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江南黑市蛇仙案4第(2/2)页
俞治一见新人,哪里管得那些旧人,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美人,倒了一杯酒缓缓递上,示意美人上前来
言漠甩出长袖画帛,绕住对方的手腕佯装欲拒还迎般收紧画帛,步子移动那酒就进了俞治自己的口中
这样的情趣让俞治觉得甚是新鲜,哈哈大笑着就要抱上去
言漠脱离画帛,闪身一躲,回到餐几前,复而又凑上前去,学着其他美人的模样,给两眼瞪直的俞治斟起酒来
“大人请。”
“哎呦,小美人儿,哈哈哈”俞治想趁着接酒杯之际,想摸摸对方的小手,就贼贼笑着,伸手上前谁知他忽觉手背上传来一阵痛感就见一道血红的口子出现在手上当即啊啊啊啊大叫起来
“”言漠知道,是奇铭利用琴音掷出内力伤的俞治,有些不敢置信,只好动作迅捷地从琴身中抽出苍泣一剑抵住俞治的喉咙
那些围绕在餐几边上的美人儿,一见雪亮的银剑锋芒毕露,当即尖叫着四散而开
“啊有刺客”俞治拼命往后挪移着,想要躲开危险
场内人一听一望,赶忙逃开叫来守卫捉拿刺客
言漠长腿一踏一迈,苍泣牢牢跟随着俞治,直指对方咽喉狐狸提前暴露,只能抓个有用的当人质她正欲伸手抓起俞治,没想到对方忽然痉挛着,涨红了脸砰的一声倒地
言漠觉得,自己的威胁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接着砰砰砰数声,所有官员纷纷倒地
一连串的变故让那些侍女、下人还有舞娘与乐师们惊慌失措,抱头乱跑霎时,屋内屋外乱成一窝粥餐几桌椅,瓷器摆设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
奇铭本就不屑俞治这类人,即使受伤,要对付这种人也是容易的但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呢,对方就倒下了
言漠查看了一番后,发现俞治全身抽搐不止,脖子肿大,蜷缩身躯畏寒难耐,开始胡言乱语,双眼无法正视前方,发热出汗
“他们中的是蛇毒”她判定道,“但是很奇怪,这人身上没有咬痕。”
奇铭也观察了一番其他官员,露出来的肌肤处都未见明显的咬痕,他猜测道:“不是咬伤,是下毒。”
言漠看了看那些佳肴残羹还有酒杯,庆幸自己不曾碰过说到蛇毒,她复而又想起,先前在大吉钱庄的船上,见过的那些小白蛇
“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此地不宜久留”奇铭放下木琴,警告道若是官府来人,他与言漠的嫌疑就大了
“快去寻医官趁早解毒,他们还有救”言漠抓住躲在角落中的侍女,说完这些就跟着奇铭准备离开谁知,还没踏出房门就听外面传来喊杀声
“杀将这些狗官通通杀了”
言铭二人动作迅速,赶紧躲在门扉之后言漠探头望去,见来人是府邸守卫,不免有些惊讶他们拿着花伞,抽出伞柄剑纷纷围上主宴厅堂而其中,除了清一色的守卫服饰,还有几人是下人打扮,言漠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那名滑倒洒汤的下人
紧接着,她远远听到外院传来嘈杂声一大群人正在接近待冲在前头的人露出容貌装扮,言漠确认了,这一群里外接头的人正是朱孟辛的手下
“朱望山你个狗贼竟然瞒着我们,偷偷囤积兵器这是要造反啊”陶蕞被五花大绑着,进了市舶司才被拿下口中的帕巾,当即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你个狗日的遭瘟的”朱望山一拳打在陶蕞脸上“我囤积兵器怎么地天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你们你们竟竟把我弟弟当成东西给卖了”
陶蕞歪斜着嘴眼,当即一惊:“你说什么呢我们为何将你弟弟发卖哎呦喂这是天大的误会啊”
“别和我打马虎”朱望山又一拳抡过去,疼得对方嗷嗷直叫,他很没好气接着道,“益安王上归鸣山,就是你们捣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朱帮主失踪,觉得机会来了是吗有人见到我弟弟上了大吉钱庄的船你还想抵赖吗啊”
躲在门扉阴影下的奇铭不禁感慨,觉得自己真是选了个好时机原来朱望山早有打算,趁此夜宴端了市舶司
听及此的言漠有些疑惑,白日,她检查大吉钱庄的船只时,上面明明只有货物。不过眼下不是思考朱孟辛的时候,朱望山认得自己与狐狸,未免大动干戈,她给奇铭使眼色,示意往船埠方向走
奇铭偷偷望去,发现有几只画舫忽上忽下地摇晃着,当即明白后,他与言漠一同没入灯下黑,欲从无人看守的窗户溜出去
而此时,雨声渐大,成了言铭二人的天然掩护
那群山匪集结后,很有秩序地将主宴厅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都别放过通通给我绑起来”朱望山下令道
看来想偷偷溜走是不可能了言漠随手抓过掉在地上的一把花伞,递给奇铭,随后趁机提剑就是一甩掷出排排剑气打破窗户的同时也击倒了几名山匪随后,她抱着撑伞的奇铭就是飞身一越
“来人快追”
朱望山见状,抬眸望去,一男一女,身法了得,除了益安王与王妃,还有何人当即派出一大队兵力:“可恶的益安王就是他们绑架了朱帮主不用留活口一并杀了”
“是”领头的一得令,带着手下就是追击而去
言漠没有迟疑,借着屋顶与长廊,直往船埠而去只是雨天下的砖瓦比之路面要更滑加之奇铭的体重,她一个不慎,还是在屋檐上滑了一跤
“”奇铭早已反抱对方,见有意外,赶紧抱紧言漠,掷出花伞阻挡追兵两人冒雨踏步,险险落在画舫上
泣泣一声言漠当即砍断了缰绳内力一轰利用反作用力,船离开了船埠
那些勇猛的山匪见船只远离,会水性的纷纷跳入海中,游得飞快
“你先进去”言漠守在船尾,准备来一个杀一个“行船就交给你了”过了几息,她感觉到身后人未动,转头问道,“怎么了伤口裂开了”
“”奇铭很是为难道,“我不会行船”
言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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