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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你好像很离不开我第(2/2)页
再旁观,忙上前去下水捞人。

    河东王是懂水性的,萧牧很清楚这一点。

    此时不过是因醉酒加之受惊,方才需要旁人去救。

    此处的动静引来了几名出宫路过的官员及女眷,见得河东王从水里如落汤鸡一般被捞出来的情形,不由皆吃了一惊。

    “此物证便交予公公了。”衡玉将那只匕首交给了那名内监。

    内监不敢大意地接过。

    “吉娘子今日受惊了,之后婢子必将此事禀明殿下与太子妃,定会给吉娘子一个交待”自认未能护得好衡玉的女使,面色愧责地道。

    “月见姐姐也受惊了。”衡玉看一眼那内监手中托着的匕首,道:“只是还需劳烦月见姐姐随这位公公走一趟,去陛下面前陈明事情经过”

    她今晚横竖是没吃亏的,也并不指望皇帝会因河东王几句轻薄之言便如何处置,但萧牧对河东王动了手乃是实情,若有人颠倒黑白混淆轻重,可就不好了。

    唤作月见的女使会意点头,只是又有些犹豫地道:“那吉娘子独自一人如何出宫不如先等婢子寻了人替您引路”

    “不必了。”衡玉看向从荷塘边走了过来的萧牧:“我与定北侯一道即可。”

    女使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略一思量,便也点了头。

    定北侯出手相助,是个好人。

    此时有两名巡逻的侍卫经过此处,捧着匕首的内监低声说明了此事。

    侍卫闻言色变。

    “走吧。”萧牧无意再多理会逗留。

    皇帝会如何处置李瑾,他并不关心,也无需他去关心。

    衡玉点头,与他一同离开了此处。

    “萧牧,你给本王等着”

    身后遥遥传来河东王的怒吼声。

    衡玉听得此声,转头看向萧牧,却见他无丝毫反应,侧颜浸在夜色中让她看不甚清神态。

    下一瞬,她袖中的手,被他轻轻抓住牵好。

    二人走得相对快一些,此时前后已无其他人在。

    “方才散席后,湘王醉了酒,缠着我说了些话,这才耽搁了,不然能更快些追上你的。”

    衡玉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后悔与后怕。

    “不怕不怕。”衡玉反握住他的手,倒安慰起他来:“我又没吃亏。”

    萧牧转头看向她:“他既在此处拦下你,便是早有图谋,此前为何没听你提起过此人待你有歹意”

    若他知晓,必会多些防备,便不至于让她受此惊吓了。

    “上一回见他,已是有些时日了,统共也只算见过那么一面而已。况且咱们不是才”衡玉压低声音道:“在那之前,我总也不好莫名其妙地跑去同你说,有人对我言辞轻浮吧”

    “怎么不能”萧牧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日后无论何人何事,但凡有于你不利的可能,皆要记得告诉我。”

    “这便不用你提醒了。你既是我的人了,那我之后自当是要物尽其用的。”

    听她声音里有一丝笑意,萧牧看向她:“你倒还笑得出来”

    知他是担心自己,衡玉便驻足,抬起另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好了,不怕不怕,这不是没事了吗”

    萧牧忍不住“嘁”地一声笑了,微转开视线,无可奈何地道:“行了,少卖乖。”

    “走啦,要有人来了。”衡玉牵着他的手,拉着人往前走。

    二人走了一段路,她压低声音道:“你今日这般态度,可算是将河东王得罪死了,便不怕他日后报复吗”

    “报复”萧牧道:“他倒没这个本事。”

    此人手中无实权,无勇无谋,且时刻将李姓挂在嘴边,更是无能的表现。

    至于所谓得皇帝看重,实则也不过只是皇帝眼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且是不被看起的棋子。

    见他似极了解对方的底细,衡玉微松口气:“早知如此,我方才下脚便再重些了。”

    “下脚”萧牧忽然想到方才河东王不时夹腿的狼狈模样,默然一瞬后,道:“甚好。”

    片刻后不由问道:“不过,你还随身带着石灰粉入宫”

    “既非刀刃,也非毒药,谁说不能将石灰粉带入宫来了”

    “有道理。”萧牧看向前方:“可你认得出宫的路吗”

    “当然,我可是过目不忘,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

    萧牧微扬起嘴角。

    说来奇妙,只要同她在一起,所有的路好像都变得好走了。

    纵遭遇不愉快之事,纵置身黑暗困境,却也总能打起精神,不会沉溺于情绪当中,且觉来日可期。

    “阿衡”

    “嗯”

    “没什么。”萧牧看向前方,嘴角总是压不下去:“就是喊一喊你。”

    “萧景时。”衡玉转头佯装认真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很离不开我啊”

    萧牧倒也不怕落了下风,并不否认:“那便不离开。”

    “那且得看你表现呢。”

    “知道了。”萧牧握着她的手,认真地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说出这句话的某人不觉,此一刻,自己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狼狗。

    另一边,落汤鸡一般的河东王,很快被带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刚吃罢药,此刻太子与永阳长公主也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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