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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陪伴第(2/2)页
莉奈良子也喝多了,今晚送他回酒店的是小薰渚樱。

    这位富婆宅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不喝酒而有如此幸运的一天,她激动到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都是微抖的。

    因为羽弦稚生就坐在她身边,近到能嗅到他身上的少年汗味儿。

    宝马车里,小薰渚樱勐吸一口,爽的如坠云端。

    “请好好开车。”羽弦稚生系上安全带,缓缓靠在了椅子上。

    这一瞬间,疲惫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车子慢慢开动,他侧头看着星空。

    夜色微凉,风吹在脸颊。

    他喜欢这种感觉。

    普通人忙碌一天下班回家的感觉。

    路上两边的灯亮着,风是你的老友。

    走到尽头就是家。

    只要,只要再过一场比赛就能回去了。

    就能吃雪子她做的饭,幸运的话可以跟她一起睡觉,躺在一张床上胡乱聊着天直到睡着。

    是啊,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什么荣耀都比不上此时他内心的期待。

    “可以靠在你的肩膀上么”他轻声问道。

    “可以,不过要开车不太方便的。”小薰渚樱小声地说。

    “靠在腿上可以么”羽弦稚生如此要求。

    “嗯嗯,可以的”小薰渚樱本想说请,欢迎,但那样担心吓跑他,她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羽弦稚生解开安全带,靠在她的双腿上。

    他想象着这是宫本雪子的腿。

    小薰渚樱低头,看到他微微皱紧的眉头,还有那眉眼里深深的疲惫,那不是一个孩子能有的疲惫,仿佛一座山压在他的身上。

    我们总是能听到这样的话,你活的比别人好多了,你有什么累的呢,你有什么资格抱怨呢。但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在任何时候。

    这其中,最痛苦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你的疲惫。

    羽弦稚生闭着眼睛,仿佛睡着。

    没人懂得此时他巨大的压力。

    神绘灵的女绣衣表演提前用上了,她奇迹般的编舞也展现在眼前。

    两个利器全部用出,只为夺回第一。

    尽管她失败了。

    但她很快就会追赶上来,迫在眉睫。

    她是自己在比赛中所见到过的最强大的对手,那样的人,如果把手里的明牌全部用掉,且毫不怜惜地在半决赛中用掉。

    这只有一种可能。

    她的手里还有着一张更大的牌。

    自己这边准备的十足充分,他有自信。

    可是他想不通她手里最后那一张牌究竟带着怎样的力量。

    未知的,永远都带着恐惧。

    晚上九点,神绘家的宅邸。

    哗啦啦的水声。

    冰凉彻骨的水从头顶浇过。

    一只素白的手抬起,关掉了金色的水龙头。

    刚才已经在马桶上哭过一次了,眼眶还是肿胀的。

    那是不服输的眼泪。

    心脏仿佛被火炙烤一般疼痛。

    但她觉得很应该,她是输家,失败者就是这么回事。

    浴室光影分明,倒映着她白皙的身体,她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任凭那些冰凉的水珠从贫瘠的身体上划过。

    闭上眼睛,能听到不远处的海声。

    这间宅邸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奢求的富贵,到处都是金碧辉煌。

    她想要的一切,只要向父亲开口,就能堆满她的房间。

    可那么孤独。

    自从文学社的巨臂去世之后,作为打压文学社的先锋,父亲在国卿会里日益权力大增,平常一周会回来看她一次,如今一个月都没在来过。

    姐姐也是,她比父亲还要忙。

    她不仅忙着花滑事业,私底下还要推翻女将的暴权。

    姐姐已经三年都没回过家了,父亲也不愿意见到她。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她觉得很好笑。

    她缓缓拿起父亲放在洗妆台上的剃须刀,熟练地拆掉外面的金属层,拿出薄薄的刀片。

    接着,熟练地,沿着素白的手臂,划出一条五厘米长血淋淋的伤口,皮上组织被破坏,里面白色的肉翻了出来,红色的血液倏然流淌滴落。

    她抱着手臂跪在地上,身体用力地窝在一起,痛的几乎无法呼吸,那张妆容未褪的秀美脸庞扭曲成一团。

    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她抬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输给他,没关系的。”她轻声道,语气悠闲,“他本来就不是你能打败的人。”

    然后突然勐地变脸,镜子里的那张脸也在随着变化,她的拳头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砸去。

    “不要狡辩了那样的货色而已”她愤怒道。

    拳头打碎了玻璃,玻璃里她的脸也跟着支离破碎。

    “我没有狡辩,我真的对付不了他。”她又缓缓地说。

    “你还敢狡辩,信不信我杀了你”她又一拳打了上去,手指被锋利的玻璃渣割破,血液流淌而出。

    她从地上捧起玻璃渣的碎片,让锋利的碎屑在自己的胸膛滚来滚去,留下蚂蚁啃咬般细密的伤痕。

    “输给那种家伙,这是对你的惩罚,下次不要输了。”她对着破碎镜子里空白的自己说,嘴角带着鬼怪般的冷笑。

    她已经疯了。

    或者说,没有遇到羽弦稚生之前,她就是疯的。

    她的精神分裂已经相当严重。

    跟她的姐姐神绘之琉璃一样的诅咒。

    但跟她的姐姐一样,她不认为这是诅咒。

    她觉得这是陪伴。

    另外一个自己陪着自己,那么就不会太孤独了。

    小腹上也有伤痕,那是上次羽弦稚生打她的时候,在粗糙的石板地上摩擦时所导致的。

    她拿起地上带血的刀片,把那些伤口重新用刀割了一遍,提醒着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同样的伤痕。

    不,一定要比这还要剧烈。

    最好是能砍下他的胳膊,手臂,做成人彘绑在自己的房间里。

    每天早上,看着他痛苦地挣扎,自己用鸡蛋羹呛满他的鼻孔。

    她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却兴奋地大笑了起来。

    身上到处流淌着血液,有的已凝固成血浆,她缓缓站起身,干脆地涂上肥皂,再次让痛苦刻印在灵魂里。

    “我不会再输了。”她轻声说。

    “好啊,你不会再输了,我相信你。”她笑了。

    “等我打败他,我们一起杀了他。”

    “我比你更期待那一天”

    缓缓的,她恢复了平澹的模样。

    穿上浴衣,她走了出去,女佣立刻递来的茶水。

    “那东西组装好了么”她慵懒地问着。

    “已经好了。”女佣回答。

    “我不会再输了。”她低声呢喃。

    窗外是悲凉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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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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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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