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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九章 可我曾是血祸的幕后人,他们也曾叫我——疯子第(2/2)页
了颜色,猩红之月影射了天地

    王道剑气啊,其剑势宛若大山崩,这天地之间,也仅仅只有王道剑气能绘出这一片恢弘的血色天地

    惊饮未吞血,剑气已横秋

    这一式,名为,断山河

    天地之间,先是有洪钟大吕之音骤起,继而便是天地之间的震动

    藏天宫崩碎,雪山崩塌,天地失色。

    “剑宗的先烈。”

    “苏北的这一式断山河,不曾辱灭天下剑宗

    ”

    “”

    苏北喃喃自语。

    两道恐怖的灵气轰然撞击在了一起,强烈的罡风瞬间撕碎了两人的衣服。

    王道之间,名如其式

    “剑向来只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你若杀我,我便杀你,天下剑宗是如此,天下剑宗的人更是如此。”

    “苏北,你便是最后的天下剑宗之人”

    “老夫认可你了

    ”

    天机子的眸子中满是疯狂之色,感受着这从未曾给自己的那一种恐怖的压迫,这一瞬间,面前的这个已经近乎看不清容颜的男子,让自己隐隐约约地见到了他的模样。

    似乎耳边还能回荡着当年他的声音。

    “本公子我啊,姓上官,名别离,字疏远,你呢”

    “给我破”

    天机子的眸子中闪过了几点泪光,这一刻他的眼中格外的清明。

    不是天机阁的宗主天机子,也不是为天道拾薪的补天人。

    他的眼中只有同上官别离未曾完成的约定。

    苏北嘶哑的怒喝着,他的的皮肉逐渐地外卷着,身体之上已经可以见得到森寒的骨,手上只剩下几根残筋还在藕断丝连着。

    天机卷聚集的恐怖灵气可吞噬这片天

    群山轰然崩塌

    正如苏北所言那般。

    山河可断,倒悬天为何不可断

    这一天,倒悬天之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断天的痕。

    坐在王座上的荒妃,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只是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颊之上,有两行清泪却是悄然流淌了下来。

    她望着那一道持剑的身影,轻轻地歪了歪头,伸手试探性地去触摸自己的胸膛。

    那里本应该有着一颗灼热的火红的心,如今却是空荡荡的,只是空余了一道孤寂的灵魂。

    “为什么孤会流泪呢”

    她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手,自己明明没有动作,她却彷若肌肉记忆一般紧紧地攥在一起,修长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了她的掌心,流出丝丝血迹。

    “苏北”

    这个名字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听起来是如此的熟悉,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任何事。

    “他是不可以死的。”

    灵魂深处似乎隐隐在暗示着自己。

    荒妃歪着头,不解,只是她的身体却是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就这么朝着那足以湮灭天地的灵气波动下走了过去。

    在她的身后,有着漫天的彼岸花盛开在天地之间

    那是一道道血色的花墙,她的足轻轻地迈动着,跨过虚空,挥着袍袖漫舞,那一朵朵盛世彼岸花,于绽放的血色莲花交相辉映

    那片望不见边际的花海令人侧目,天地之间泛起血红色的涟漪,幽幽悠悠,不可灭,不可往。

    “为君绽。”

    漫天彼岸,只为君绽。

    她轻疑惑的说出了招式名字。

    脸上的纱巾早已不见,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鲜艳的红唇宛若血色一般浓烈炽热。

    她的美目没有任何的表情,空洞的看了一眼只剩下了一口气的天机子,而后缓缓地伸出了双手轻轻将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苏北拢入怀中。

    鲜血浸满了那原本应该圣洁的衣襟

    “彼岸花,花彼岸。”

    “忘川河,亦忘川。”

    下一瞬间,天地之间,有漫天的花海轰然炸裂开来,四散的缓缓飘落着。

    飘散的彼岸花香和轻轻的梵唱

    “世人皆知这彼岸花生死两隔”

    “为什么呢”

    “为什么孤的胸膛会痛呢”

    苏北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睁开眼眸,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感觉到了自己似乎被一个人就这么轻轻地抱着。

    每一次的呼吸,痛苦都会渗入自己的骨髓,他浑身的灵气早已经枯竭,痛苦就宛若钝刀割肉一般。

    五感似乎唯有嗅觉尚在,所以他闻到了那停留在记忆之中很熟悉的香气。

    这个香气给自己一种很平静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不剑峰,躺在了自己的那一张摇椅之上,看着自己的徒儿认真的挥剑。

    自己算死了吗

    死了也会有意识吗

    苏北脑海中浮现着各种各样的画面,画面之中,总是会出现一个倾城的女子,她身着宫装,就这么朝着自己款款走来,可是自己却看不清楚她的脸。

    真的很想要看到她的脸庞啊,好奇怪,却是看到了她的笑。

    那一笑的倾城,不妖娆,不浓烈。

    想要回到剑宗啊。

    剑宗有孤松雪山,她一袭白衫阑珊。

    女徒弟们个个都想杀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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