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正统第(2/2)页
“不也是如此”
念头至此,天蓬顿时感激涕零。
因为他明白,自己其实并不知道,听道之人应该如何作为。但他偏偏,却自然而然的,做到了观察者应该做的事情。显然,天蓬知晓,这不是他一个区区地仙可以完成的事情。这只能是,截教圣人慈悲,见他可怜,送了他一场造化想到这里,天蓬热泪盈眶。
连忙镇定心神,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自身之道的审视之中。圣人慈悲,赠他造化。
他岂能不珍惜又岂敢不珍惜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但天蓬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整个碧游宫,他不是个例。几乎所有听道者,都被赠了一场造化。
在圣人的念头涌动中。那一个个0与1的跳跃中。
无数仙人,纷纷福至心头,进入顿悟。禹余天接引来无穷无尽的九天仙光。
碧游宫的大地,那一朵朵绽放的金莲,不断释放出充足的灵气。
从云层上,落下的天花,飘入一个个道人的躯体中,滋澜他们的肉身与元神。刹那之间,无论是来自东胜神州的散修,还是来自天庭的仙神。
也不拘是阐教来客,还是西方来宾。都进入了顿悟。
无数异象,从这些修士、仙神的肉身上涌现。祥瑞的景象,从这些修士、仙神的身旁出现。
“慈悲慈悲”端坐于云团上的老君圣人,微微睁眼,见了这神圣的场景,忍不住稽首:“通天师弟,果真胸襟广阔,能容三界”
圣人当然清楚,这种无私的“讲道”,对圣人而言,也是极为罕见的。不仅仅因为,这将消耗大量的底蕴。
更将担上无数因果
只有那昔年的紫霄宫中,道祖传道,才能如此无私
自道祖合道之后,哪怕是后来六圣证道之后,召开大道盛宴,与三界共享自身大道进益。
也轻易不会如此。
哪怕是平日,对门中弟子讲道,圣人们也不会出手帮助弟子门徒来感悟大道。法不可轻传
道不可轻授
需要考察弟子根骨、德行、人品,然后才能授法传道像这样的,以自身大道,启迪众生。
无论贤愚,不别跟脚,无论出身
老君圣人自问,自己是断然做不到的。
万一,这其中的人,日后以道法神通,祸乱三界,这因果可能会算在圣人身上。
万一,有人因此,造下无穷孽障,又该如何是好然而,通天却是无视了这些。
他一视同仁的,将自身大道展开,更以念头神通,启迪着众生,帮助着数万听道之人,理解、参悟。
这太了不起了
“师兄壮举,吾不如也”女娲娘娘也是感慨起来。
两位圣人,视线一对,自然也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通天无私的敞开了自身大道奥秘。
现在,他们只需要将念头与神魂,沉浸其中。
便能观摩到,那些通天的大道道果中的玄妙与奥义。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而通天现在的行径,根本就是将自身道果感悟,完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彩继续
劈开了,一层一层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身为圣人,他们自然可以看到并接触到那些真正的,涉及到大道根本的东西。然后取其善者而用于自身之道。
于是,两位圣人对着那位端坐在云团上,正以神魂念头,撬动阴阳五行,将自身之道,完全展开的师兄师弟郑重的稽首一谢。
接着,将念头与神魂,沉浸到周围的一切之中。去感受,阴阳五行的律动。
去接触,截教大道的玄奥与奥秘。
玉虚宫中。
元始圣人的脸色,怪异无比。“通天是疯了吗”
完全展开自身大道,以自身底蕴,来为群仙引路、启迪。这是只有道祖才做过的壮举
对元始圣人来说,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通天已经发现了吾的棋子”
“他在以此来讥讽于吾”“不对不对”
若只是想要讥讽他,通天不需要这样做。
完全可以直接在讲道前就点破此事,叫他在三界同道面前,狠狠的被落下脸皮
所以,通天此举,只能有一个解释:他根本就没有将阐教放在眼里。他在用这个举动,来宣告三界:吾,截教圣人方为道祖衣钵
这等于,开除了阐教圣人的正统地位。
这顿时,就让元始圣人的道心,怒不可遏阐教大道,以纲常礼法为核心。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于是,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一旦,截教被三界同道认定为“道祖衣钵”。
那阐教算什么
阐教还哪里有可能和截教争锋这是打在了阐教道统的死穴上
一旦被通天做到了这一点,那么阐教往后,很可能将没有出头之日
想想看,以纲常礼法为核心,以君臣父子为基础建立起来的阐教大道,以及所有修行阐教道法的阐教门人,日后哪里有什么能力,去对抗截教
这就好比,那凡间的庶子们,根本无力对抗嫡子。这是阳谋
针对阐教的阳谋
元始圣人的道心,顿时生出强烈的不安来。
昔年,封神大劫之前,其实,元始圣人是想过,不对截教动手的。玄门四圣,完全可以对西方二圣设计。
将那西方教的诸佛菩萨,统统拉入大劫。
让这些西方外门之人,来为玄门仙人完杀劫。但,最终,元始圣人还是选择了截教作为对手。除了截教势大,若不削弱,将难以压制的缘故。除了,彼此大道相悖,难以相融的原因。
最大的原因,就是截教通天手中有着道祖的混元拂尘
截教道统因此,成为了唯一一个有可能压制甚至镇压阐教的道统而现在,这个曾经的可能,正在向着事实演变
在元始圣人看来,通天现在的行径,就是在向他示威。也是在向他发出最明确的信号
吾,才是道祖衣钵传人吾,才是道祖唯一继承人。吾,才是玄门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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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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