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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都在倒第(2/2)页
钱打包价,让他帮忙画了两张效果图出来。
    和这个画家聊天的时候,南易听说他专攻人体绘画,还以他的女朋友为模特画了两幅素描画,画完人,就懒得画衣服的那种。
    “子弹六毛一发,我给的钱可以买三十三发,应该死的透透的。”听完画家的吹嘘,南易就在腹诽。
    南易掐指一算,这个画家活不过明年。
    就凭画家敢对一个陌生人说画人体素描的自来熟劲,这件事,他周边的人估计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明年,要是被谁给捅出去,呵呵。
    等把效果图画好,南易看着画的真不赖,于是就对这个画家生出一丝惋惜,分别的时候,也不吝啬一句提醒:“天福号的酱肘子好吃,看你这么瘦,多买几个补补,别舍不得。”
    饭馆的装修,不需要上戸雅美盯着,直接就交给了庞二柱和彭秀全。
    上戸雅美回归她本应该扮演的角色,回归她的本职岗位。
    4月10日。
    报纸上在吹打击经济犯罪的风时,南易和上戸雅美已经坐在钱塘开往乂乌的火车上。
    火车在西施站停的时候,上来一个穿着土黄色破棉袄的人,身上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里面塞了不少东西。
    南易只是瞄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继续低头看着他手里的《大卫·科波菲尔》。
    西施站不大不小,也就停个五六分钟,不一会,火车继续开动。
    “会长,不,南同志,到乂乌还要多久?”
    上戸雅美说的是中文,在京城也呆的时间不短了,她要还不会说中文,南易一准会把她给开了。
    “按照火车的速度,五十分钟应该能到。怎么,坐的不舒服了?”
    “有一点,火车太晃了。”
    “没坐过新干线?”
    “坐过,我去过札幌,就是坐新干线过去的。”
    “既然坐过新干线,那有什么不适应的,火车都差不多。”
    “不一样,新干线没有这么重的味道。”
    “呵呵。”南易把书给放下,笑道:“闻不惯鸡屎味?”
    南易他们这节车厢里,有人带着两个鸡笼七八只鸡,这一路肯定要拉,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鸡屎味。
    “有一点。”
    “那你得尽快适应,将来你要去视察、监督工作的地方,有不少都得闻各种类似的味道。”
    “那我只能尽快适应。”
    “你可以幻想一下,你闻的不是什么怪味,而是富兰克林、的味道,甚至是津巴布韦津元的味道。”
    “津巴布韦就算了,他们的那个汇率就是一个笑话。”
    “也不能这么说,津元现在还是很坚挺的,津巴布韦可是一个农业强国。”
    “它有致命的弱点,太依赖于欧美的援助,一旦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进行经济调整,它就要玩完。”
    “既然你觉得它的货币不坚挺,要想从它身上赚钱,你认为该怎么做?”
    “在津巴布韦成立一家企业,极力扩张,制造出一个繁荣假象,然后发行企业短中长期各种公司债券,承诺按照以到期之日的汇率用美元进行偿还。”
    “呵呵,你这种做法是赌津元会成为废纸啊?”
    “不需要成为废纸,只要津元大贬值就行,津巴布韦被称为面包篮子,我们可以依托那里做出口业务,一边进行正常的贸易,一边等待津元贬值。”
    “想法很好,过些日子,我们可以好好琢磨一下。其实不只是津巴布韦,你的这种想法,在非洲很多国家都可以实施。”
    “要糖吗?要鸡蛋吗?”
    南易和上戸雅美正结束谈话,刚才南易见过那个身上鼓鼓囊囊的男人,就鬼鬼祟祟的在他们隔壁的那排座位问着。
    在那边做了一单生意,又凑到了南易他们这一排,“要糖吗?”
    “什么糖?”
    “乂乌红糖。”男人摊开一个油纸包,亮出里面的红糖块。
    “佛堂还是义亭的?”
    “佛堂的,我就是佛堂人。”
    “怎么称呼?”
    “楼玉春。”
    “我叫南归雁,你的糖怎么卖?”
    楼玉春说道:“大块的一毛,小的五分。”
    南易扫了一下油纸包,大致估计了一下,“我给你两块钱,你都卖给我成不?”
    “成啊,有什么不成的。”楼玉春笑道。
    “请坐,我们聊两句。”南易摆了摆手,让虎崽把他的位置让出来。
    “你们一起的啊?”
    “嗯,是一起的,请坐吧,别客气。”南易把钱递给楼玉春,接过红糖,一边让他坐下。
    “阿虎,去找下列车员再去买张票。”
    “好的。”
    虎崽答应了一声,就往另一个车厢走去。
    “楼同志,知道你肯定没买票,我帮你买了,不用担心,我们慢慢聊。”
    “你怎么知道我没买票?”
    “你身上能揣多少东西,大概能有多少赚头,我都能算的出来,西施到乂乌的车票1块5,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用,不用,南同志,太厉害了,你也做过生意?”楼玉春摇了摇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做过,和你一样卖鸡蛋,你就专门在火车上当游击队?”
    “也不是,我这跑了一趟沪海,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拿回来卖,去的时候买票了,我本钱太少,也没带多少东西回来,在钱塘就卖完了。
    我一想,这一趟赚头不大,就在钱塘的乡下收了点鸡蛋,混着带去的红糖一起在车上卖。
    卖到西施这不是鸡蛋卖完了么,我就又在西施乡下收了点,想着卖回乂乌,这不就遇到你了。”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我听说前年你们县里就给你们这些敲糖帮的发那个《小百货敲糖换取鸡毛什肥临时许可证》,你怎么不去换鸡毛?”
    “换鸡毛不赚钱,拿回去只能沤肥。”
    “不是吧,你不会没把鸡毛做成鸡毛掸子吧?”
    “没法做,做的人太多了,我跟你说,县里一共发了4000多张许可证,起码八成做鸡毛掸子、板刷、针头线脑的生意。
    你看啊,这些东西利润都薄,挑着货担根本走不远,只能在周边卖,能去的地方就边上的三个县还有市里,最远也只能到西施。
    要跟别人一样做,生意肯定做不大。
    所以我才想着去沪海看看,那里的厂多,商品也多,要是能从那里批到好东西,我肯定能赚到大钱。”
    “那你真要批到东西打算去哪里卖?”
    “在乂乌卖啊,都不用我自己卖,我可以批给别人,就其他敲糖帮的人,我只要赚一点点差价,把量给做起来,也应该能赚不少。”
    “你这是搞批发,这想法很好,虽然这单个利润没有零售高,可你能很快就把量做起来,量一起来,你的赚头也就大了。
    而且,等你做熟了,还可以先赊货,这样,你就可以杠杆式扩大你的规模,也可以扩充你的产品类目。”
    “南同志,这个杠杆式是什么意思?”楼玉春虚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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