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韩之悲哀第(1/2)页
晚膳时,成蟜跟白亦非谈了谈细节,由于合作已成定局,细节谈得很顺利。
晚膳侯,白亦非在咸阳中夜幕的据点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就启程返回了新郑。
临近中午,成蟜掐住嬴政中午用膳休息时间进了宫,一路畅通无阻见到了正准备用午膳的嬴政。
「小弟来啦,一起用膳」
一袭玄色王袍的嬴政见到成蟜踏进殿门,严肃的脸庞浮现一丝笑意道。
「我就是掐着时间来的。」
成蟜笑着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照着寡人的样式再上一份。」
在一旁伺候的赵高连忙恭身应喏,随后快步出去,途中跟成蟜微微点头,算是问候了。
「你平时就喜欢在府中窝着,这次进宫肯定有什么事吧」
嬴政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成蟜,似笑非笑道。
由于受到了成蟜的影响,嬴政如今用膳也喜欢用桌椅,不像以前用低矮的桉几。
成蟜听出了嬴政话语中的调笑,不过根本不在意,反而理直气壮:「我在外面辛苦了那么久,回来窝在府中休息难道不合理吗」
「在外面那么久是事实,不过辛苦就未必了。」
「你一次性带回来了三个女人以为我不知道」
焰灵姬,紫女,红莲的存在并不是什么机密,嬴政知道是很正常,成蟜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才三个女人而已,成蟜就是一次性带回来一屯,嬴政也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成蟜高兴就好。
一屯是秦国军队中的编制,五什为一屯,一共五十人。
成蟜依旧理直气壮:「王兄,你以为应付女人就简单了吗」
「有时候甚至要比大战一场来得累。」
嬴政哑然失笑:「我觉得没什么难度,很简单。」
成蟜翻了翻白眼,嬴政当然觉得没有什么难度。
能够送进宫的女子都是出身非凡,知书达礼,深受政治熏陶的女人。
除了丽姬,哪个敢跟嬴政脸色看
但就算是丽姬也知道适可而止,不会无休止的闹下去。
嬴政对大多数女人都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当做延续血脉的工具人,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
敢甩脸色给嬴政,嬴政只需要冷落一段时间,在这跟红顶白,捧高踩低的宫里就够她们喝一壶的。
除了丽姬,目前嬴政也就对扶苏之母有些感情,毕竟生了扶苏这个长子。
他就比较博爱了,对他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感情,有时候不得不把她们的看法考虑进去。
两兄弟围绕着女人的话题说笑了一会儿,等到膳食上齐,成蟜才开始说起了正事。
「昨天,韩国的血衣侯白亦非秘密来到秦国拜访我。」
「我跟夜幕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吞并韩国的计划已经进入后半段。」
「我预计三年之内就能吞并韩国,到时候定然能够让天下震怖,扬我国威」
实际上,嬴政对于成蟜在韩国的计划,安排,进度都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之前的话都是两兄弟间谈笑罢了。
「需要我做什么」
嬴政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说完拿起了酒樽。
「王兄需要做的很简单。」
「就是下一道召韩非入秦为官的王诏,由王龁率领平阳重甲兵去韩国边关传诏并接人就可以了。」
成蟜也拿起酒樽跟嬴政碰了下,说完才喝起了酒。
「看来夜幕对韩先生的流沙非常忌惮啊。」
提起韩非,嬴政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些兴趣。
「有我在暗中支持,捣乱,夜幕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我再威逼利诱一番,夜幕根本没得选。」
「如果单纯凭流沙,想要把夜幕逼到墙角,就算能够做到,也耗时日久。」
「当然韩非的确是大才,他的法对于统一前的秦国非常适用。」
「不过对于统一后的大秦帝国,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以前已经跟王兄讨论过,就不多说了,王兄肯定自有斟酌。」
成蟜对于韩非是尊重的,也是重视的,但也不会像嬴政一样太放在眼里。
「大秦帝国」
「名字不错,甚和我意,那就下一道诏令吧。」
两兄弟轻描澹写之间就决定了韩非的命运,让韩非的强韩之梦真的成为了梦幻泡影。
