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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家中缺了个娘子管事第(2/2)页
时落在衡玉身上。

    一众宗室子弟之列中,河东王摩挲着手中酒杯,眼底有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多番接近而不得,非但没有能浇灭兴致,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心思,此番酒意一冲,再看向坐在那里的少女,只觉连心都是痒的。

    “王爷,吃菜”他身侧的河东王妃替他夹了菜,声音低柔:“单是喝酒于脾胃不利。”

    听到这道声音河东王便觉厌烦扫兴,不耐烦地皱了下眉,碍于场合,才未有发作。

    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动了动,低声对河东王妃说了句话。

    河东王妃看向衡玉的方向,神情一变:“王爷,这”

    河东王不悦挑眉:“怎么”

    “没”河东王妃握紧了手中银箸,低下头去:“妾身知道了。”

    河东王满意地勾起嘴角,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今日永阳长公主也在,坐在太子妃上侧,此时见宫娥又单独给她送来一碟樱桃,含笑道:“本宫近日服药,吃不了太多,送去嘉仪那里吧。”

    宫娥应下,遂将果碟捧去了嘉仪郡主和衡玉面前的食几上。

    衡玉朝永阳长公主看去,只见长公主朝她轻轻抬了抬下颌,似在示意她多吃些。

    “老师,这樱桃真甜,您也吃。”嘉仪在旁说道。

    衡玉点头,拿起一颗水灵灵的樱桃,又因察觉到某道视线朝自己看来,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樱桃这道坎儿,她这辈子大抵是过不去了。

    宴席过了大半,内监声称有急报需陛下过目,皇帝遂先离了席,交待了太子好生招待诸人。

    衡玉看在眼中,心有分辨。

    急报是假,身子撑不住了是真。使者诸侯皆在,自是不宜露出病颓难愈之势。

    皇帝虽提早离席,然有太子在,宴席便也得以圆满落幕。

    席散后,自数年前皇后病逝之后、便代为执掌凤印的姜贵妃,邀了永阳长公主与太子妃等人去了她寝宫中叙话。

    嘉仪郡主也跟着一同去了,不忘特意留下了一名女使跟在衡玉身边。

    萧夫人此来京师,尚未出来走动过,因萧牧此前呈上了那张“藏宝图”、摆脱了那则藏宝图谣言之故,不少官员暗中便转了些风向,家中夫人自然而然地待萧夫人也多了份接近之意,大方地与之交际起来。

    萧夫人时刻记着此番入京的目的,便也耐心应付着那些夫人娘子们。

    吉南弦随太子去了别处,衡玉的视线转了一圈,也未瞧见萧牧,亦不好擅自去寻他,便对身侧的女使道:“时辰不早了,出宫吧。”

    女使应下,在前替衡玉引路,二人刚出了大殿,步下石阶,只听身后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声音

    “敢问,这位可是吉娘子吗”

    衡玉便驻足,回头看过去:“正是。”

    那位二十多岁,身着王妃朝服的年轻妇人在女使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衡玉已认出了对方,福身行礼:“见过河东王妃。”

    “吉娘子不必多礼。”河东王妃和善地笑了笑,道:“听闻吉娘子如今正为嘉仪郡主授课,恰我府中长女今年也有六岁了,是个不甚好管教的皮猴儿,什么都学不进去我方才便想着,若有机会得见吉娘子,定要请教一二的,只是不知吉娘子此时可便移步一叙吗”

    “自然。”衡玉看向一旁的长廊:“廊下一叙可好”

    河东王妃显然迟疑了一下,而后笑道:“晚间风凉,不如移步偏殿吧。”

    衡玉看着她:“偏殿”

    河东王妃微侧首看向不远处的配殿:“我与其他几位王妃今日入宫时,便是在那边暂歇的。其内设有静室,恰可与吉娘子坐下吃盏茶,慢慢谈。”

    衡玉眨了下眼睛,含笑道:“今日时辰实在晚了,慢慢谈只怕是没工夫了。且于教养之道上,衡玉实则也无甚心得,平日里拿来教授嘉仪郡主的,也多是些寻常经史子集,并以书画之道罢了。若王妃对此也有兴趣的话,明日可随时前去东宫一听,以便亲自判断衡玉所授之道是否值得借鉴。”

    河东王妃显然没想到她会拒绝,且言辞间又足够得体,一时不由语结:“这,吉娘子”

    趁她措辞之际,衡玉已然福了身:“明日随时恭候王妃,今日便先告辞了。”

    她身侧的女使也跟着行了一礼,二人转身而去。

    “”河东王妃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眉眼间显出不安与焦急来,却又无计可施。

    她攥了攥手中的锦帕,而后连忙快步朝侧殿的方向走去。

    衡玉微回头,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愈发肯定了其中多半有蹊跷。

    对方邀她去偏殿之举,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遇到此等事,她倒也不惧冒险一试,但前提是此事有值得冒险的意义在,若不然的话,明知有古怪,还要平白将自己置身未知险境之中,那不是脑子有坑吗

    此等在正经话本子里活不过三页的迷惑之举,还是能免则免吧。

    衡玉本以为避开了一桩麻烦,然而这个麻烦却并未就此结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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