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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还没动手,你们怎么就倒下了?第(2/2)页
李彦也笑了。

    果不其然,劝酒胡不断转着,众人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喝,怎么转都转不到他。

    这次连李峤都惊讶了。

    怎么办到的

    12点运道,跟你闹呢

    众勋贵子弟:“”

    李彦吃菜。

    我还没动手,你们怎么就倒下了

    也罢,享受美味佳肴。

    反正都是独自的席案,那些人的口水也喷不到这里,烧尾宴真的好吃。

    以后可以点外卖,让醉今朝打包上门。

    见李彦都快吃完了,李思冲终于憋不住了,举杯笑道:“闻名不如见面,元芳果是奇人,我敬你”

    李彦这才放下筷子,重新拿起酒杯:“思冲兄,请”

    这种叫法,亲热里带着一丝尊重,李思冲听了脸色缓和,笑容也真诚了少许:“请”

    他却不知道,李彦只是觉得他的表字好玩,同样还有获取情报的意思。

    满饮一杯后,李彦就问道:“不知思冲兄如今任位何职”文網

    李思冲语气一下子淡了:“我领符宝郎一职。”

    符宝郎,从六品上,属殿前都点检司,掌宝玺或金银等牌,是一个很边缘的官。

    关键是,如果六年前李思冲就是刑部员外郎,那么他这六年时间,品级就是根本没变,手中的权力还小了。

    李彦目光闪动。

    李敬玄绝不是那样的人,给儿子安排这么个位置的话

    他念头转动,场面话还是得说:“此职殿前侍奉,事务磨练,可见李侍郎的一片苦心。”

    这种话李思冲听得已经太多,以致于产生了逆反心理,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

    不料接下来李彦说的,就与那些套话大不一样:“不过依我浅见,以思冲兄的英姿,任此职就屈才了”

    这话可没几个敢说,李思冲目光微微一亮:“元芳真这么想”

    李彦笑道:“思冲兄家学渊源,怀拥璞玉,理应德才良进,怎可屈居区区符宝郎,李侍郎虽是一片好意,但实在委屈思冲兄了啊”

    李思冲哈哈一笑,真正高兴起来:“过誉了过誉了啊”

    不同人夸,效果也不一样,身边的那些勋贵子弟奉承之言他听多了,毫无感觉。

    可这位一向不假颜色,却能冒着得罪当朝宰相的危险如此说,那是真的悦耳动听。

    李思冲觉得这凉州蛮子变得颇为顺眼,起身相邀:“元芳,共舞一曲如何”

    李彦:“”

    失策了

    李彦已经融入了时代,一个人跳舞完全习惯,但和大男人一起跳,他还是敬谢不敏。

    这也是他不喜欢跟这些勋贵子弟应酬的原因,动不动就要贴贴。

    好在就在这时,高台之上的胡姬退下,几个优伶上台,开始表演小戏。

    歌舞节目之后,就是文艺演出,这也是醉今朝生意红火的原因,相当于每夜都有晚会看。

    而台上这一出小戏,讲的是南朝时,某位孝子为父尝粪的故事。

    南朝一位官员,当上县令不到十天,就觉得心慌难受,感觉家里有事,立马辞官回家。

    到家一看,果不其然,父亲生病了。

    医生告诉他,要想知道他父亲的病情到底严重不严重,就只能靠尝粪便来辨别,要是苦的,就没什么大事,结果他一尝,发现是甜的,觉得天都塌了,果然不久后父亲病逝了。

    先不说其中的槽点,此时台上表演,台下每个观众看着,神色都十分郑重,胡人都停止饮酒,不敢作声。

    尤其是优伶演到高潮,尝出甜味时,李思冲突然红了眼眶,用手掩住眼睛,双肩颤动。

    但似乎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下来。

    李彦愣住了:“这是”

    李敬玄死了吗他怎么不知道啊还没吃席呢

    李峤赶紧解释道:“思冲慈孝,这是又思母心切了”

    其他勋贵子弟也纷纷出言。

    有的夸赞李思冲纯孝,有的也开始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有的恨不得也冲上台一起表演。

    “南北朝遗风啊”

    李彦十分无语。

    没办法,这也是社会主旋律,表演孝道。

    你单纯的孝顺,默默的赡养父母,不行,必须要表现出来,形式越夸张越好。

    李治就是最好的例子,大慈恩寺怎么来的,他听到文德皇后的名字就嘤嘤哭泣。

    李世民病重时,更是彻夜不眠的服侍,虽然也做了些别的事情,但那并不重要。

    “等一等”

    就在这时,李彦目光一动,突然对着旁边席上的李峤问道:“思冲兄的母亲,逝世多久了,还如此悲伤”

    这问的虽然有些突兀,但李峤不疑有他,毕竟时间越长,还保持着如此悲伤,越显得孝顺,开口道:“五年了”

    “五年前吗”

    李彦眼神深冷下来:“原来如此,他是真的孝顺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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