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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自认心意第(2/2)页
您竟如此偏心的”

    萧牧听得一怔,执着地纠正道:“你说话注意些,我也没有长你很多岁”

    “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分不清强弱。”永阳长公主的视线笑着在二人间扫了个来回:“谁欺负谁,不能再明白了。”

    衡玉只得认下这恶名,认命道:“行行行,我不欺负他,殿下放心,我定好好护着萧景时,日后绝不叫他受一丝委屈,这总成了吧”

    这本是拿来堵人的话,偏生那人厚颜无耻,抬手行礼:“多谢殿下替我做主。”

    衡玉悄悄朝他转了个白眼。

    他微仰起下颌,眉宇间含笑。

    三人于水榭内对坐赏月,闲谈说笑许久。

    直到长公主再掩不住眉眼间的疲色,打起了呵欠,衡玉才将人扶起,出了水榭,交到其蓁嬷嬷手中。

    她则与萧牧一同告辞而去。

    她来时走的正门,此时随萧牧离去,便只能走后门悄悄离开。

    “我这算不算舍命陪君子”出了长公主府,衡玉夸大其词地道。

    “嗯,生死同手足”萧牧负手道:“作为回报,我护送你回家。”

    衡玉未拒绝:“好啊,反正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极适宜做些拔葵啖枣之事。”

    萧牧看向她:“我一番好意相送,怎叫你说成了偷鸡摸狗”

    “咿。”衡玉忽然想到了什么,自袖中取出了一封书信来,递给他:“险些忘了此事”

    萧牧接过,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话不好同我直说”

    “自然不会是给你的。”衡玉解释道:“是给印副将的无双托我转交,前日里未找到机会,昨日在西郊又人多眼杂。”

    萧牧“哦”了一声,道:“昨日在灵雀寺中,二人应当已经见过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劳烦你捎给印副将吧。”

    萧牧便也收起来,似漫不经心一般问起:“说到昨日西郊那金家六郎君,临走前,同你说了些什么”

    衡玉回忆了一下,道:“邀我赴三日后的诗会来着。”

    “答应了”

    衡玉点头:“嘉仪郡主欲同往,央我带她一同去,我便答应了。”

    萧牧默了默,抬脚往前走去。

    衡玉跟上去:“你若得空,也可去凑凑热闹”

    萧牧面上无甚表情:“人家又不曾邀请我。”

    “受邀之人带上家眷,也无可厚非嘛。”

    “家眷”萧牧转头看向她,微抬眉问:“谁是谁的家眷”

    衡玉握住他一只手,仰面看着他:“你说呢。”

    萧牧到底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翠槐交待程平将马车赶到了后门处。

    衡玉上了马车,夜色中萧牧骑马不远不近地跟着。

    直到马车在吉家后门处停下。

    虽说时辰已晚,这个时候正门处也不会有什么人,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上。

    然而如此千防万防之下,却还是发生了意外

    衡玉前脚刚下马车,萧牧那厢翻身下马之际,只见昏暗中一道人影靠近了吉家后门处,那人手中提着灯笼,一眼便瞧见了衡玉。

    “阿衡”

    “阿兄”衡玉愕然。

    吉南弦走近了问:“你为何走后门”

    “阿兄又为何走后门”

    吉南弦轻咳一声,解释道:“有人邀我晚间出去吃酒论赋我与你嫂嫂说,我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不敢叫她知晓,恐走正门会被她的眼线察觉”

    这送上门来的把柄,衡玉此时也无心收用。

    毕竟

    “那位是”吉南弦抬了抬手中的灯笼,看向萧牧所在的方向。

    事已至此,掉头跑掉太过不合情理,萧牧唯有走了过来,抬手见礼:“吉大人。”

    “萧萧节使”吉南弦大吃一惊:“萧节使怎会在此”

    “我从长公主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萧节使萧节使见月黑风高,恐我走夜路不稳妥,遂送我归家。”面对自家兄长,衡玉撒起谎来尤为游刃有余。

    果然,自家兄长信得很彻底,了然点头罢,朝萧牧抬手道谢:“真是多谢萧节使了。”

    说着,出于客套与礼节不免邀请一句:“萧节使可要入府吃一杯茶”

    萧牧抬手应下:“恭敬不如从命。”

    衡玉看向他:“”

    吉南弦也意外了一下,而后笑着抬手相请。

    吉南弦作罢“请”的手势,看了眼低矮的后门,难免有些尴尬:“按说如何也不该让萧节使自后门处入府的,只是情况有异不得不失礼了。”

    萧牧道:“本也应当尽力避人耳目,如此正是再恰当不过了。”

    吉南弦听得轻松了些,笑着带着人往家中走去。

    衡玉跟在后面,略觉不甚真实。

    萧景时就这么进了她家的门了

    而事实证明,头一遭进门的萧侯,实在不算叫人省心。

    ------题外话------

    又晚了几分钟,卡点失败,晚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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