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第(2/2)页
地闲聊,还要手贱来打扰我练刀,猴子一样在这伸手伸脚的。
怕自己在练习的过程中用树枝打到他,我的动作都猥琐了,“我至少想帮姐姐完成有孩子的心愿,而且,我刚刚发现,我这么做也算积德。”
“何来积德之说。”
“你看,黎愁还要去报仇吧。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和姐姐有了孩子,他家也算有后!”
“哦~那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可惜黎愁从上午开始就不怎么理我了。”
“真的?”
“真的,不信等我耍完刀,我去找他,你看他是不是在回避我。”
“你以为我很闲吗?”
我干脆熟练地蹲下,抱住他的大腿,“老大你帮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回避了!主人公都不搭理我,这怎么牵线搭桥!"
顾遇水:“下药,我做春药,你放在他平常喝的药中。”
还真是粗暴的做法,但这样有点太过分了,我拒绝。
顾遇水吐槽:“没种。”
""
像你这么有种,我活不过三集。
顾遇水还是答应了陪我看看男女嘉宾的情况,我一点不偷懒地练完刀,这会儿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饭是黎愁做的,在我们这个队伍里,只有李苍穹手残不会做饭。
吃饭期间,我等黎愁坐下后,就马上端着碗坐在他旁边,看到我跟过去,他面不改色地起身,坐到我对面去了。
于是我又拿起碗绕过去,再次在他旁边落座,男人不说话,但是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询问跟着他做什么。
黎愁不死心地又换座位,我也跟着继续换,直到云覆雨姗姗来迟,她一上桌,黎愁就没有再换位置,仿佛认命了。
毕竟绕着一桌子菜坐来坐去的,很像神经病。我假装看不到酷哥的避嫌,飞快夹菜吃饭。
吃完饭,黎愁收拾桌子去洗碗,我也连忙把盘子叠好,跟着他去灶房。
“不必。”
我被黎愁无情地推出来了,他说自己一个人干杂活就行了。
接下来不管是做什么,酷哥都不需要我在场,好像我是什么瘟神,沾了就要发瘟。
我放弃了尾随的计划,去马棚给马梳毛,顾遇水从小红马的另一侧探出头,对着我尽情嘲笑。
“少爷你看到了吧,他一直在躲我。”
少年轻巧地爬上马背,他趴在上面,懒洋洋说:“要是有个男人一直这样粘着你,你会怎么想?”
我皱起眉头:“变态跟踪!他把我当变态!”
“少爷你为什么叹气。”
“养的狗太蠢了,让我这个主人也很没面子。”
好吧,那应该不会这么想我的,毕竟黎愁并不是厌恶我,只是单纯地回避,对我还是挺好的。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很小众的可能性,“哇,他不会以为我喜欢他吧?”
“不然呢?一个女人一直殷勤地粘着一个男人,是为什么?”
我抢答:“也有可能是做狗啊!像我和你这样!”
顾遇水:“......”
不过这小子的确提醒了我,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像变态,但在黎愁的眼里,估计就是另一种想法了。
我可不能让这个误会过夜!
推开灶房的门,我看到放下袖子的男人,他正好做完了打扫。看到我冲进来,黎愁的表情凝固。
“黎愁!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你!”
“柳姑娘,我没想与你有情缘,别靠我太近。”
我甚至都没有告白,黎愁这句拒绝就劈头盖脸地砸来,干脆利落地斩断一切可能性,简直梆硬的!
他真的误会我喜欢他了!
“哈哈哈哈哈!好惨哦。”
伴随着少年毫不掩饰的笑声,顾遇水也走进房,专门找了个观众席吃瓜。
“我不要面子的吗!我对你不是男女之情,我之前问那么多这方面的话,只是因为姐姐!不是我个人!”
听到另一个人,黎愁的反应多了一点,“云神医?”
“对啊,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谋幸福吗,不!我是在为姐姐啊!”
“云神医不幸福吗?”
黎愁像个呆瓜一样反问,先前拒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好像裂开了缝。
事实证明,有时候委婉只会带来误会,不如快刀斩乱麻。
之前有乡亲们给云覆雨选男人,现在有我这个可靠的妹妹来选,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优异苗子!
“黎愁,姐姐她想找个有眼缘又健康的男人生孩子,不一定要厮守终生,她只要得到一个健康的娃娃就好!所以,我这几天都是在考察你,并不是暗恋你。”
虽然你确实很可口!把这句话埋在心里,说是不敢说的,免得加深误会。
酷哥犀利的眼里是满满的问号,似乎对我讲的话反应不过来。
等他死机重启,顾遇水都给我的头发编出两条辫子了。
“为什么非要找人生孩子。”黎愁问了出来。
“姐姐想要有自己的血脉。”
“她原来的夫君呢。”
“没人,姐姐这些年一直钻研医术,治病救人,没空找对象。现在出山,也是被我们拉出来的。”
“原来……………云神医这么多年都没成亲。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我不配做云神医的男人。”
"......"
酷哥自卑,这是什么香饽饽啊,男人最好的嫁妆,我更想帮云覆雨得到他了!
我激动地指手画脚:“你不配还有谁配?我吗?我要是男的,还有哥们你什么事!”
黎愁:“………………李少侠呢。”
我随口胡诌道:“他有人预定了!至于我家老大,他没有生育功能!”
