但孟跃不同。
    她看向焉长史,笑了笑,“焉长史所言有理,但本将也非是无的放失。”她起身从袖中取出圣旨,众人瞳孔一缩,当即跪下。
    孟跃宣布圣旨,除却文绉绉的修饰,中心之意只有一个,任命她为宣谕使和抚谕使。
    话音落地,焉长史脱口而出,“不可能!”
    孟跃挑眉:“怎么,焉长史是觉得本将胆大包天,敢伪造圣旨?还是意图抗旨不遵?”
    “不,没有......”焉长史面色一白,急忙道:“臣不敢抗旨,只是,只是......"
    孟跃懒得与他争论,把圣旨给他瞧,焉长史双手接过,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瞧,眼睛都恨不得把圣旨洞穿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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