至于韩非的意愿,那根本不重要。
两兄弟认为不重要,韩国那边同样认为不重要。
因为牺牲了韩非,他们的利益至少还能够暂时保证,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先顾眼前。
谈完正事,成蟜就跟嬴政天南地北的闲聊。
之后成蟜没有打扰嬴政宝贵的午休,跑到后宫拜见了一圈长辈就出宫了。
当天下午,午休后的嬴政开始处理朝政,立即就下达了两份诏令,一份是给韩非的,另外一份是给王龁的。
两份诏令以正常的传诏速度从咸阳出发,三天后就是到达了王龁的手中。
收到命令的王龁立即开始做准备。
由于韩国有一定可能不交出韩非,因此王龁是真的进行着战争准备。
反正持有嬴政的诏令,王龁是有恃无恐,韩国真不给,那就打。
自他而下的秦国,刀剑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平阳重甲兵驻地物资储备充足,再加上平阳重甲兵本是秦国野战精锐,训练有素,一天时间就准备完毕。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完全明亮时,密密麻麻,无边无沿,黑衣玄甲的平阳重甲兵就出现在了韩国边关城池之外,旌旗似帘幕,戈矛似麻林,寒光耀眼,却无声无息。
韩国的边军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软,目瞪口呆。
没办法,谁叫秦军的名声太过响亮,战力太过强大,这个更是名声还要更盛一些。
五国联军都没有打赢,光凭韩国一国实在是胜算渺茫,偏偏如今的韩国又无险可守,寻常城池根本挡不住秦军。
能不怕吗
韩国边军的效率从来没有这么高过,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变负责镇守边关的将领手中。
当时,此处边关的将领正在用早膳,听到消息微微一愣,随即勐然把碗快一扔,顶盔都来不及拿,狂奔而出。
好在王龁暂时并没有意思意思的想法,否则凭借着韩国平坦的地形趁夜袭击,这处边关应该已经拿下来了。
等到边关将领布防后赶到城门口,面色凝重的眺望,收到下属禀报的王龁才一手提刀,一手持诏,单人独骑走到边关城池下。
之所以敢如此坐,除了因为王龁艺高人胆大,最主要的还是笃定韩国不敢先动手。
谁要是挑起跟秦国的战争,谁就是韩国的战犯,肯定是要受到韩国内部的制裁的。
因为韩国正想尽办法,竭力避免给秦国开战的借口。
主动送上借口,很可能被怀疑成内鬼,不制裁你制裁谁
不是说没有正当借口,秦国就不能动兵了,想要打你时,韩国先迈右脚都是借口。
只是如果没有正当借口,其他国家都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插手,亲秦派也就不好出言反对。
看见王龁单人独骑的出现,守城的将领立即下令松开弓弦,免得哪个愣头青,内鬼,过于紧张者擦枪走火,引爆冲突。
没有办法,这就是弱国的悲哀,别人都兵临城下,自己还得注意不要擦枪走火。
「王将军这是何意」
守城降临按着城墙,大声喝道。
王龁本是秦国的老将,名将,驻扎地距离秦国边境又近,再加上旗帜,守城将领自然不可能不认识。
「我王有诏令传达,下来接诏传回新郑,否则开战。」
虽然是仰视城头,但王龁的语气那是居高临下的命令,声音中气十足,宛如洪钟似的。
秦王下诏到韩国
什么时候秦王兼任韩王啦
守城将领心中腹诽,但听着不是来开战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一但开战,他的下场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将军稍待。」
很快,城门打开小半,这是预防秦国使诈,到时候返回能够及时关闭沉闷。
守城将领带着一队骑兵从城门鱼贯而出,来到距离王龁一丈远便停住。
「不知是什么诏令」守城将领小心翼翼道。
「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将这份诏令护送回新郑就行了。」
「下马,跪地,接诏」
守城将领以及背后的骑兵都落地憋屈不已,心中极为窝火,但看着王龁身后那无边无沿,黑衣玄甲的秦军,只能强行按耐住,依言照做。
这一套如果在魏国,赵国,楚国什么的是行不通的,不过在韩国却行得通。
谁叫韩国最弱,偏偏还无险可守,底气严重不足呢
看着韩军都下马跪地了,王龁这才满意的翻身下马,哪怕双手都有东西,动作依旧十分干净利落,潇洒自然。
王龁走了几步将黑底金纹的诏书放在双手高举的守城将领手中,威严肃重的脸庞上毫无表情,声音浑厚洪亮。
「你顺便禀告韩王,什么时候答应,秦国什么时候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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