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道第(2/2)页
药,原来,你是要连带着整个雪衮别院都炸了温褚仪你好大的胆子”萧笺舒越说越气,忽的转出桌案,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温褚仪踹倒。
慌得独孤袅袅赶紧一把将他拉住道:“夫君,夫君息怒,这也是温先生一时糊涂啊事到如今,已然无法改变了,夫君不如将错就错的好啊”jujiáy
温褚仪闻言,神色一凛,重又跪好道:“公子,公子夫人所言极是啊褚仪想着,那龙煌台一炸,龙台京都必然陷入一片混乱,司空各处兵马必然闻风而动,别院守卫必然空虚,此乃公子大有可为之时也,若别院也化为焦土,司空归天,这龙台总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公子到时便可当仁不让,何须再等将来公子的壮志可酬啊公子”
“你混蛋”萧笺舒大骂不绝道:“你就是头冷血的狼,畜生这天下何人知我萧笺舒也这天下又怎么能离了我父亲萧元彻,不说那清流和保皇派将趁机做大,也不说城外还有狼兵攻城,单单这紫衣教、承天观和两仙教所展现的实力,我萧笺舒可能应付得了你私欲熏天,竟然想起这么个狗屁计策,还要打出我的名号来,其心可诛可诛啊”
温褚仪目光冷冽道:“公子若想成大事,便总有踏上前台的这一天,如今事情发展,已然把你推向前台,公子何故自薄不前这天下不仅有萧元彻,从今往后,他萧元彻已成过往,现在是继承司空之位的萧笺舒”
萧笺舒声音冷若冰霜,盯着温褚仪一字一顿道:“温褚仪,你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地步么”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公子岂能妇人之仁”温褚仪毫不相让。
“你温褚仪,你枉为人也我若为了江山,而罔顾父子人伦,不念兄妹之情,萧笺舒如何有脸面再活于煌煌世间”
萧笺舒说完此话,眼中已然满是毅然决然,心中已有了抉择。
“门外,牵我的爪黄飞电”萧笺舒神情冷峻,无比坚毅的大吼一声。
“唏律律”烈马嘶鸣,一匹骏逸的黄骠马早被人牵了过来。
萧笺舒再不迟疑,一手夺了马鞭,翻身上马。
作势便走。
那温褚仪见状,忽的浑身颤抖,腾身站起,三步两步来到萧笺舒马前,迎着马头长跪于地。
“让开”萧笺舒坐于马上,低头喝道。
“公子,公子不可啊,这可是公子的机会,若错过了,再无良机啊”温褚仪大声喊道,竟是丝毫不让。
“让开,若再阻我,我认得你,爪黄飞电可不认得你滚开”萧笺舒又是大吼一声。
“褚仪纵使碎骨粉身,亦不能让公子不为大业,倒也算了,可是此时若去雪衮别院,怕是未曾赶到,那别院已然被炸为焦土了公子来不及了”温褚仪大声道。
萧笺舒肝胆俱裂,怒目圆睁,朗声道:“温褚仪,你听着,无论何时,我萧笺舒也不做弑父之事来不及救我父亲,我萧笺舒便在焦土之前,自刎谢罪”
再看萧笺舒一拨马头,调转马匹,手中马缰使劲挥下,大吼一声道:“驾爪黄飞电给我冲雪衮别院”
风驰电掣,萧笺舒一人一马直冲向雪衮别院而去。
那身影,竟有些许的九死不悔
马声渐远,五官中郎将府一片死寂。
温褚仪跪在那里,一脸孤寂怅然。
幽香袭来,粉纱晏晏。
独孤袅袅将他扶起,朱唇轻启低声道:“先生啊,你还是不了解我夫君啊,笺舒这人虽然贪恋权位,可是他从心里还是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可的啊,你所谋划的事情,便是他重生一次,也不为也”
温褚仪抬首向天,缓缓的叹气。
“可是,公子此去,凶险啊那里可是埋伏了”温褚仪一脸凄然的担忧。
独孤袅袅神色一凛,忽的出言道:“温先生,若还念我夫君是你的主公,便想个办法补救啊,袅袅拜托了”
温褚仪身体一颤,神色清明不少,颤声道:“为今之计,只能尽起五官中郎将营中军士,驰援别院,助公子一臂之力了啊”
独孤袅袅闻言,神色一凛,郑重道:“我知夫君令符在何处,待我取了,袅袅亲赴军营,调动兵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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