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霉开二度第(2/2)页
人倒算不上。”笑无疾道,“但既然他们不肯放过我,我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这话说得连孙黄二人都有点没听懂,因为双谐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上笑无疾。
但在一方看来是巧合的事,在另一方看来或许就是一种针对了。
“哦”姜暮蝉闻言,挑眉道,“笑兄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在小姜的认知中,孙黄二人是好人啊,所以他自然就认为笑无疾是坏人了。
笑无疾被这么一问呢,那自暴自弃的傲娇感就有点儿出来了,他当即报以冷笑:“好说在下姑且当过几年山贼,那伤天害理的事嘛这些年做了多少,我也数不过来了。”
“山贼”姜暮蝉察觉出对方的语气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深究,“我看你武功还不错,不像是区区山贼啊。”
这是笑无疾近期内第二次得到“不错”的评价了。
上一次,是那海苍峰海大侠给的,咱也解释过了,对笑无疾来说,“不错”这种评价,跟骂人也差不多。
所以,笑无疾当时就有点恼火了。
海苍峰的苍龙刀法确是高绝,他要说,便说了,但你姜暮蝉是什么人看起来和我年纪也差不多啊,估计还比我小几岁,你也这么说
“能赢了我,再论错不错的吧”于是,笑无疾轻叱一声,顺势又杀了上来。
姜暮蝉见状,不敢托大,也是立刻提刀,谨慎应之。
其实单论刀法呢,姜暮蝉自己悟出的这套“钝刀”可说是独一档,比笑无疾那套由剑法转变而来的刀法高明得多,但前文也说了,姜暮蝉练的是下品内功,加上他现在还有内伤在身,所以即便招式更高明,他在打斗中依然是处于下风。
好在他这会儿并不是孤军奋战。
孙亦谐和黄东来可不是那种会站在旁边给他们创造“公平对决”条件的人,在这种能三打一的情况下,他们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双谐一个拔出了村好剑、一个祭出了三叉戟,两道身影一左一右快速闪到了笑无疾两旁,十分默契地就开始给姜暮蝉掠阵。
此时要是有个旁观者路过,往这破庙的院儿里一看,便可看到四个穿着火莲教圣服的人打在一处的“奇景”
当然了,这景象也没持续太久。
起初笑无疾突然袭击的时候,并没有料到姜暮蝉是个高手,但那也无妨,因为他也发现了对方的内力不强;因此,纵然是和小姜拼过一刀后,笑无疾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在孙黄二人帮忙的前提下迅速解决战斗。
但实际一打,笑无疾便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且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孙亦谐身上。
上一次在山寨里遇到孙黄二人时,笑无疾便没觉得这两位的武功比自己高,尤其是那孙亦谐,在笑无疾眼里几乎就是可以忽略的战力。
所以此刻,笑无疾注意力的重点,也都放在了姜暮蝉和黄东来的刀式剑招之上对于他俩的攻击,笑无疾会小心应对,适当躲避;而对孙亦谐那粗糙无力的戟招,笑无疾都是在随手甩刀格挡。
他哪儿知道孙亦谐用的“宝兵刃”。
挡个一两次他还没觉出来,但三五次之后他就发现不对了我刀上怎么有那么多裂口啊
然,笑无疾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下一秒便听得“乒乓”两声在姜暮蝉和黄东来的一轮合击中,他的刀被斩断成了三截。
械斗之中突然折了兵器,这可是要命的。
笑无疾可不是林元诚,就算他还在用剑,他也比不上林元诚。
所以,这一招二式一过,黄东来和姜暮蝉的一刀一剑,便架在了笑无疾的脖子上。
又过了两秒,笑无疾的后腰处,还顶上了三叉戟的戟锋。
“真是小看你们了”事到如今,笑无疾也只得认栽。
这事儿还真怪不了别人,是他自己判断失误,若他在院儿门口一见这三人扭头就走,估计也走得脱,但他选择了上去刚正面,就得承担后果。
“少废话”孙亦谐虽然在那三人中是武功最弱的,但赢了之后他可是态度最跳的,且至少比最强的队友还跳三倍,“失败者就给老子闭嘴先跟咱们进庙里再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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