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节永不叛党第(2/2)页
左重斜了他一眼:“都是干这行的就别互相试探了,我和内政部杨科长、警察厅白厅长检查过那家药店的卫生情况,这又不是秘密。
当时我们二处在排查日谍,我的人查了查老板,没什么问题,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可千万别搞出冤假错案让人找上门。”
刘桂一点没有戳破小心思的尴尬,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目击者说曾经见过左科长与人去过药店,对方隐藏的确实很好,非常职业。
我们也是跟踪了其他的地下党分子才发现了那里,而这个人竟然也跟左科长有关系,他的妻子顾兰曾因汤山疗养院案被贵处调查。”
说到这里,他看着左重:“都说左科长是情报高手,怎么接连两次看走了眼,被地下党蒙骗过去,此事让人费解,兄弟真有点好奇。”
刘桂此刻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看似对人没有伤害,实则一步步慢慢靠近,试图冷不丁的给人来上一口,将剧毒毒液注入。
左重很镇定,嘴角扯起露出冷笑:“按你这么说,我建议你先去查查徐处长,他的秘书,几个下属不是日谍就是地下党,这才费解。”
刘桂哑然,他就是想给左重一个难堪,没想到被人点中死穴,至于左重会不会是地下党,别开玩笑了,对方参加地下党有何好处。
宁波豪绅,委员长欣赏的同乡晚辈,国民政府的特务头子,这三个身份,要是被地下党抓到,当场枪决都算是轻的,没人那么傻。
左重见他老实了,转身看着正在激烈交锋的戴春峰和徐恩增,心里没有一丝波动,他跟地下党的交流仅限于公事中,这能怪他吗
戴春峰知不知道济世药房的爆炸知不知道左重去过说不知道就是在侮辱这位未来的谍王,金陵城里的事情就没有能瞒过他的。
为什么他没有怀疑,因为左重如果是地下党,根本就不会去济世药房,否则左重图什么,白白给自己和重要的情报站点引来怀疑
刘桂显然也这么认为,不再提案件的事情,老老实实跟左重站在一起等着,看看两位处长商量的结果。
过了一会,戴春峰和徐恩增笑着走了回来,左重发现虽然都是在笑,但戴春峰是笑面春风,徐恩增是强颜欢笑,看来胜负已定了。
戴春峰对左重点点头:“慎终你去询问,如果有了结果就算是我们两个处共同的功劳,如果没有,那就按照一处的计划,直接枪决。”
左重没有犹豫:“是。”
老虎桥监狱的大门慢慢打开,监狱长在前面领路,众人畅通无阻的穿过三道门,到达了监狱深处的一排平房边,周围站满了岗哨。
这里就是老虎桥的最高警戒监区,原先里面住满了死刑犯,后来换成了重要的地下党人犯,枪决也在此处进行,左重是第一次来。
“左科长,人犯就在第一间和最后一间,以防他们串供,按照规矩您需要将武器留下,这些地下党都是亡命之徒。”监狱长介绍道。
左重点点头,将配枪退膛交给了监狱长,迈步走到第一间的铁门外向里面,黑黢黢的监牢里躺着一团黑影,他示意狱警打开牢门。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稳定、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