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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615:顺天可有,我若逆天又当如何?第(2/2)页
竟就是死活下不去。白担心了。”

    “可以看出,宋缺的刀法虽强虽厉害,但现在寨主已适应了其刀法后,已渐渐稳住了局面,甚至攻击伤到宋缺。而他的伤势,却在神功运转下快速恢复。”

    “差距现在已经显现出来了。宋缺现在的血量百分比虽然比寨主要多,但其总血量却是比寨主差不少,所以已经势弱了。”

    “由此也能瞧出来,寨主所修炼的内功心法究竟有多强。宋缺修炼的内功心法不知是什么但在恢复速度上,完全比不上寨主的神功。”

    “难以想象,我以为寨主的刀法单纯就是力量够大才那么厉害,没想到竟然连天刀宋缺也要败在这种看似简单的刀法下”

    铿锵

    一声震天的金属颤音陡然在江面上爆响传开,仿佛千百个沙铃同时在每个人耳旁摇像,震动人的耳膜。

    一道巨大刀气将江面波浪劈开,往两旁潮涌开去。

    宋缺连人带刀被劈得往后抛跌,就那么身形在半空翻滚,噗地一下踩入水中半个身躯,溅起巨大浪花,复而才再度飘出。

    他持刀左臂巨颤发麻,虎口崩裂,甚至流下滴滴殷红鲜血。

    但此时他却目光大放异芒,紧紧盯着对面回气的江大力,长笑道,“痛快,痛快从未有人能以如此刀法与宋某大战至此,甚至令宋某受伤黑风寨主,你名不虚传”

    江大力双眼满是冰冷无情的光芒,平静道,“也从未有人能伤得本寨主至此。

    这既是本寨主给你宋缺的机会,也是本寨主给自己体悟刀法的机会,我们都该珍惜”

    此时,他已是浑身衣物褴褛,身上的布条都已为自己的鲜血染成酱色。

    熊背虎腰的钢铁身躯上,遍布血混合水珠,油一般的滚落。

    他已多了四五十道刀伤,最狰狞的一道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然而纵使如此,他也如铁人一般傲立,手持断刀,气势惊人,体内更充斥满澎湃的力量。

    曾经萧峰不知多少次身中数道刀剑之伤,却仍能酣战。

    他的体魄,比之萧峰却也不知强了多少倍,此等皮外伤,除了痛,根本无碍。

    而这些伤势所换来的别一番的感觉,也令江大力在战斗中收获颇丰。

    曾经,他的战斗往往就是施展横练神功,横冲直撞,将敌人生生锤死。

    现在,他的战斗风格依旧没有变化,但却多了一种感觉危机感。

    不可否认,人在受到生死威胁时,的确是会迸发出更多的潜力。

    这短短一场刀道战斗,给了他很多别样的体会和感悟。

    “这的确是值得宋某珍稀的一场战斗。”

    宋缺宛如感动般长叹一声,仰头看向天穹,突然缓缓伸手将手中水仙宝刀还入刀鞘。

    所有人一惊。

    诧异宋缺此举为何意。

    莫非是这就要投降认输了

    却听宋缺感慨般看着江大力道,“江寨主你的刀法虽是简单直接,破绽无处不在,我似随时都能破开。

    但在我破开你的刀法之时,我自身的招式也会被你破开。

    这种境地,宋某从未遇过。

    江寨主你的刀法,已是到了得招而忘招,忘招又存招的境界。

    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晋入目无全牛的境界。

    得牛后忘牛,得法后忘法。

    所以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于有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最紧要是在有意无意之间。

    江寨主你的刀法只是配合你的攻击手段,这也是你以人御刀的道啊,此道,已是从有法晋入无法之境。”

    江大力冷道,“你长篇大论这么多,我问你,何谓有法,何谓无法”

    宋缺悠然一笑,“有法是地界的层次,无法是天界的层次,有法中暗含无法,无法中暗含有法,是天地人浑合为一的最高层次。

    只有人才可把天地贯通相连,臻至无法而有法,有法而无法。”

    江大力突然冷傲摇头。

    在无情极状态的他,更为冷静理智,甚至冷静到可怕,到无情的境地。

    他冷淡道,“人为什么非要与天地贯通相连你若顺天,我便逆天又能如何”

    宋缺一呆。

    从未自任何一个天人境强者口中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耸人听闻的话语。

    但现在这话语,便从面前之人口中发出,他不由一时失神,内心充满各种矛盾和疑问,一时冷汗涔涔而出,险些心神失守,到走火边缘。

    就在此时,江大力一声“呔”喝陡然传来,将宋缺惊醒。

    “你收刀,是要认输,还是要再战”

    宋缺双目紧缩,立即收摄心神暗道惊险。

    方才他一番言论乃出自内心与自身之道,岂料居然由论刀变成了论道,与江大力争论各自的道理。

    结果竟然因江大力那惊世骇俗的道,而动摇了自己的道。

    道若受惊,便会动摇,会彷徨,甚至迷失,乃至走火入魔。

    此中风险,纵是宋缺这等人,也感到一阵后怕。

    他坚定信念,蓦然看向江大力,右手突然移往背后。

    在其背后,有一道宛如捆绑成了布条般的刀。

    他手掌伸去的刹那,轰地一下,那布条炸碎成碎絮爆开。

    宋缺一把握住那造型高古、沉重异常的连鞘宝刀的刀把,一寸一寸将宝刀从鞘内拔出,发出“噌噌”的声响。

    他双眼渐渐眯起,一如宝匣中的刀光,目露精芒盯着江大力:“天有天理,物有物性。我这一刀,便是天理物性之刀,是为真正的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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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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