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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怕不是三岁吧第(2/2)页
要往前扑去。

    萧牧反应极快,下意识地忙上前一步,挡在了她身前,双手扶住了她的肩。

    衡玉这一扑,扑得极猛,他虽纹丝未动,她却仍无可避免地撞到了他身前,一时间只觉眼冒金星,鼻子疼得要冒出眼泪来。

    “路怎都走不稳”萧牧微垂眸看着她,取笑道。

    “地上有水”衡玉声音瓮闷不清,捂着鼻子抬起脸:“我的鼻子”

    萧牧见状连忙微弯身去查看,道:“坏了,流鼻血了。”

    疼得鼻子发麻无其它知觉的衡玉“啊”了一声,一手捂着,另一只手就要去找帕子,下一刻却听他笑了一声:“骗你的。”

    “”衡玉匪夷所思地抬眼看他:“萧景时,你今年怕不是三岁吧”

    萧牧好整以暇地负手:“我若是三岁,你便还未出生。”

    衡玉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吸了吸恢复了些许知觉的鼻子,道:“你这身子该不是铁做的吧,硬得跟石头似得,险些将我的鼻梁骨都要撞断了还真是尊金身菩萨不成。”

    说着,眼神扫过他被自己方才撞皱的衣襟,见有一抹宝蓝从中露了出来,不禁问道:“这是何物”

    萧牧顺着她的视线垂眸看向身前,随手将东西扯了出来:“荷包。”

    “你还贴身藏着荷包”衡玉稀奇地瞧着他:“这么宝贝,该不会是那日进城时,哪个小娘子丢给你的吧”

    萧牧看向她:“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接她们的东西了”

    他那日统共不过是接了一把山茶花而已,如今就插在他书房中,倒也还未凋谢。

    “这是出门时严明塞给我的,说是春夏交替之时有蚊虫出没,带在身上可防虫。”他解释一句:“出门时着急,便顺手塞在衣袍里了。”

    言毕,又似她不信,表清白一般递过去:“你若想要,那便给你好了。”

    衡玉也不客气,顺手接了过来,嘴角有一丝笑意:“那我便替严军医试一试有用没用。”

    “那回头还要让严明多谢你替他试药之恩了”萧牧眼中也含着笑意,最后看了看她的鼻子,确定没事,才道:“那我便先回去了。”

    衡玉点头,将他送到门后。

    萧牧打开门,走了出去。

    “郎君。”一直等在外面的王敬勇如获大赦,连忙迎上前去总算能离那个古怪的女人远些了

    “景四郎君慢走。”顾听南笑着福了福身。

    萧牧向她颔首,带着王敬勇出了燕春楼之际,理了理微乱的衣襟。

    王敬勇看得眼皮一阵狂跳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

    将军不过是做戏做全套,不想让暗处的人起疑而已

    定是如此了。

    王副将强自稳定着心神。

    二楼处那扇支开的窗棂处,华灯映照下,衡玉拿握着那只荷包的手托腮,目送着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上了马车。

    萧牧坐进车内,再次垂眸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嘴角微微扬起。

    三日后,衡玉持帖登门,赴了姜雪昔的生辰宴。

    “姑娘和各府的小娘子们都在园子里赏花呢,吉小娘子请随婢子来。”姜府的女使恭谨又和气。

    衡玉道了声“有劳”,便带着翠槐随那女使去了园子里。

    姜家设宴于晚间,衡玉提早一个时辰登门,已不算早,有的小姑娘甚至一大早便过来了。

    姜雪昔身为京中一等一的贵女,却甚少与人往来,此番得了请帖的姑娘们多是既惊又喜,加之多半又得了家中授意,生辰礼备得贵重,来得也一个比一个早。

    深春时节,百花斗艳,原本在花丛间说说笑笑的女孩子们,见着衡玉出现,立时便安静了下来。

    “怎会是她”

    “她怎么也来了”

    有人小声议论着。

    于那一众或好奇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衡玉回以大方笑意:“诸位娘子真是人比花娇,往此处一站,倒显得这满园子的花儿都黯然失色了。”

    她上来就这么一句夸,且顶着一张如此容易迷惑人的脸,那些女孩子们一时怔住,有人微红了脸,有人回过神来露出笑意:“吉姑娘哪里的话,分明是你一出现,才把这些花儿都比下去了”

    “是啊是啊,吉娘子当真不负京师第一美人的名号”

    有女孩子开始围了上来。

    人与人之间的氛围有时便是如此,有些人不过是在一句话间,便能将氛围扭转。

    不远处的姜雪昔也已走了过来,眼中笑意真切:“我道怎如此热闹,原是吉小娘子到了。”

    “姜姑娘。”衡玉笑着福身。

    姜雪昔也与她福身间,视线落在了衡玉腰间玉佩旁,另外系着的那只宝蓝色荷包上,目光一时间怔住。

    ------题外话------

    推本书,ytt桃桃的新书,都给我去看啊

    简介这句是荆棘之歌写的,不代表桃桃真正水平,以作者本人简介为准。:重回十辆玛莎拉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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