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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第(1/2)页
“老大,你受伤不方便,我帮你搓背!”
    将最后一桶热水灌入大浴桶中,我把心里练习了数十次的话语,很流畅地讲了出来。
    坐在桌边拨弄灯芯的顾遇水放下手中挑针,开口就是:“你中邪了?还是冻傻了。”
    压住自己想泼他一头开水的冲动,我把桶子放好,拿起搓澡的汗巾舞动起来,仿佛在甩面。
    “我是你的狗腿子,伺候少爷是我该做的,吾辈义不容辞。”甩甩甩~
    “……”
    他沉默了,比起这漫长的不吭声,我还是宁愿他狗叫。
    “行啊。”
    不知道这人想了什么,可是他笑着答应的时候,我有一种后悔的情绪。
    顾遇水起身站好,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指着自己的衣襟。
    “脱衣服。”
    “呃……”
    原来他是等着我过去给他宽衣,而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我出去等,他自己脱了泡进去以后,我再进来给他搓背,然后借机会看他有没有易容。
    在山中的时候,我也做这些杂活,只不过从未这样近身伺候。通常都是打了水,他自己洗,等完事了,我又去善后。
    顾遇水歪头打量,“你在犹豫什么?”
    “我不会脱你们这里男士的衣服。”
    “你是第一次脱吗,上次不是你给我脱的。”
    “上次疗伤也只是扒开而已!”
    “狗还是狗,还得教。”
    “……”
    不要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啊!我也不是那么好学!
    “过来。”
    一旦被他缠上,我是知道有多难搞的,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我捏着手里的汗巾,眼珠子开始到处瞟。
    “手。”
    我举起手,他把我手里的汗巾抽走,布料摩擦过掌心,有些热又有点痒。
    将这汗巾往浴桶的边缘丢去,顾遇水抓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衣襟上放。我后脑发凉,只是傻愣愣地被他带动。
    之前他自己放瘀血,我也扒过他衣襟,但现在明显不是一回事。
    这次是要脱光光吧!
    隔得这么近,我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将视线集中在他的面部轮廓上。
    办正事,千万不要被美色耽误。
    这么蛊惑人心的一张脸,会是假的吗?好像也没看到什么翘起来的假皮。当然,也不排除是个易容高手。
    顾遇水催促:“动一动啊,你是被我点穴了么。”
    爪子放他衣襟上半天,也没扯开,腰带更是没松,本来他这身衣服就破破烂烂了,要撕还不是轻而易举。
    顾遇水:“先把我内袋里的药都拿出来。”
    我:“哦哦!”
    顾遇水:“你摸哪里。”
    我:“冤枉!我没碰到你胸!不是在胸口这里有贴身内袋吗?”
    顾遇水嘴角抽搐:“没放这。”
    就我这怂蛋样子,搞了半天才把他内袋掏完,装着毒物的器皿空了不少,只剩下一条小毒蛇存活。
    这提醒着我,他是个会吃员工的大恶鬼。
    “我上了!呀!”
    心一横,我将他衣服扒个精光,袒出少年人精壮的上身,裤子还是在身上的。他胸口的拳头印淡化了一些,不像之前紫到发黑。
    看到他恢复得不错,我居然还有些高兴,我真是善良。
    呃,身材真好,肩是肩,胸是胸,腰是腰……
    突然,眼前一黑,他将脱下的衣服盖我头上。少年握着我的胳膊,听不出喜怒地压低声音说。
    “你要么现在出去,要么就大着胆子留下来。”
    危险危险!心中警铃大作,也不管要不要试探的事情,这波我先苟了,阴晴不定很可怕的。
    “我滚我滚!你慢慢洗!”
    脚底抹油赶紧溜,身后响起砰的关门声。看来借口给他搓背,检查脸皮子是不行了。
    趁着他在这清洗,我就打算自己去灶房洗澡,老妇人给我留了热水,看到我过来,还将一套男人的冬装塞我怀里。
    “来来姑娘,这衣服给你男人。”
    “……婶婶,他不是我男人,是我少爷,我就是个丫鬟!”
    “我看不像啊,对你挺好的,还给你分饺子,车上你俩还靠一块。”
    “……”
    标准这么低不行啊婶婶!做我男人,一定要把我宠成公主才行!
    反驳只会浪费口水,我决定不打破老妇人的幻想,让她尽情地磕糖吧。
    顾遇水的衣服确实不能再穿,我等了半炷香的时间,这就拿起衣服送到门口。
    “主子,这是老叔的衣服,婶婶送你穿,我是送进去,还是放外面?”
    门被打开,他披着先前婶婶给的外袍,但没有里衣,所以一眼看到他挺立的锁骨。
    好家伙,挂空挡啊。
    我很正人君子地转移视线,双手奉上衣服,“请少爷穿衣。”
    “放凳子上。”
    我规矩地放了衣服,就准备退出房间,他一手勾住我的后领子,“去哪?”
    “您搓完灰了,我也要搓澡澡啊!”
    “……哦。”
    “我去灶房洗澡,并不会在房里的,我现在把浴桶收拾了,你先睡吧。”
    顾遇水挠挠我的下巴,就自己去爬床睡觉了,完全没有让我上炕的意思,就是默认我打地铺。
    我是习惯了,收拾了屋子就去灶房洗澡。
    灶膛的火还有余烬,洗完后,我坐在灶台前烤火弄干头发。
    “姑娘,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了,我和老伴就去歇息了。”
    一直等我洗完,老妇人才过来问话,也是有心了。
    我连忙走过去,“婶婶,有多余的被褥吗,我要打地铺。”
    “呃?你俩睡一起不就好了。”
    “他晚上睡觉会疯狂放屁,还磨牙打呼噜踹人,不要和他睡一个铺。”
    “……”
    在这种滑稽的理由中,老妇人带我去她的主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厚被褥。
    怕我睡地上冷,她还让老伴给我垫了草席、旧衣服。
    总算是安顿下来,有一种在家的放松感,我钻进被窝,舒服地喟叹一声。
    “那么现在来聊一聊。”
    大哥!我都要睡了,你忽然开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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