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劳碌命第(2/2)页
哮。
“六点多下班已经很早了,当然,你也可以申请串晚班,加班也很欢迎。”
君芜再微笑。
“你这加班费是打发叫花子呢”
羽莺再咆哮。
“所以加班是自愿的啊。”
君芜继续微笑
“但是每周的达标工时是70个小时啊,按时上下班的话完全做不到吧”
羽莺继续咆哮。
“所以你可以自愿加班啊。”
君芜眉开眼笑。
“为什么扫地做饭点菜结账迎宾刷碗端茶倒水上菜除虫调酒进货安保陪聊看门倒垃圾扫厕所全都包含在工作范围之内啊”
羽莺声嘶力竭。
“啊,抱歉,这个是我疏忽了。”
君芜有些尴尬地说了一句,然后拿起羽毛笔把上面那一长串中的结账俩字划掉了。
“我求你做个人吧”
羽莺整个人都快趴桌子上了。
“日薪加一银币,每周给你一天标准假期。”
“成交。”
羽莺飞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劈手夺过羽毛笔把自己的大名签上了。
“骗你的。”
“我特么”
“开个玩笑,就按刚才说的来吧。”
君芜收起了合同,再次一把储物间的钥匙递了过去:“换衣服,然后去厨房帮未鸯做饭,从现在开始上班。”
“算你狠”
羽莺撇了撇嘴,怏怏地抓过钥匙跑到储物间换衣服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嘀咕着:“真是劳碌命啊劳碌命”
半小时后
墨檀总算是安抚好了依依不舍的蕾莎,在承诺自己一定会常来白吃白喝顺便看她之后便离开了云游者旅舍,哼着小曲融入了无夜区那无时无刻都热闹非凡的人流中。
“先生,凯沃斯家族果然有动作了,如您所料,他们已经撤回了那几个渠道的追捕令,并派出了部分人手驻守在无夜区的云游者旅舍附近。”
一个低沉失真的声音忽然在墨檀耳边响起。
后者微微颔首,唇角稍微动了动,似是说了句什么,却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是,我会妥善处理的。”
那声音恭谨地回答了一句,然后便彻底沉寂了下去。
人群中的墨檀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而吊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尾巴,却在五分钟后不约而同地丢失了目标。
游戏时间p
圣山苏米尔,长者之阶
“击穿他们所有还有魔力的风语萨满齐发熔岩爆裂,还能进血性狂暴状态的都给我顶上去,那帮孙子撑不住了”
火焱阳大声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长鞭站在坡地下层挥斥方遒,而长者之阶的平台上,近百名已经被彻底撕碎阵型的耳语教徒正在兽人战士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下大片倒下,这支不断借助邪神之力使用耳语的驻守部队已经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明明人数不多却极度坚韧的包围圈,对方那变幻莫测的攻击节奏始终给他们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原本用来一锤定音的耳语现在则是被频频拿来救场,收效却是一次不如一次,那些可恶的兽人几乎不跟他们打正面,只是不断地进行着小范围走位,在萨满们那原本应该用来给予杀伤的元素之力掩护下进行着不间断地骚扰将出其不意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见缝插针地击杀着那些反应不及的邪教徒,每每都是用局部偷袭的方式在对方把耳语说出口前精准地完成一次次战术打击,而且全部都是一击即退,绝不留下丝毫反击的余地。
此消彼长下,尽管有着个体实力较强的优势,但这批在长者之阶坚持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耳语教徒终于还是被彻底搅乱了阵型,被分割得七零八落,除了各自为战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而始终都在以骚扰为主的圣山众也终于露出了獠牙,在火焱阳的指引下酝酿了一波狂野地突击,硬生生打穿了敌人那条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防线
可以了。
发出最后一条消息,随手关掉好友栏,紧接着又取消称号技让身前那张星光点点的幻影沙盘随风而散,始终在数十米外注视着战局的黑发年轻人总算是长舒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面色发苦地干笑了两声
“我还真是个劳碌命啊。”
第六百零五章: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