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发疯第二十二天  穿书之我在霸总文里当助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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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发疯第二十二天第(1/2)页
谭茉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南宫烈会穿着保姆服来参加晚宴,这和“人家秋雅结婚,你穿着丧服在这又唱又跳的’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谭茉最开始没打算隆重打扮出场的时候,她也是要穿件得体的小晚礼服的。
    为了不错过南宫烈的丢脸片段,得到消息后,谭茉和陆行简连忙从花园往回赶,正好在小厅堂撞见了南宫烈。
    小厅堂的人不多,谭茉也差点错过南宫烈,因为南宫烈穿的那身保姆服简直就是谭茉给他发的照片的翻版,裸色的,与耀眼的灯光融为一体。
    也就是说,南宫烈和裸奔也没啥区别。
    但是看那衣服的质感,比谭茉58块钱一套的要好一些。
    尽管如此,端详了一会儿的谭茉面露难色:“这这这......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南宫烈相当自信地反问。
    陆行简:“我师父的意思是你有失体统,丢人现眼的不合适,这回听懂了吗?”
    MAZ: ......
    谭茉捂嘴偷笑:“你这人,说话也太直了。”
    陆行简:“不直他又听不懂你在骂他。”
    南宫烈:“......你们够了。”
    他语气中带着丝愠怒,但又莫名自信地说:“谭荣,别高兴太早,等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谭荣:又开始说装逼话了,他怎么穿着保姆服都能说装逼话?
    南宫烈瞪了一眼躲躲闪闪的秦铭,从容地说:“你自诩计谋周全,假装秦铭和我聊天套我话,你以为我会不知道?纵然你机关算尽,但百密一疏,终有一漏。”
    秦铭颤颤巍巍,“不是的,少爷,我没有想背叛你......”
    谭荣:!居然真的被他猜对了,但我好像也没有算过机关。
    谭茉正经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南宫烈邪魅一笑:“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后来你又问我要涨工资,秦铭老实巴交,怂得很,从来都是我给多少他拿多少,绝对不会多要。
    秦铭:......我敲你爹!
    **:......
    见谭茉被他说中心思,南宫烈仿佛班上唯一做对数学压轴大题,而且解题思路竟然是正确的聪明学生。他十分得意。
    “本来我想将计就计,只给你发一张普通西装礼服的照片,然后穿上我最华丽的战袍。”南宫烈仔细分析着。
    谭茉感觉此刻的南宫烈应该是把自己想象成了最厉害的侦探,她仿佛听到了专属侦探的酷炫BGM。
    “但是我又想,像你这样诡计多端的人,难道只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穿一件普通的礼服吗?”
    谭荣: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肯定不是!这是你的计中计,明面上是让我掉以轻心,但实际上你就是想穿保姆服,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我不容你这个刚从乡下回来的真千金,不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虐待你。”
    谭茉: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真知道自己这么聪明呢,居然还有计中计(^_^*)
    南宫烈指着谭茉的鼻子大骂:“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居心叵测,还得是我聪明的大脑,不然都被你带到马里亚纳海沟里!”
    谭荣:......我敲你爹个居心叵测!(竖中指)
    经过南宫烈一阵分析,秦铭恍然大悟,双眼放光,崇拜地看向谭茉。
    而看谭茉的神情,陆行简就知道南宫烈一通分析,还不如不分析,再一看身旁真被带到沟里的秦铭,陆行简死鱼眼:是一帮什么蠢蛋。
    对面的三人一时间沉默,南宫烈心情舒畅:终于有一回,他能赢过谭茉了!
    南宫烈满面春风,问谭茉:“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谭荣:“还真有。你身上这套保姆服多少钱买的?”
    南宫烈:“38.9。
    谭茉:!靠,我就知道,买贵了,这下真生气了!
    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基本上都是对着南宫烈指指点点,有时候目光也会漂移到谭茉身上,使得她也深受其害。
    谭茉: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我可不想和裸奔男扯上什么关系。
    她不想继续站在这儿被围观,刚想走,就听到秦铭问:“我还有一个问题。”
    “南宫少爷,谭小姐现在并没有穿保姆服啊,是不是说明你的推论是错的?而且既然你推断谭小姐穿保姆服是为了嫁祸你,你应该揭穿,但你又为什么要穿保姆服呢?”
    “嚯!”谭茉竖起大拇指,“可以啊,秦铭,认真上课听讲,还会思考了。”
    秦铭羞涩。
    南宫烈的余光瞥到正有大批的人朝这边涌来,他的计谋即将得逞。
    “因为………………”南宫烈忽然朝谭茉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谭茉下意识往回收的时候被南宫烈假借她的手一推,南宫烈就被推倒在地上。
    “谭荣,我真心把你当作妹妹,想要对你好。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想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
    **: ......
    谭荣语无伦次,手指在她和南宫烈之间来回指着,“陆...陆行简,他这是要演哪出?豪门内斗?”
    陆行简也没料到南宫烈会来这一出,微讶地挑起眉:“好像是这样的,目前来看他想要陷害你,你在他想象中陷害那一套。”
    谭茉冷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南宫烈你居然还长出息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说着,南宫烈在地上更躺平了一点。
    “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两兄妹还吵起来了呢?”