一旁的顾遇水把手比划在我脖子上:“想死你就直说。”
短短的几分钟给了黎愁太多暴击,他一下子接受不过来,酷哥失去大脑运转能力,说自己要想想。
红娘的工作完成,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我满意地点点头:“希望黎愁能自觉一点,洗干净了自己上菜。”
能做的我已经努力了,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就只能耐心等待。
以我的观测,云覆雨绝不讨厌黎愁,而对方对她的感觉也是超过普通好感的。
两次救命之恩,兜兜转转还能遇见,是我我早爱了!
临近黄昏又开始下雪,负责烧火的我有点担心还在外面的李苍穹,我看向拿锅铲的某人。
“大哥,你不出去找找好朋友吗?”
“穹哥死不了。”
“你没回来的时候,他都会出去找你。人家对你那么好,你至少要感恩吧。”这一路看过来,都有点替李苍穹不值了。
“对我好会让他心里舒坦,反倒是哥该感谢有我。”
“......”恶鬼的逻辑的确与众不同。
一般过了晚饭的点,我们都会先吃,把还没回来的人那一份给热在锅里。
吃过后,我看屋外灯色暗淡了,就去院门口换灯笼里的灯油,我觉得照亮一点,也方便李苍穹在风雪中找到回家路。
在换好后,我搓着双手哈气,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风刮着雪,少年背着刀,眼里的杀气未褪尽。几缕发丝披下,他一贯干净的脸上带着零星血迹,这么不说话冷着脸的时候,还有点顾遇水的艳丽感了。
他手里拎着一条被剖开的花纹大蟒,猩红的血痕在雪地上拖出长长一条印记。
这蛇的蛇头比我的脑袋还大,整条超过六米,体重可能有几百斤。
他就这么一路拖回来了,何等惊人的力气和耐性。
少年对上我的目光,沉浸在杀戮之中的人眨眨眼,恢复了平日里的爽朗,笑着露出脸颊两侧的酒窝。
“柳姑娘,你看。"
“李公子真猛啊。”我猛地回过神,竖起大拇指!
这些天可以换着花样加餐了,这么想着,我回去拿汗巾给他擦脸。
大家都出来围观大蛇,顺便商量下怎么做菜。顾遇水拿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蛇胆给抠了。
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这个蛇胆虽然是他抢占的,但其实是熬给我喝的,最终受益人是我。
在熬大补汤的时候,我一边煽火,一边看顾遇水,犹豫着,“老大,能不能……”
"THE. "
“我还没说!”
“你想把蛇胆分给黎愁是么,不能。”
“毕竟他也在养伤,我就想着大家平分。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成为你师父的男人!”
“又不是我男人。"
说不过他,我麦。
就怕我把好东西分出去,顾遇水专门守在这里熬药,这一锅新鲜出炉,他就强迫着喂到我嘴边,非要亲自看我喝下去。
在这么严密地监视下,我是没法作假了,只能一口气全喝了。
“张嘴我看看。”
“老板,我真的都喝了。”
“张嘴。”
他估计有看到过那种把药水含在喉咙间的奇才,一定要我张嘴检查。我拗不过,只好对着他大大张开嘴巴。
“乖。”
检查完毕,顾遇水挠挠我的下巴。
夜里我还想去找黎愁问问想得怎么样了,但这酷哥的房间早早熄灯,我就不好再询问。
顾遇水又去缠着云覆雨问配药的问题,大黄就趴在堂屋,把嘴筒子搭在门槛上,眯着眼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李苍穹从房里出来,手中捏着一只毒蜂一样的虫子,“阿水,你的虫又跑出来了。”
“穹哥你当心点,失心虫把其他虫都咬死了,是我炼的毒王。”
既然是毒王就好好关着啊,怎么又越狱!
云覆雨:“把你的虫收拾好,要么我替你收拾。”
我飞快点头:“对!你不管教自己的孩子,就让姐姐管教!”
顾遇水警告地瞪我一下,又嬉皮笑脸地哄云覆雨,说自己一定看管好小虫子们,不劳师父费心。
还说我狗,自己不也狗里狗气。
烂人少爷看不得牛马清闲,立即命令道:“柳逢山你没事干了么,去练功。”
“我今天练过了!”
“练过了就不用了?还是说你打得过在座的哪一位?”
我磨牙啮齿地看着他,李苍穹好声好气地劝,“柳姑娘,我陪你去练吧,听说你学了小燕六式的刀法?”
“你也知道这套刀法?”
“嗯,算是刀法的入门,招式简单易上手,脚法好记,耍出来也好看。”
“那你使小燕六式和黎愁是不是不一样?”
“嗯,个人风格不同,打出来不会完全一样。”
“你可不可以给我演示一遍?”
“好。”
耶,可以看美少年在雪中舞刀啦!
欢欢喜喜地和李苍穹跑去后院,我多挑了几个灯笼过去照亮。
我像个臭流氓一样欣赏着他舞刀,就算没有拿真刀,用的是树枝,也不妨碍他游龙舞凤般的美好身姿。
“轰隆隆??”
我抬头,发现还在飘雪,但没有闪电。
“李公子,你刚刚有没有听到炸雷的声响?"
“听到了。”李苍穹的动作止住,他抬头看向山林之中。
不多时,地面有隐约的震动感,远处传来的响声变得清晰,好似万马奔腾,声势浩大。
“是雪崩!”
当李苍穹意识到大事不妙时,我看到林子里爆冲出层层雪浪,如海啸那般朝着这一片吞噬过来。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自然灾害,万丈雪浪倾倒的刹那间,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
“大家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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