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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身世第(2/2)页
廷擦这把匕首,看上去十分锋利的样子,她眼馋许久了。

    今日总算摸到了。

    第一感觉是沉。

    苏小小一点点、十分具有仪式感地拔掉刀鞘。

    卫廷淡淡提醒道:“很锋利,你当心点。”

    苏小小歪头一笑:“你担心我啊”

    卫廷呵呵道:“我是怕你弄脏了我的匕首”

    苏小小得意地歪了歪脑袋:“那你可以不要给我呀,我不管,你就是关心我”

    卫廷不理她了。

    苏小小开始削树杈,一刀下去,她直接惊艳了。

    “哇好快的刀”

    这莫非就是传言中的削铁如泥

    苏小小又试了几刀,顺手得不得了。

    “卫廷,你这是什么匕首啊”

    “喜欢”卫廷道。

    “嗯”苏小小诚实道。

    卫廷淡道:“把令牌还给我,这把匕首,送给你。”

    我丢

    敢情你是打的这个主意

    苏小小就差没给他来一刀了。

    本以为他是良心发现,见她给他儿子做弹弓做得吃力,于是贡献自己的匕首,以助她一臂之力。

    呵,果然不能把男人想得太好

    却说三小只奔出家门后,开始在雪地里呼呼地跑,他们人小,跑着跑着就跑不见了。

    苏二狗把三小只从厚厚的积雪里刨出来,叹道:“你说你们,人还没雪高,非要出来玩”

    三人不管,就要玩

    忽然,他们被一阵婴孩的哭声吸引。

    三人齐齐循声望去。

    “怎么了”苏二狗问。

    大虎道:“舅舅,有人哭。”

    “有吗”苏二狗道,“没听见啊。”

    “有。”二虎说。

    “嗯啊”小虎也听见了。

    苏二狗抓抓脑袋:“你们听错了吧哪儿有人哭”

    三人一个抓他的左手,一个抓他的右手,一个推他的屁股墩子,把他往老苏家的方向推着走。

    待到近了,苏二狗果真听见婴孩儿的啼哭了。

    苏二狗直挠头:“你们三个啥耳朵呀这么老远也能听见”

    里头嗷嗷大哭的是苏玉娘的孩子。

    苏玉娘遭了大罪了,从夜里生完孩子到现在,腹痛不止不说,还没有奶水。

    孩子饿得哇哇大哭。

    苏玉娘闹心极了,偏偏让大哥去镇上找小姑子一家请大夫,请到现在也没回来。

    隔壁的周氏上李家去瞅了瞅,回来对苏玉娘说,小赵氏开奶了,奶水多到不行,孩子吃不完。

    这话犹如一把刀子扎进了苏玉娘的心里。

    为了顺利产子,苏玉娘截胡了小赵氏的稳婆,结果,生了个闺女不说,还把自个儿弄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儿

    苏玉娘是拉不下这个脸去求小赵氏的。

    最后还是方氏看不下去了,抱着孩子去了一趟李家。

    不论小赵氏怎么看苏玉娘,孩子是无辜的,小赵氏把孩子抱过来喂了。

    这段日子,苏小小隔三差五给李家送肉,老李头与钱氏没舍得吃,全给了小赵氏与两个孙儿,小赵氏的身体养得不错,奶水很是充盈。

    苏玉娘的闺女吃饱喝足,总算是甜甜地睡了过去。

    方氏感激不已,可一想到玉娘的作为,又有些尴尬与讪讪:“我我一会儿再抱过来喂。”

    钱氏进了屋,说道:“放这儿吧,大雪天的,没足月的孩子也不怕冻着了等玉娘开了奶,你再把孩子抱回去。”

    方氏一想也唯有如此了。

    “一会儿我让锦娘过来。”

    小赵氏可以帮忙喂奶,可换尿布什么的,就不好麻烦人家了。

    方氏走后,钱氏将煮好的糖水蛋递给儿媳:“不生气了”

    小赵氏摇头:“不生气了,我还得感激玉娘把稳婆抢走了,不然遭罪的可是我了。”

    钱氏轻咳一声:“这话可不许在外头说。”

    小赵氏笑道:“我知道的,娘”

    钱氏是好婆婆,小赵氏是真心拿她当亲娘看的,所以心里想啥就说啥了,对着外人她不会的。

    一直到傍晚,苏锦娘与苏玉娘的大哥才总算把大夫请回来了。

    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夫。

    “这么年轻,靠谱儿吗”方氏小声问儿子。

    苏大郎道:“卢大夫碰巧出去了,于是让我找了张大夫。”

    真相是,玉娘小姑子夫家的身份压根儿没那般好使,人家卢大夫懒得出诊,于是让自己的徒弟过来了。

    这徒弟还没出师,只学了个半吊子,加之玉娘是女子,他为其诊病多有不便,只把了脉便胡乱把药方给开了。

    苏大郎又一刻不停地赶去镇上抓药。

    大年初一荣恩堂是没开张的,所幸他去镇上找大夫时,看见有家小药铺开着门。

    苏大郎去那儿抓了药。

    谁也没料到的是,一碗汤药下去,苏玉娘非但没能好转,反而血流不止,胸闷不已,当场晕了过去

    方氏抱着昏死过去的女儿,尖叫出声:“玉娘”

    老苏家的人彻底慌了。

    苏大郎见妹妹竟然变成这样,一把上前揪住了张大夫的衣襟,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个庸医我打死你”

    张大夫脸一白,正色道:“我怎么就是庸医了我可是荣恩堂的大夫分明是你抓的药不对”

    苏大郎咬牙道:“我是按你给的方子抓的”

    张大夫梗着脖子道:“那那就是药材不好许多药过了期,或是以次充好吃下去形同毒药你是在哪里抓的药”

    苏大郎道:“一个姓符的郎中家里。”

    ------题外话------

    肥肥的一章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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