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39章 磨蔓儿 !你是弓长栾还是立早栾呐?  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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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磨蔓儿 !你是弓长栾还是立早栾呐?第(2/2)页
旧得继续。

    同时伴随时间的流逝也入了活。

    “我现在在大剧院演出,好家伙,火爆的不像话。咱们今天大礼堂最贵的票价也才几百吧。

    我们那头一排”

    “多少钱”

    “头一排四千个四,比划了一个八,“你这都天价了。”

    齐云成话语加重,“还天价你得看值不值啊,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艺术。

    我还亲自定戏码,得对得起观众。

    连演三天,头一天我是连环套。”

    “诶,这还真好。”

    “清朝戏,连环套窦尔敦,坐寨、盗马、拜山、插刀、盗钩这大花脸,你来得了这个吗”

    “我肯定来不了啊。”

    “于魁治,来,你把他喊来,他弄得了吗”

    提到人物了,下面坐着的李盛素满脸的笑容,今儿可不来了嘛,不过又走了。

    当然她也了解,表演的时候压根无大小。

    栾芸萍开口,“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旦角儿吗”

    “旦角儿为主,你们说相声的也是一样,逗哏的也会捧哏呐,捧哏的也得会逗哏。”

    “这倒是。”

    “我全活呀。”齐云成掰着手指头数,“生旦净末丑、刷戏报、扫后台、擦地、扫地、倒痰盂、买饭我都行啊。”

    “好家伙,会的够多的。”

    “全活呀。”

    “那第二天呢”

    “第二天新鲜。”

    “什么戏”

    “我演四郎探母带回令”

    “那第三天呢。”

    齐云成高兴了,“第三天来点特别的吧,三堂会审。”

    “诶,这是旦角戏,你演谁”

    “我演杨四郎。”

    “不对啊,你二一天演的杨四郎,第三天你演谁”

    “我没卸妆。”

    “这跟卸妆没关系,到底演谁。”

    “第三天我演那三堂会审呐,前面起解,后面大审。”

    “我问你演谁”栾芸萍不得不放慢话语,生怕搭档听不明白。

    齐云成双手背在身后反问一句,“剧中人物那你猜吧你绝对猜不着,你要猜着,咱俩掉个儿,我是你儿子。”

    一说栾芸萍懵了,“要不掉个儿,你是我爸爸是吗”

    “诶,客气了。”

    “什么就客气了,你不说我就楞猜了”

    “猜吧。”

    “三堂会审里面你演那周氏。”

    “周氏干嘛呀,我不演周氏。”

    栾芸萍点点头,目光给向下面满坑满谷的观众,“行,他还真没含糊,因为三堂会审里面没有周氏”

    “我去你的,没有周氏你问我”猛然齐云成一推栾芸萍肩膀,而下面的人听着看着也可乐。

    传统段子就是这样,爆火的东西很少,但是能全程觉得很有趣味。

    栾芸萍笑着慢悠悠走回来桌子后面再问,“那你演谁呀。”

    “就那个”齐云成开始手舞足蹈的比划身上,“穿一红的,脖子这还带着一木头板,手拷在上面。

    一边走一边唱。

    苏三离了洪洞县”

    “行了,我知道了。”

    齐云成摆摆手,“别着急,一会儿名字就唱出来了。”

    栾芸萍想去拦着的手放下,“这不都过去了吗”

    “过去了吗”齐云成皱眉开始琢磨,同时继续用着小嗓唱,“苏三离了洪洞县

    哎,还真是过去了。”

    “可不”

    “我演那洪洞县,洪小姐。”

    哈哈哈哈

    台底下笑声一阵一阵的。

    而栾芸萍实在是不能继续安静待着了,连忙提醒,“还在洪洞县前面。”

    齐云成继续琢磨着唱:“苏三离了洪洞县

    嗐我一开始就唱出来了。”

    “是啊”

    “我演离了。你们一看我,喲,这人离了啊,说的就是我。”

    “哪啊,你演苏三。”

    “对,我演苏三玉堂春嘛”

    总算是就成过来,栾芸萍吐出一口气,齐云成则很激动的说话。“三堂会审玉堂春,我演苏三,就问这三天戏码怎么样”

    “好”

    “头一天花脸,二一天老生,三一天旦角儿。”

    “是。”

    “不过那年头网络不行,微博、贴吧、博客全没有。”

