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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托付三叔爱护她了第(2/2)页
门砰地巨响,男人面孔出现在窗口,组长吓一激灵,呵斥下属,“瞎打听什么啊,没你事”

    3号房里,陈政在阖目养神。

    陈翎明白,这只老的,最难搞。

    拉锯战没用。

    要迅速击溃他的防线。

    他打开记录仪,撂下案宗,开门见山,“张理为什么检举你。”

    陈政不慌不忙眯眼,“结发夫妻都反目,司机被收买反咬我,不稀奇。”

    “拿什么收买他,钱和股份吗”陈翎落座,拂掉警裤沾染的灰尘,“张理和江蓉之间,你有数吗。”

    陈政舌头舔着后槽牙,腮鼓起,没答复。

    其实不止陈家,江家、周家、包括郑野家,夫人和年轻的保镖、司机眉来眼去,暗度勾结,是上流圈羞于启齿又屡见不鲜的内幕。

    男人年岁大了,外头一群莺莺燕燕,分给妻子的精力寥寥无几,四十岁以上、娘家财力与婆家旗鼓相当的豪门夫妻,至少一半各玩各的。

    虽然常有,摆在明面终究难堪。

    如今二房垮了,长房要是再曝出艳闻,陈家内外一团糟,富诚的价值也跌至谷底,再难拯救。

    “家族内部丑事,你千万遮掩住。”陈政语气焦躁,“张理喜欢你大嫂,不过江蓉有分寸,她对我也忠心,所以我没当回事。如果追究,流言闹大,本来一厢情愿的关系,外界议论起来,编造成双方苟合,影响陈家的清白。”

    陈翎看向他,“据我所知,江蓉有意。”

    锁在审讯椅的男人先是缄默,而后爆发,“你撞见什么了”

    “我调查过,12月19日晚,张理去医院探望何佩瑜。次日,他在长安区局揭发你的罪行。”陈翎喝了一口水,“张理接近江蓉,大概率是演戏,他幕后主谋是何佩瑜。”

    陈政面目狰狞,“我让黑鸡废了张理”他激动坐起,试图挣脱椅子的束缚。

    门口的警员见状,要闯进去治服他,组长拦住,“陈厅要求清场,他料理五大三粗的汉子都不费劲,何况一老头呢,用你逞能”

    “头儿,陈厅清场”警员欲言又止,“他会不会高抬贵手”

    “放屁”组长瞪眼,“新来的生瓜蛋子,你了解陈厅的为人吗”

    警员立马闭嘴。

    组长倚着墙,撕开泡面桶,“当年,陈厅是副局,我刚入队,他带着我去边境,捣毁一个制假药的团伙,他前女友蒲惠在平县铁路附近执行公务遇险,昏迷前的求救电话是打给他的。”

    下属一怔,“然后呢”

    “陈厅当初执意去边境卧底,任凭蒲惠挽留,也一刀两断,他心中有愧。即使如此,他顾全大局,避免我们全队暴露,没接那通电话,没管蒲惠的死活。后来,我们奋战两天一夜,顺利交差。陈厅去见蒲惠,请她原谅,她不肯见他,过了半年,蒲惠嫁人了。”

    组长拧开热水机,看着面一点点膨胀,浮起,“陈厅永远不会有污点,他是长安区局最耀眼的丰碑。”

    审讯室内,陈政直起腰,“陈家待你不薄,父亲也待你视如己出,我和你二哥衣食无缺养大你,陈翎,做人不要太忘恩负义。”

    “我欠陈家养育之恩,我没忘。”他面容无波无澜,却震慑十足,“你欠下的债,也不是我能做主放你一马的。”

    陈政愕然。

    “你推老二替自己送死,逼急了何佩瑜,她联手张理给江蓉设局,要铲除陈渊。毁掉陈家声誉不是别人,是你自己你为夫不义,为父不仁,江蓉嫁你三十六年,何佩瑜无名无分跟了你一生,你求财自保,泯灭良知,牺牲她们唯一的儿子,众叛亲离的结局是你咎由自取”

    陈政身躯一震,剧烈战栗。

    灼白的灯光下,他眼眶一厘厘泛红,下一秒,陈翎将档案袋重重摔在桌上。

    “这些证据,你不服,让我出面审,你想过你面临的下场吗陈家深陷风波,外面多少眼睛监控我,我审你,比任何人审你都要严苛,你希望我徇私,手下留情是吗”

    他坐在桌角,长腿屈膝,陈翎个子高,体型也板正英武,阴影洒下,五雷压顶的气势。

    “你葬送你的儿子,还妄想葬送你的弟弟吗”

    陈政面色青白,嘴唇抽搐着。

    好半晌,他肩膀骤然垮塌,像一滩烂泥。

    陈翎平复情绪,面对他坐下,“13年4月22日,你在什么地方。”

    陈政咽唾沫,用衣领蹭了蹭额头的汗,做最后的挣扎,“我没印象了。”

    “我提醒你。”陈翎取出档案内的一摞相片,甩在他胸口,“你在瑞士nightife餐厅和银行行长吃饭。”

    照片完整记录了那夜的场景,兑换支票、合同落款,每个镜头都有清晰的特写,“你怎么有”

    “美华集团董事长胡士玮是瑞士银行的高端客户,他的家眷在瑞士,和当地政要有往来。”陈翎叩击着桌沿,“83胡士玮因盗窃罪蹲了七年大狱,刑满释放后,租住在长安区局的管辖范围,我曾经很关照他,他自愿成为我的线人。”

    陈政手心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渍,良久,他发笑,“陈翎,我果真没看错你,咱们兄弟三人,你最有本事。”

    陈翎审视他,“交代吗。”

    他捂住脸,长呼气,“有烟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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