    “还有阿烈,晚宴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这里还有这么多女生,你裸着,多难看啊!”
    “就是啊,我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看呢,不过也提醒我了,以后绝对不买这个颜色的衣服。”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南宫家是要倒闭了吗?我还刚刚买了你们公司股票,我很慌的!”
    “我来的比你们早一点,阿烈好像被人陷害了。”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小声蛐蛐,“好像是从乡下来的真千金让阿烈这么穿的。”
    “姑婆啊,你真是慧眼识珠。”南宫烈‘柔弱”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妹妹第一次参加这种奢靡的宴会,说穿礼服太华丽不自在,想要穿点不一样的逗大家开心,但又不敢一个人穿奇装异服。”
    “我这个做哥哥的,想要刚回家的妹妹开心,感受到大家庭的温暖,就说我陪她一起。”
    “没想到到了现场,只有我一个人穿着保姆服,妹妹却穿了漂亮的晚礼服。”
    “刚才见到她,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南宫烈故作姿态地揉揉受伤的手腕,“还没聊上两句,她就忽然生气,把我推倒在地上。”
    “妹妹,你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他难过地看向谭荣,在只有他们两人能见到的地方,眸光透露着挑衅。
    谭茉死鱼眼。
    “你们不要再说我妹妹了,不然等回到家,她会更难过。请你们理解我妹妹的心情,毕竟从小地方来,生活条件有限,在看到家里这么有钱后,心理肯定会出问题。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是吧,妹妹?"
    “他只是我的哥哥,哥哥说紫色很有韵味。”谭茉轻轻哼唱了一句后,走到南宫烈面前,微笑着给了南宫烈一巴掌。
    南宫烈趔趄地往后退了几步,现在不敢置信的是他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竟然敢......南宫烈指着谭茉。
    众人惊呼!
    谭茉捂嘴假装痛哭:“哥哥,我当然是故意打你,故意让你丢脸。因为我很生气,当我知道你弄大了桑?姐姐的肚子而不想承担结果,让她去打胎的时候我就想打你,让你丢脸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体会到了桑?姐姐的无奈和辛苦。”
    众人再次惊呼!
    南宫烈:“!你瞎说,没有的事。”
    陆行简上前,双眼微红,浮着层痛苦的水光,他一把抓住南宫烈的衣领,气愤地说:“到现在你还是不敢承认你对我姐姐做的那些无耻的事吗?”
    “还没有检查出怀孕的时候,你让我喊你姐夫,说你会对我姐姐好,现在倒是一口否认了?敢做不敢当?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枉我姐姐对你一片痴情,还让我们不要太过责怪你,真应该让她来看看你现在的丑恶嘴脸。”
    “你还心思恶毒,倒打一耙谭小姐,要不是有谭小姐的帮忙,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说理去!谭小姐是你们南宫家唯一干净,一直在帮我姐姐的人。”
    “你到现在还矢口否认,不就是觉得我们家没钱,没势力,高攀不上你们南宫家,觉得我们好拿捏。可是我告诉你,废船也有三斤铁,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撕开你虚伪的人皮面具,好让大家看看你肮脏的心!”
    说完,陆行简一点也没给南宫烈反应的机会,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地。
    “我的姐姐,你为了这样的男人,终究是错付了!"
    陆行简字字泣血,句句是泪,宛若是莎士比亚专业戏剧演出,让现场一片沉默,仔细听,还能听到不少中老年妇女的啜泣声。
    逻辑清晰,全文顺畅连贯到让南宫烈有些恍惚,竟然连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畜牲的事。
    也就是这几秒的愣怔,让在场的众人更是对这个故事相信了几分。
    “真是畜牲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让女孩子打胎!”
    “他们南宫家竟然还有这种low穿地心的肮脏事啊。
    “我就说,刚才南宫烈说被真千金骗才穿保姆服就不太对。”
    “你这么有远见?”
    “当然了,我也是老绿茶了,我懂他。”
    “诶呦,真是造孽哦,他们南宫家欺人太甚。”
    “他们造谣,根本没有的事!”南宫烈连忙爬起来否认,“我都不认识桑?这个人!”
    陆行简:“你又撒谎,你肯定认识桑?。”
    他言之凿凿,南宫烈开始怀疑人生。
    “你就别狡辩了,做了事就要勇于承担。”之前被喊姑婆的老太太抹了两把眼泪,“到底是个孩子,一条命。你快和你爷爷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结婚,我们也好来喝喜酒。’
    “都这样了,还怎么嫁,南宫烈明摆着人品烂到家。”
    “反正我们家以后是不敢和南宫家做生意了。”
    “好恶心,男的不仅道德底线低,还心凶,都这样了,还把锅甩在真千金身上。”
    “真千金没把他赶走,都可以喊菩萨了。”
    “就是,要我就把他轰出去。鸠占鹊巢还泼脏水。
    只有知道真相的谭茉看着陆行简…………!妈耶。
    “谭荣!”弄成这样的场面,南宫烈恨不得咬死她。
    谭茉擦了擦眼泪,“怎么了,哥哥。”
    她在只有南宫烈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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