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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成心折腾我第(2/2)页
那天是3月17,陈翎在芭东区的贫民窟一战成名。

    当场抢了清迈过境的一批药材,货车的风挡裂了,尖锐的玻璃碴剐破胳膊,他眉头不蹙一下。

    格斗,摔跤,拳脚功夫更是没有短板。

    除了那张脸冷漠至极,平日走街串巷,为人也算仗义。

    冷是防止言多必失,野是扬名立万。

    沉得住气,镇得了场。

    这片地界的商户和头目,一提横空出世的盖吉,简直骨子里打颤。

    陈崇州呈交了重回市人民医院的申请书,院里又复议省里,在商讨审查阶段,没有确切的答复。

    顾院长的意思,很悬。

    主要矛盾在病人家属,医生有前科,外界难免有色眼镜看待,认为有可能存在报复社会的行为,非常不易过审,即使通过审核,也要彻底平息,刑满释放两年后,再上岗。

    不过陈崇州在金融商业领域的手段极其出色,他应聘了一家顶级的风投公司,担任业务组长。郑家和易家拉了数亿的资金投资这家公司,陈崇州短短几星期,业务额激增,昨天前刚晋升为经理。

    晚上在书房加班时,沈桢昏昏倦倦进来,撒着娇搂住他。

    他亲吻她额头,“睡醒了”

    她没精神,偎在怀里,“想呕。”

    陈崇州暂停工作,“饿么,喂你吃”

    沈桢神色恹恹,揪着他的睡袍束带,“保姆休息了,我要喝鸡汤。”

    他闷笑,“你是喝鸡汤么你是成心折腾我。”

    她也咧嘴笑,“你炖得好喝。”

    陈崇州走进厨房,系上围裙,拿出冰箱内处理好的鲜乌鸡,在砧板上切块洗净,女人蹑手蹑脚,没来得及吓唬他,他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又不老实”

    她泄气垂下手,“你不能配合我嘛”

    他笑了一声,“好,我配合。”

    沈桢溜出厨房,又返回,故技重施,“哈”她探头打量男人的反应,“吓着没”

    陈崇州半敷衍半认真,“陈太太吓坏我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你好假啊我还要重来一遍”

    “当心烫到。”他掰开她禁锢自己腰间的手,“出去等,吃饱陪你玩。”

    沈桢不依不饶,耍无赖缠着他。

    她面颊贴在脊梁,感受他的心跳,他的喘息。

    陈崇州拿她没辙,尽量用身体护住她。

    煲好一锅汤,沈桢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他没注意,险些撞个趔趄。

    他好笑,将她抱在自己腿间,用勺子舀凉汤羹,“怎么突然变得黏人。”

    沈桢温驯张嘴,可喂了三勺,她便腻了,懒洋洋伏在他颈侧。

    “不吃了。”

    陈崇州所有的耐性都给了她,“饱了”

    她摇头,“不想喝。”

    “不是你要喝鸡汤么。”

    沈桢慢条斯理的腔调,“你和孕妇犟什么嘴啊。”

    陈崇州蓦地发笑,分不清是气笑是逗笑,“还饿吗”

    “饿啊,我又没吃多少。”她琢磨了一秒,“想喝鸭汤。”

    他无奈俯身,双臂撑住桌沿,将女人小小一团身躯笼罩在胸口,“这回多喝点”

    沈桢脚趾踩着他脚面,“取决于心情。”

    他拇指抹掉粘住的葱花,“有兴致捉弄我,心情肯定不错。”

    “不捉弄你了。”她笑容愈发明媚,勾住他领口,“我困了。”

    陈崇州打横抱起她,送回卧室,放平在床中央,沈桢不罢休,双腿夹住他,“你不睡觉”

    她磨人得很,陈崇州骤然紧绷,“别胡闹。”

    沈桢摩挲他鼓胀的肌肉,“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很多会偷腥,你偷不偷啊”

    他当真思索了一会儿,“不一定。”

    沈桢忍着怒火,“什么时候偷啊。”

    “既然是偷,能告诉你么。”

    她盘腿坐起,义正言辞,“廖坤揭发你有小号,小号收录了两百个女人。”

    陈崇州转动着手机,“忧郁如风,缺爱的男人。廖坤小号昵称,加起来五百六十二个女网友。”

    沈桢半信半疑,“你少拖他下水,他追宋黎呢,马上要成了。”

    “之前。”男人一副云淡风轻。

    她深吸气,“现在呢。”

    “不知道。”陈崇州并不替他澄清,“他贼喊捉贼。”

    沈桢眼神警觉,“你们是一丘之貉吗”

    他忽然躺下,手臂卷着她,虚虚压在身下,与肚子隔开距离,“我是出淤泥而不染,清白之躯只为你。”

    她笑出声,呸他,“油嘴滑舌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崇州掌心捂住她尚且平坦的腹部,“稳稳,你母亲找茬,想和我离婚。”

    沈桢咯咯笑,“宋黎的历任男友清一色的小鲜肉,又乖又嘴甜。”

    “男人越老越有味道。”他举起她左手抵向床头,唇瓣细细厮磨她腕间的脉搏,“老男人重质量,年轻的行么。”

    墙壁挂着巨幅婚纱照,朦胧的橘光映在上面,温柔而缠绵。

    男人穿着纯白修身的西装,高挺的鼻梁架着金丝眼镜,斯文而欲。

    化妆师说化过那么多新郎,唯有陈崇州生得最漂亮,戴眼镜衣冠楚楚,十足的涵养,很加分。

    沈桢抡打他后背,“陈崇州你骚不骚”

    他埋在她肩窝,笑声清朗,“男人不骚,女人不爱。我不就是这么骗你上钩的吗。”

    沈桢不服,“是我骗你上钩的”

    自从怀孕,她霸道得厉害,陈崇州好言好语哄着,偶尔比划一套剑法讨她欢心。

    二十岁去法国学戏剧那阵,他练过击剑,二级专业运动员的水平,还代表巴黎队和马赛队竞技过剑术,在决赛摘了银牌。

    陈崇州又哄了她半晌,总算睡了。

    从卧室出来,关严门,他倚着回廊的扶梯,给廖坤回电话。

    廖坤打了十几个,他始终没顾上接。

    大概率是医院那头出事了。

    “崇州。”廖坤语气低沉,“倪影熬不过这周末了。”

    陈崇州盯着地板属于自己的影子,没回应。

    “你抽空来一趟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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