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真人之后斩敌首,昔年仇怨今日结!第(2/2)页
然而,这还不算。
赵皇玺现世,紧随其后的,还有一道冷漠之中夹杂着威严的霸气女声,与此同时,在这天地之中回荡:
“赵皇玺下,万法皆禁”
“听吾敕令”
“镇”
一声轻叱落
随后,那枚玉玺背后,有一身披紫衣,墨发飞扬风华绝代的女子,于虚空显化,一指落下,顷刻间赵皇玺发威。
整片地域,凡是被这紫衣女子认作是敌之辈,皆有所影响,尤其以长生教主与那血海道的简真人,更甚
燕太祖曾定鼎二十七州,铸二十七州守印,镇压天下气运皇脉,欲锻造运朝,割开凡俗与修界
赵皇玺,就是曾经得到这些州府地气与人道气运,再结合南燕国运,最终铸成的法宝,有衍化成为道兵的可能
而得赵皇玺者,就相当于是得到了南燕国运的认可,此时赵紫琼聚拢南燕半数气运,已经是完全掌握了这枚玉玺,并且以皇者之身,达到了修行第三境的地步
此刻,待到她敕令一出。
天上地下,也再难有这长生教主莫天行的生路所在
已是,插翅难飞
本来施展长生登云之术,天地之大任我遨游,远超此境修者遁法之速的长生教主,还未窜出多远,便突然觉得身躯好似千钧之重
就好像有九鼎横压而下,担负于肩头,叫他脚步迟缓,甚至寸步难行
一时间,寒气于长生教主莫天行心头涌现:
“是那鄂王扶持的女娃儿”
“南燕正统,赵皇印玺,还是聚拢了如此浩荡之威的玉玺”
“怎会如此”
刹那间,这断臂教主面上带着阴霾之色,想起了记载之中,那位南燕开朝太祖横断三山五岳,以印玺镇压天下群修之景,到底是何等模样。
连带着,他的心中已是隐隐有了懊悔。
打死莫天行,他都不会想得到。
那鄂王岳宏图的儿子,以及这曾经如同丧家之犬,被鄂王保下的可怜皇女,有朝一日,竟能双双成就三境,还在这关键之时,出手镇压于他
同一时间,赵紫琼驾驭赵皇玺,也影响到了那血海道的简真人。
此时这血袍老者颇为狼狈,被杜白执太合剑一削,发冠都被斩断了开来。
他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袭来,顿时面色难看,就想夺路而逃。
只是那冷若寒霜的剑者,却是不给他分毫机会,迎面就是一式铺天盖地的剑气袭来。
借着这赵皇玺三分皇气,杜白当下将他召出的血莲劈开,随后趁势而起,瞅准时机,直接便断开了这位简真人的身躯,将其一分为二
被斩断身躯,一颗金丹连带神魂遁逃而出,这简真人看到被季秋劫雷锁定,即将命悬一线的长生教主,顿时破口大骂:
“莫天行,这就是你讲的优势在我”
“你他妈的在放狗屁”
“我今日若是不死,来日你我,定当不死不休”
道完之后,看着那剑锋仍旧穷追不舍,这简真人慌了神色,不甘就此陨落,于是急声向着那身化劫雷的季秋,不由软硬并施道:
“鄂王世子,我乃是血海道真人,我宗宗主血海道人已成法域,乃是天下绝顶之一”
“我若死于此地,他定不死不休,与诸位大计有莫大影响,不若保我一命,放我离去,此行我就当从未来过,还请莫要和这剑池之子一道,一错再错”
“不然我一旦死于此地,鄂王与这位殿下的大位,就将是迈入深渊,走向败亡”
看着那颗金丹神光流转,苦苦哀求,身化劫雷的季秋,对此却是视若无睹:
“若是留你一命,就能消此仇怨,未免太过令人发笑。”
要知道,他可是紫霄掌教,是未来要再开山门,与这三山五岳的邪魔道脉为敌的
今日就算放了,他来日又岂能不与自己为敌
况且要真放了,南越剑池的杜白,怎能不心有间隙
因此,倒是不如叫他与这长生教主一道,双双陨落归西,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雷霆卷席气流,碰撞天地
季秋驾驭雷霆,以最后的浩荡法力,向着这颗金丹与穷途末路的莫天行,悍然劈下
“老狗,昔年之约,今日本世子赴了”
“好生去死罢”
掺杂在劫雷雨幕之中,如同天威般的肃声响彻而起
待到二三劫雷劈下,长生教主莫天行,还有那血海道的简真人
顿时,化作了烟云消散
邪魔七大道脉之一长生教
就此,彻底覆灭
而待到莫天行彻底化作虚无,连金丹都被季秋泯灭为了齑粉之后。
成就丹境,看到了这长生教主原本人生轨迹的青年,从身化劫雷之状散开,眼神略有些深邃,开始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燕皇,赵牧”
莫天行
长生教主,一代邪魔道教主,大燕国师,天下闻名
后于燕京城中,一身修为化作薪柴,尽付东流水,被燕皇赵牧所斩,吸收殆尽,悄无声息而亡。
模拟评价:一代大邪,纵横天下,却作了他人嫁衣。
“有点意思”
在这断臂教主死去的最后一刻,季秋得到了些以往并不晓得的要闻。
望向燕京方向,他的眼神略有些凝重。
没想到,那无论是文字模拟,亦或者现世之中,貌似都是背景板存在,好像再过不久就会陨落的燕皇赵牧
竟能有这等心机与城府。
“可那在原本的轨迹里,赵牧又是怎么死的”
“算了,此事且先不想,但若是这样看来的话”
“应当,得去寻那把剑了。”
“正好实力也够,此时若去取,当一路畅通无阻也”
微微沉吟片刻,季秋摇了摇头,随后似在盘算着什么。
眼底,有一抹精光划过,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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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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