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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刷新地图。第(2/2)页
他忽然有点慌,“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

    花清祀还是没回答,但这次,她发烫的手捧着盛白衣的脸亲了上来,醉了吧,亲得有点凶。

    很青涩温柔的在舔咬,吮吸。

    盛白衣自然是享受的就这样蹲着不动,没一会儿捧着脸的手就开始去扒他衣服。

    花清祀完全是浑噩的状态,一晌连个外套都脱不下来。

    盛白衣没忍住,笑了。

    心里猜到点什么,懒懒的问,“元词又教你什么东西了”

    花清祀还是不答话,半天没把衣服扯下来,就去扯他腰间的皮带,盛白衣一把握着她的手,指腹滚烫的摩挲手背。

    “宝贝,可想清楚了,真脱了九哥就要欺负你了。”

    花清祀仍旧不说话,狠狠咬他唇瓣。

    至此,盛白衣也就不矜持了,抱着花清祀去卧室,灯都没开,就借着外面倾斜的灯光,和落地窗外恢复些往日繁华的夜景。

    书桌上的东西全都被扫到地毯上,衣服也是一件件掉落。

    醉了的花清祀比起往日更加主动热情,理智被酒精麻痹,很多平日压抑的性子就会放大。

    素日的花清祀只是磨人,而喝醉了的她是在夺命。

    这是他们婚后头一次,连盛白衣都觉得太过疯狂的欢爱,花清祀给予的回应太多,盛白衣半点收敛不了。

    再醒来,见面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还是元词先醒,一个电话拨过来,“我的宝贝耶,你喝酒也太厉害了,我感觉昨天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元词也是酒国女英雄,能把她喝服气的女生基本没有,花清祀是第一个。

    “什么”花清祀又困又懵,一张嘴嗓子嘶哑透了,抱紧被子滚了圈,才迟钝的感觉到。

    好像,被子里的身体身无一物

    “你怎么了,感冒了,嗓子嘶哑成这样”元词叹了声,老老实实的喝蜂蜜水,“让你别喝那么多,偏偏不听。”

    “我现在感觉被人捶了一顿似的,脑袋疼的要爆炸。”

    花清祀说了句抱歉,掀开被子往里面看,果然是身无一物,都结婚了,是夫妻倒也没什么。

    但,身体给的感觉,可不光是喝醉了的疲倦,还有种被压榨的感觉

    “小词,你好好休息,我还想再睡会儿。”

    “成,你在睡会儿。”

    挂了电话花清祀坐起来,扫了圈卧室,总觉得错过了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昨晚喝醉了,回酒店,然后

    行周公礼了

    好像依稀有点印象,但又好像

    花清祀愣了十多分钟,直到盛白衣轻轻推开门,“祀儿”

    花清祀吓得一抖,急忙藏进被窝,也是这时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疼,该酸疼的酸疼,该刺痛的刺痛,该要爆炸的爆炸。

    “不穿衣服这么坐着很容易着凉。”盛白衣来到床边,蹲坐在地毯上,“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舒服。”

    她脸色好难看,有点委屈,“头好疼,还想吐,身上也酸疼。”

    酒喝多的后遗症跟被压榨后的后遗症。

    “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我去倒杯蜂蜜水”他准备起身,有一次让花清祀攥着。

    “怎么了,宝贝。”

    “你这儿怎么了”她戳了戳盛白衣的锁骨,不是吻痕那种红痕,而是一道道青紫色。

    更像是被掐的样子。

    盛白衣一笑,握着她的手吻了下,“你咬的。”

    “我”

    会咬这么多这么狠

    “我,我”她现在还没什么回忆,“我,为什么要咬你”

    这话问的盛白衣扑哧一笑,俯身下来在她耳边。

    “你说我,没吃饭”

    “”

    这什么意思花清祀正纳闷着,又听他补了句。

    “你让我,重点。”

    沉默几秒,花清祀一头钻进被窝,“盛白衣,你欺负人”

    盛白衣笑出声来,摸了摸被子下的脑袋出了卧室。

    花清祀这一醉酒,什么名媛淑女形象都醉没了,为此两天没跟盛白衣说话,把高冷演得特别好。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他们一行人离开东都飞南洋。

    花晟也建议她去南洋玩一段时间,不管在东都还是江南,总有些画面会让花清祀难过,不如出去住一段时间散散心旅游一下。

    在南洋的沈青釉得知儿媳妇要回来,那是高兴的腰部酸腿不疼,一口气跑几千米都没问题。

    早早的就让人去市场采购食物,又跟媛姐俩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美食,很多都是按花清祀喜好做的。

    上次一别,哪里想到东都跟江南出了那么多事,盛白衣不准她离开南洋,没办法就这样隔着山长水远的担心忧虑着。

    她就怕花清祀受得打击太大,精神崩溃,好在已经雨过天晴,所有的事都朝着好方向在发展。

    媛姐接了电话,笑盈盈的来到门口,“夫人,九爷来电话,快到了。”

    沈青釉高兴极了,摸了摸头发,整了整衣服。

    “这儿媳妇,终于是我们家的了。”

    “小白总算做了件让我骄傲的事儿。”

    媛姐没忍住笑了,“少夫人跟九爷感情这么好,结婚是迟早的事,夫人您太过忧虑。”

    “哪里是忧虑,你不知道我听到消息说清祀是解诚丰女儿时,当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生怕这俩孩子感情出问题。”

    “神女保佑,清祀是个明事理的姑娘,我也庆幸小白确实没牵扯到里面,否则”

    “不说不高兴的,看看我怎么样。”jujiáy

    媛姐点头,“夫人好看极了,哪里像九爷母亲,说是姐弟也不为过。”

    沈青釉笑的合不拢嘴,“阿媛你最会哄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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