    “那怎么宣传。”

    “还是最传统的办法奏效。”

    “什么办法。”

    “海报宣传自个儿编的题目,文言文呐”说着齐云成忽然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变了口风,给今天来的观众告诉一声。

    “各位朋友我不是欺骗各位啊,我也不了解哪位您是大学研究生,就是说如果我一会儿念的时候,哪句或者哪个词,您听得不大明白的话,您就忍着。

    因为太深奥了,文言文。”

    “你先念念吧。”

    齐云成深吸一口气,拿着扇子从上往下指,“海报横划一道,下面竖着写。

    敬告

    全国各地爱听戏的人都给我过来看看吧。”

    “这都什么文言文啊。”

    “听不懂您举手啊。”齐云成这时候还加一声,然后继续念,“现有京剧表演大个儿的艺术家齐云成先生。

    齐云成先生从小就爱听戏,他爷爷在富连成班,也就是京剧发展史上首屈一指的科班深造。”

    “你这还带解释。”

    “学艺七年,出狱之后。”

    “你给我等会儿。”

    一句话有不少人都乐了,而栾芸萍也是不得不笑着再拦住,“怎么逮起来了”

    “坐科七年如同七年大狱。”

    “那也没有说出狱,出科。”

    “出科之后在家闭门修理,现在已经成仙。”

    “那是要死啊。”

    “不是不是”齐云成自己也打住自己,重新换了一个词,“成精”

    “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成名但由于他爷爷不会讲话,在富连成挂号畏罪,于是把这个称号传给了他的儿子齐某某,但齐某某也不会讲话,把这个名额留给了现在的大个儿艺术家齐云成先生。

    定于1999年4月21日至23日在天精戏院现演”

    栾芸萍:“什么叫现眼啊。”

    齐云成:“现场演出嘛。”

    栾芸萍:“我以为上那丢人去了。”

    齐云成:“票数有限,打算看快来。落款:齐云成写的”

    栾芸萍:“够讲究。”

    齐云成:“印完之后全国发,戏迷多呀,谁看见咱们这张海报不得奔天精来拿武汉举例子吧。”

    栾芸萍:“武汉是戏窝子。”

    齐云成:“武汉看咱们这海报到了,每三天武汉城空了。”

    栾芸萍:“干嘛去了”

    啪的一声,齐云成拍在自己胸口上,“听我,捧我的艺术。”

    “多大的魅力呀。”栾芸萍感叹一句。

    “燕京没人啦,奔天精听我的艺术。”

    “好家伙。”

    “尚海怎么样啊都过来了。”

    “又走空了。”

    “人挤着人,我的票全都没有了,飞机票都没啦。”

    “那怎么走啊”

    “大连那边的观众奔天精,坐船。”

    “水路。”

    “船票更有限,弄那个洗衣服的大木盆扔到海里去。”齐云成立刻拿起两把扇子双手在腰边前后的划拉,“那边的人一手那俩擀面棍拼命的划,就为奔天精戏院听我来。”

    “这得多大的瘾呐。”

    “就为听我,离开戏还半个多月呢,马路上都挤不动人了,去的早的住旅馆。”

    “那要去得晚呢。”

    “去得晚的只能露宿街头,白天买点天精日报,白天学习,晚上连铺带盖。”

    “还能盖”

    “四月多份要进五月份也不冷了,还热的慌。不过虽然是热,但后半夜也受不了,起来一个一个在马路上跳街舞。”

    说着话,舞台上的齐云成可不一样,不断开始蹦跶,同时双手不断的搓,就为表现那冷。

    不过嘴里还没停着模仿戏迷闲聊。

    “大哥,你是上这干嘛来的呀

    你不废话嘛,这不听戏来了嘛。

    听戏啊,那买到票了吗

    当然了,没买到票受这罪干嘛,你呢

    我也有票哇,诶那位大哥,你也有票吗

    有啊,诶那位,你也有票吗

    谁,我呀我没票。”

    栾芸萍:“没票赶紧没去。”

    “是啊,赶紧买去啊

    买买什么火车票哇

    火车票干什么戏票哇。

    不爱听戏。

    不爱听戏,你在这干什么

    干嘛来了”

    齐云成一边说一边上指着,“我在楼上住,我一看下面都是人,不是地震了吗”

    栾芸萍听到这,接着口说一声,“你这是够火的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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