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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给朕一网打尽(八千字大章)第(2/2)页
那几个家伙,刚刚才被人抓到了把柄呢,好嘛,这又是折腾出了什么事

    只见朱棣道:“库房,什么库房”

    朱高炽直接就道:“库房之中,满是金银,不下数十万两,甚至更多现在张安世几个,正在尽心点验。”

    朱棣先是一愣,随即就来了精神,眼里放出了精光。

    “谁家的”

    “沈静。”

    “沈静是谁”朱棣有些迷糊。

    “正是那沈家庄的主人。”

    此言一出,殿中鸦雀无声。

    刘让脸色一变,不过他很有涵养,却依旧默不作声。

    朱棣则是整个人霍然而起,道:“沈家庄那沈家庄哪里来的这么多金银”

    朱高炽道:“所以臣才觉得奇怪。”

    朱棣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狠狠地瞪着刘让:“你这鸟御史,还有那刑部,不是已经核实过了吗说这沈家家里只有良田数千亩,耕读传家朕来问你,这些银子,从何而来”

    刘让是见过世面的,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栽赃陷害:“陛下,会不会有人构陷沈家”

    朱棣冷笑地看着他:“好啊,还有人拿这么多的银子来构陷他沈家这姓沈的真是好大的脸,既自称是草民,却还有人舍得下这样的血本。”

    刘让有些急了:“是非曲直自有分教,臣以为这里头透着蹊跷”

    朱棣面若寒霜:“当然有蹊跷,区区一个百姓,如何能来这么大一笔的财富呢事有反常即为妖。朕命有司彻查,可这些你们为何不曾查出底细”

    刘让道:“臣等秉公”

    “好一个秉公”朱棣嘲弄地看着他道:“这件事,朕还就彻查到底,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刘让先是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认为自己是绝不会有错的,这一定是有人背后捣鬼,于是道:“那么就恳请陛下,再命有司彻查。”

    朱棣冷冷看他:“朕还该让你们查吗”

    刘让振振有词道:“若非有司,如何能让真相大白天下”

    朱棣不客气地道:“朕亲自来查,今日一个人都别想走,朕去刑部,调取所有都宗卷,非要水落石出不可。”

    谁也不曾想到,在市井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沈家庄案,今儿竟是闹得更大了。

    各部堂本来按部就班,突闻陛下竟率文渊阁大学士,会同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人等,抵达了刑部。

    刑部部堂里,新任的刑部尚书吕震忙率部堂上下官吏接驾。

    这吕震在靖难不久之后,就向朱棣投降,在靖难之中,也立下了功劳,进入南京城之后,朱棣认为刑部乃是要害部堂,于是便让吕震在刑部,先任侍郎,新晋不久之后,擢升尚书。

    不过吕震显然能力一般,平日里部堂里的事,大多还需部堂中的佐官们指点。

    今日见陛下来此,要亲审沈家庄一案,倒是有些慌了。

    既已定案的案子,突然要重审,这不就证明刑部这边没把事办好吗

    他忐忑不安地迎了朱棣进入部堂,朱棣却黑着脸,没理他。

    朱棣当下,先命人道:“三件事”

    他沉着脸道:“第一件,命刑部堂官去那查抄出来的仓库,清点大致的数目,立即来报。”

    “第二件,命人拿沈静人等归案,送至朕前听审。”

    “第三件,取此前的卷宗,送朕案前。”

    朱棣习惯了军令如山,因而谁也不敢怠慢。

    不多时,那沈静便被人捉了来。

    沈静乖乖交代之后,便被张安世三人送回了庄子,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张安世倒是不担心他逃跑。

    而这沈静已是吓坏了,心知事情可能闹大,预感到要出事,还真是想着收拾一些细软逃之夭夭呢

    可是这天下之大,如何有他容身之地

    不等他谋划往哪里去,捉他的人便来了。

    此时,这沈静一进来,便立即号啕大哭起来,哭泣着道:“冤枉,冤枉啊”

    朱棣冷着脸,却是取了卷宗,一面低头看,一面道:“这有司都说你是大善人,是吗”

    沈静只是瑟瑟发抖。

    朱棣抬头,狠狠地瞪着沈静,开口道:“是刑部哪一个人核实的站出来说话”

    一个刑部主事神色慌张地站了出来:“是是臣”

    朱棣道:“既是你核实,你能对此负责吗”

    听了朱棣的话,刑部主事品味出了这事诡异。

    他抬头,却看到站在一旁的都察院御史刘让,便道:“当时是臣与刘御史一道去查,过程之中,刘御史说此乃良人,不要苛责他。”

    听了那朱棣如箭一般的目光便落在了刘让的身上。

    刘让气不打一出来,好啊,现在责任推卸到他的身上了。

    不过这刘让倒是硬气的很:“臣说过这些话,可是臣与他们核查时,确实秉公而行,不曾徇私枉法,臣之所言,句句属实,敢用乌纱担保。”

    朱棣低头继续看卷宗,却是淡淡道:“不必用乌纱,用人头吧。”

