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云外列车第(2/2)页
似乎做好了准备迎接到即将来的狂风暴雨。
露露连连点头,她也知道花辞树脾气不好。
说话声音大了一点,都有可能成为她发泄脾气的理由。
趁着没人注意,手里攥着牌的猫耳女孩,用尾巴悄悄将露露的牌卷走,放进了弃牌堆。
其余几人立刻会意,明里暗里地将牌扔进了弃牌堆。
过了好一会儿,见花辞树没有动静,众人便松了一口气。
“呼给钱给钱”
露露攥着小拳头,很是激动。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放在桌上的牌已经进了弃牌堆,另外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把牌扔到了弃牌堆里。
“刚刚什么牌我们没看清。”
小黎目露狡黠。
“我也没看清。”
林汶很是认真地道。
“那就重来吧。”
小健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道。
“我赞同”
阿秋也没有反对。
“我同花顺唉”
露露眼里闪烁着泪花,差点没哭出来。
花辞树低垂着眼帘,心情有些低落,这时,鼻尖传来了阵阵清甜的果香。
她侧过脸,微微睁开玫红色的眼眸,见苏岑怀里还揣着两个苹果,嫣红的唇角便微微一扬。
她伸手从他怀里将两枚苹果拿了过来,轻轻擦拭了一番,便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咔
果肉一口咬下去很是清脆,汁水丰满甘甜,口感相当丰富。
“苹果啊,我也想吃,可以分我一个吗”
紫苏笑吟吟地道。
“滚”
花辞树的回答不留半点情面。
紫苏只是微微一笑,似乎习惯了她的冷漠霸道。
苏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窗外繁星点点,弦月如钩。
浩瀚的云海美得让人惊叹,苏岑险些出声,但是一想到身旁的花辞树,又赶忙闭嘴。
他侧目去看了看,那女孩在暮色中的侧脸。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耀在她的脸上,焕发出清幽梦幻的光泽。
苏岑觉得,她比今晚的月色更美。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怀里,没有找到夏梦给他的苹果。
他以为是掉在了地上,于是往周围仔细搜寻了一番,但是没有找到。
“我的苹果呢”
“我吃了。”
花辞树平静地道。
她说这话时没有多余的表情,俨然一副“我吃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苏岑闻言,这才注意道垃圾桶里的两个果核。
“那是梦梦给我的苹果”
他现在生气了,很生气。
“未经允许擅自动他人的东西,就是小偷”
倘若是其他的吃的,华辞树拿了,他或许不会说什么。
但那是梦梦送他的苹果,谁都不可以动。
紫苏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听到了动静的老崔也赶了过来,生怕花辞树又惹出事。
车厢后面,露露好不容易又抓了一手好牌,开心得手舞足蹈。
“是豹子”
但是在听到苏岑对花辞树的呵斥之后,众人都吓得不轻,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那根黑色的猫尾又探到了桌上,见露露看向这边,又赶忙缩了回去。
猫耳女孩托着腮看向窗外,一脸天真无邪。
“嗯,我偷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花辞树嘴角微微勾起。
“我”
苏岑顿时语塞。
要打架吗
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跟她斗
她可是一刀就秒了荒兽,就你这点实力和她硬刚,那就是送人头。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算了,忍一忍吧,等我发育起来。
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
苏岑想了想,觉得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撂下了一句狠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过那本网文,好像是上个世纪的。”
花辞树闻言,笑得花枝乱颤。
苏岑闻言,顿时涨红了脸,脚趾扣在了地上。
卧槽
为什么她连那么偏门的东西都看过啊
网络小说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尤其盛行。
自从逆卡巴拉生命树降临后,人类文明遭到灭绝的危机。
很多重要的文献,质料以及书籍都失落了。
互联网也遭受重创,更别说以网络为载体传播的网文了。
苏岑看到的这本小说,还是通过学校的电脑室里,从一个很小众的盗版网站上找到的。
没想到花辞树居然也看过。
苏岑闭上了眼睛,缩在角落里装睡,不说话了。
据紫苏所说,旅途很长,一共要持续一天一夜。
剩下的旅途里,苏岑一直没有和花辞树搭话。
“喂,你平时都看哪些小说”
可能是闲得有些发慌,又觉得苏岑欺负起来比较好玩,花辞树也难得地和他开始搭话。
紫苏见状,愈发肯定了诺亚的那个预言。
车厢里其他觉醒者们对此很是震惊,在此之前,花辞树从未和任何人主动搭过话,冷得不近人情。
然而苏岑没有理她。
“你耳聋啊”
花辞树微微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悦。
如果不是这家伙的两个苹果味道还不错,她都想拔刀砍了他。
“你吃了我的苹果,我不想理你。”
苏岑侧过脸,言语间有些愠色。
“不就是吃了你两个苹果吗至于这么小气”
花辞树闻言,打了个呵欠,有些慵懒。
“那是梦梦给我的。”
苏岑执拗地道。
那个叫夏梦的女孩,在他心里一直占据着无法替代的地位。
花辞树不说话了,似乎是觉得他有些无趣。
苏岑怀抱着夏梦送他的苹果,看了故乡很久。
紫苏安慰他,又不是不回来了。
然后问了一遍,你,是人类吗
苏岑的回答是,我希望是。
7、做飞机离开的时候,苏岑晚上睡觉,怀里抱着两个苹果。
花辞树坐在他身旁,晚上把他的苹果吃了。
然后苏岑不开心了,梦梦送我的苹果,竟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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