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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你这是要始乱终弃?第(2/2)页
前些时日昭和自请和亲塞外,他虽有犹豫,到底还是应了。
    昭和的亲事拖延至今,原本是想将她放在膝下多宠爱几年,不想出了这样的变故。
    她若嫁在京中,待太子之事昭告天下,难免令她处境更加尴尬。
    但嫁去塞外,无论如何她都是名义上的公主,大强盛,她便不会被苛待。
    “那便三月十八罢。”嘉和帝点了头。
    昭和虽不是他亲生的,毕竟宠了这么些年,当年之事更不能怪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他是愿意为她多筹谋一些的。
    至于那东宫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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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也不急于这一两个月了。
    “你母后病体初愈,寻空不妨去看她一看。”嘉和帝又道。
    裴宥只抬手落子,并未应声。
    嘉和帝叹口气:“恕之,皇后亦是一心为你着想。当初反对朕将你认回,说到底,是想你活得更快活一些。”
    嘉和帝自己都还未与谢南栀和好。
    当初在凤仪宫的一番争吵,便是因着瑞王获罪,流放北疆,楚珩炒作“丛樹”,只缺证据,心灰意冷下,他想将裴宥认回。
    谢南栀反对。
    他知晓她不想裴宥被身份掣肘,也不愿看到他与他的世子夫人,变成如今他们的这副模样。可他心中本就有怨,任谢南栀如何说,他都觉她只是不想披露此事,连累谢家入罪罢了。
    吵到怒极时,他将楚瑄和楚珩的无用也都归因在她身上,将她的后位给废了。
    直至如今,他对谢南栀也不能说没有怨怼了,只是当着裴宥的面不一样。
    “朕瞧着,皇后对温氏亦颇为喜爱,不若带着她一道,皇后心情好了,身子也康健得更快。”
    裴宥仍未回话,只捡了被他围困住的白子,颔首道:“陛下,天色已晚,恕之就先回府了。”
    待人消失在勤政殿中,嘉和帝摇头叹息。
    这孩子,也不知说脾性随了他,还是随了谢长渊。
    拧得很。
    回国公府的路上,马车在铸芳阁停了一瞬。
    顾飞匆匆进店,取了个匣子出来,又匆匆递进马车,重新扬鞭打马。
    车里点了灯,裴宥将那匣子打开,里头放着一枚金制的手钏。
    俗是俗了点儿,但他与温凝成亲至今,就只送过她一根木质的簪子。还是因着岭南有给新嫁娘亲自做簪的习俗。
    近来小姑娘心中恐有些想法,到底是他疏忽了。
    温凝与段如霜在饭馆待了一个多时辰,瞅着天色,估摸裴宥差不多要回府了,才与她道别。
    一回去,见裴宥竟已经在家中,衣裳都换过了。
    “你今日这么早?”她心情颇好地与桌案前的人打招呼,“我与如霜妹妹用过晚膳才回来。”
    “在外一整日,我先去沐浴。”
    待沐浴出来,温凝就往裴宥怀里钻。
    “你在看什么?”温凝够着脑袋看他手里的东西。
    未待她看清,裴宥已经将文书合上,扔在一旁:“今日玩儿得还尽兴?”
    温凝连连点头:“可精彩了!我上次看马戏还是……”
    她差点脱口就要说“十几年前”,顿了一顿:“还是未及笄时。”
    “倒想看看你未及笄时是什么模样。”裴宥轻轻捋开她半干的发。
    温凝愣了一下,眨眨眼,打算从他膝头下去,却被他扣住手腕,手上一凉。
    她低头一看,竟是一枚手钏。
    金制的,上面镶着蓝绿色的松石。
    她抬起手。
    她的手腕本就细白,被这么一衬,更好看了。
    “你画的图样?”温凝问。
    裴宥扬眉:“如何看出来的?”
    温凝偏了偏脑袋:“直觉?”
    他做什么都是出类拔萃的,这样别致的手钏,只能出自他的手笔。
    “好看。”温凝笑吟吟地亲了他一下,“我喜欢。”
    说着,又要跳下膝头。
    再次被裴宥拉住:“就这样?”
    “我有点口渴……”温凝小声道。
    回来便未喝茶,刚刚沐浴完,更渴了。
    裴宥托着她的后颈:“我帮你。”
    唇齿交接,声影浮动。
    哎,这么久了,还是如此黏人。
    “又在想什么?”声音里颇有些不虞,直接将她放到了桌案上。
    俯身下来,她便整个儿被他笼罩住。
    “今日就在这里?”
    温凝被他亲得迷糊了,脑子里还是有一丝理智的。
    还有这种样?这里……这里怎么……
    不待她抗议,裴宥已经告诉她在这里如何做。
    混蛋。
    到底还是配合着。
    只结束的时候,没敢睁眼看那往日里舞文弄墨的清雅地方。
    裴宥亲去她的泪珠,抱着她回榻上。
    非常规的地方,也非常规地费力。
    温凝的力气被抽干,躺上床便一动不动,恨不能摊成一床被衾。
    裴宥倒清爽得很,熄了灯烛,上床便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
    “今日我与陛下商议,将日子推到了三月十八。”
    竟还有力气说话。
    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等等。
    将日子推倒了三月十八?
    温凝转过身,在黑暗中抬头看裴宥。
    借着稀薄的月光,仍能看到他身上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眼底甚至还有几分欲色尚未消散。
    “那些日子你在病中,我便未与你商量。多一个月的心理准备,应该足够?”他的嗓音也还是暗哑的。
    他察觉到她近来的神思不宁了,以为她是有些反应不及?
    见她未语,他宠溺地摸她的发:“累了?”
    “睡罢。”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温凝心中一时晦涩难言。
    裴宥还是那么地敏锐,也如她所料地,那么顾及她的感受。
    他们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心中有什么想法……
    是不是也该开诚布公地同他讲一讲?
    温凝酝酿一番,轻声开口道:“裴宥,有件事我想同你商议一下。”
    “嗯?”裴宥听起来有些困了,“你说。”
    温凝往他身上蹭了蹭:“裴宥,你说,有没有可能……让我出京游玩一段时日?”
    “游玩?想去何处?”
    “就……我以前可喜欢看各种地方志了,大好多地方我都不曾去过呢。”
    若说不留遗憾,她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这个了吧。
    谋划过太多次,憧憬过太多次,却没有一次真正走出去。
    她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尝试一下,真正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个什么感觉。
    “我想出去游玩一段时日,四处去看看。”温凝小心地打量裴宥的神色,“你觉得如何?”
    裴宥阖着双目,看来并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大幅员辽阔,城池众多。”
    他淡声问:“想去多久?”
    这是有戏?
    温凝斟酌了一下:“一……一年?”
    许多城池路上的脚程都得一两个月,去年他们在江南转一圈都了四五个月。
    一年委实算不得长。
    裴宥没作声。
    “裴宥?”温凝轻唤了一声,“我只是……”
    不待她话说完,裴宥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凝,睡都给你睡了。”他半曲着膝盖,胸口的衣襟尚还大开着,一脸看负心汉的表情,“你这是要对我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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