    说罢,朱棣又看那沈静,冷声道:“朕再问你一遍,你便是传闻中的沈善人”

    沈静此时整个人都惶恐万分,磕磕巴巴地道:“是是”

    “你为何是沈善人”

    “草民草民乐善好施平日里修桥补路,灾年的时候,救济百姓这这才得此薄名”

    朱棣冷笑道:“和卷宗里说的一模一样,这样说来,你真是良善百姓了。”

    随即,朱棣继续低头看卷宗。

    不久之后,张安世几个人便会同刑部的人到了。

    张安世几个入堂行礼。

    朱棣瞪了这几个家伙一眼,冷冷的没有回应。

    朱棣问随来的刑部官吏:“库房的银钱,确定属实吗”

    那带队的堂官道:“属实。”

    朱棣道:“有银大抵多少”

    堂官如实道:“承恩伯他们搜到了库房里的一个账簿,账簿上的数字,应该和里头的金银差不多,有银有银一百二十一万两上下。”

    此言一出,就犹如一声雷鸣,满堂皆惊。

    连朱棣都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时,殿里居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一百二十万两

    只怕这已超出了殿中绝大多数人贫瘠的想象力了。

    朱棣眼睛开始发红。

    继而,这虎目中似开始滚烫发热。

    终于,他像是想要再一次确认一般,道“多少”

    “百二十万两”

    朱棣的胡子抖了抖。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道:“百二十万两百二十万两百二十万两是如何攒出来的朕在北平王府时,节衣缩食,皇考赐田万亩,还有各种赏赐,以及亲王俸禄,只怕北平王府上上下下数辈子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么多银子来”

    “可区区一个百姓,平日里还乐善好施,专干损己利人之事他耕读传家耕读传家能攒来这么多的银子”

    朱棣吃惊得,连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了。

    这不是朱棣没有定力,而是这事过于匪夷所思,也过于震撼。

    不说是他,就是解缙几个,也早已是一个个惊得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刘让更是骇然,他依旧还是不相信,虽然方才太子奏报的时候,他觉得是搞鬼,而刑部这边亲自去点验,他还是觉得不可能。

    “陛下,这里头这里头只怕有蹊跷”刘让慌忙道:“臣以为以为这很荒唐,一百二十万两,又不是宝钞,世上哪有哪有”

    其实这个时候,刘让还拼命地想要辩解,可他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因为内心的深处,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可能这是真的

    那刑部堂官则在此时道:“陛下,臣若非亲眼所见,也不敢如此禀奏。”

    是啊,皇帝就坐镇在此,这么大的案子,吸引了这么多人的关注,谁敢在这上头弄虚作假,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朱棣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呼吸终于变得均匀。

    随即,虎目猛张,却是死死地盯在了沈静的身上。

    朱棣沉声道:“你来说,今日不说清楚,仔细你的皮”

    沈静脸色惨然,他已吓瘫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了。

    “陛下”刘让这时真有些慌了:“会不会是是有人为了构陷良民”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张安世。

    张安世的脸上平静,而心里已经入你娘了。

    朱棣眼角的余光扫过刘让,冷声道:“是吗卿家这样说来,是要状告张安世构陷良人刘让你可知道,诬告者,反坐”

    刘让向来以强硬著称,人们称颂他为刚直御史,他自己也以魏征为楷模,朱棣若是不威胁他,倒也罢了,这么一威胁,他反而正气凛然。

    于是他道:“孰优孰劣,天下谁人不知张安世和京城三凶的名声,还需臣来抹黑吗倒是这沈家确实是大善人,不知多少人倾慕,臣以自己的见识,自然做出如上推断。”

    这个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道:“是是我家的是我家的草民万死,陛下饶命。”

    说话的人,是沈静。

    刘让:“”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沈静。

    沈静面如死灰,此时已是万念俱焚。

    其实他已经清楚,现在皇帝御审,事情已经闹大了,此事闹到这个地步,沈家其实是任何事都无法隐匿了。

    若想咬着牙死也不松口,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而眼前这皇帝,显然也不是一个善茬,那是平时的时候对谁都还算宽容,哪怕碰到几个蹬鼻子上脸的也能忍受,可一旦惹毛了,那也是血流成河,能抹掉你整个家族所有在这个世上所有印迹的狠人。

    朱棣此时精神一振。

    “你自称草民,这些银子从何而来”

    “我我做买卖草民是做买卖”沈静哭丧着脸。

    朱棣哈哈大笑:“做买卖,世上有这样的好买卖吗”

    沈静不言。

    朱棣却在这个时候,显得气定神闲了,只是接下来他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起来。

    他风轻云淡地对身边的宦官亦失哈道:“速命纪纲,火速往沈家,将其男女老幼,并同他的同族诸人,统统拿下,一个不要遗漏,朕自有处置。”

    亦失哈躬身应诺,接着便碎步而去。

    “”

    沈静只觉得五雷轰顶,一下子瘫了,可又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突然爆发出了嚎哭:“陛下陛下草民草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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