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小江三策乱阎家第(2/2)页
何况,就因为老阎一句话,她的工作都没了,当真是对老阎一点好感也无。
于莉先是震惊不已,然后据理力争道:“什么两百块,大军都说了,是一百块,爸,您要是想跟我们两口子要钱,就明说,我们哪怕没有,就是去借,也给您凑出来,您老用不着这般拐弯抹角,没得让外人笑话。”
很快,二人争吵,便引来了一大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毕竟,这年头,婆媳吵架常见,公媳吵架就稀有了。
哎,你们说,这事谁在说谎
嘿嘿,很显然是二大爷啊
何以见得
于莉长得太有道理,不是,是说的太有道理啦
滚蛋吧,我也觉得二大爷没理,要不然,为什么二大爷不敢大声说话,一直在那小声嘀咕
阎埠贵要是知道,他因为顾忌面子,不想把事闹大,而被围观众人怀疑做贼心虚,指不定当场就被送走了。
小江虽然也想继续旁观,可屋外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袖手旁观,毕竟,这不符合他乐于助人的人设啊。
他只得劝道:“二位都消消气,这一笔还能写出俩阎字啊,不管钱在谁手里,还不都是姓阎嘛,都没跑出你们家,有什么好争的。”
小江不劝还好,这一劝,公媳两人更是火大。
老阎气道:“怎么就不能争了,这钱本来就是我的。”
“既然您这么死要钱,我去娘家借好了,”于莉见老阎宁肯当众丢脸,也坚持不肯撒手,只能发动哭循,没等老阎反应过来,便快步离开。
老阎没了对手,转头望向小江,“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
小江倒是信老阎,可他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只得先是点头,接着迅速摇头。
最后,小江叹道:“二大爷,我信不信您,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那些人,信不信您啊”
说完,小江还朝老阎使眼色,让他注意外面吃瓜群众的舆情。
老阎会意,还真听了一耳朵,结果呢,差点被气得吐血。
良久,看热闹的离去,老阎也恢复平静,捏着手里的钱,自嘲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大军,今儿多亏了你过来,要不然,这一百块钱,我都指定收不到,还被那孽障蒙在鼓里呢。”
小江好言劝道:“二大爷,恕我直言,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解成哥跟嫂子,眼看着就靠不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娶了媳妇忘了娘,您跟我二大妈,还是早算打算吧,说不得,一百块钱就认清一个儿子,也是值得了。”
老阎听了小江前面的话,很是认同,但,对他后半句,很是不满。
“什么叫值得我要是能把钱要回来,不用花钱就重新认清解成,不是更值得。”
小江暗地里为老阎竖了一个大拇指,不亏是语文老师出身,这文字游戏玩得贼溜。
但,该打击,小江还是要打击的。
“二大爷,说句实话,您那钱只怕是要不回来了,您说给了解成哥两百块,谁能证明”
“你二大妈呀,当时,她就在一旁看着呢,要不是解成那混小子,挑拨咱爷俩的关系,说你暗地里发狠话,要找派出所张所长收拾我,把我关一段时间,我也不会给这个孽障钱。”
小江暗道,阎解成当真是好气魄,竟然敢暗地里算计自己,那就不要怪他下死手啦。
而且,老阎家长期内斗,阎埠贵疲于家务琐事,对院里的事情,肯定不会跟往常一般上心,对小江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想到这里,小江不由叹道:昔日风光无限的四合院三巨头,易中海已经是昨日黄花,阎埠贵现在是冢中枯骨,唯独刘海忠只怕也是独木难支啊。
小江微微一愣,随即叹道:“二大爷哎,您老扪心自问,我像是那种公器私用的人吗”
老阎暗自吐槽,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好吧,你江大军明显就是这么样的人。
嘴上却说道:“这不是魔怔了吗,误听谗言,陷忠良于不义啊。”
小江也懒得跟老阎瞎掰扯,伸出三个手指头,说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可助二大爷拔乱反正,不知二大爷,可敢兴趣”
老阎暗道,我t要不是为了拉你下水,何苦自爆其短,你还跟我拽上了。
“且一一说来。”
“这上策是名,您跟阎解成分家是实,但,有一条,这小两口结婚,房子应该归国家负责吧,您老真没必要供着他住啊,何况,现在房契还在您手里吧,您随时可以收回房子,把他两口子赶出家门,以此为要挟,那一百块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阎想了想,这都什么破主意,他当真跟于莉拉下脸来,直接搜房子,不比这个强啊。
问题是这些法子真要用了,钱嘛,肯定能找回来,这父子情面,只怕也剩不下多少啦。
“上册太过猛烈,且说中策吧。”
“中策是利,您自个不想得罪人,完全可以把这事推给别人呀。”
阎埠贵闻言,瞬间来了兴趣,“这个好,这个好,详细说说这个。”
小江喝了一口温水,润了下嗓子,叹道:“鲁迅先生说过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您只要把钱被阎解成两口子吞了的事,告诉解放等人,并说这是为他们结婚准备的,您说他们急不急”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暗骂江大军不是东西,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上策让老阎家父子反目,中策让老阎家兄弟成仇。
这一刻,老阎对小江彻底怕了,眼前这玩意就不是人啊,而是跟三国贾诩一般的毒士,为了自己好好活着,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老阎有心让小江趁早滚蛋,又不敢得罪他,只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军,这中策也不太合适,要不您再说说下策。”
却是老阎不自觉间,对小江用上了敬语。
“这下策嘛,无非就是一个弊字,阎解成分家独过,在外面可还打着老阎家的名头呢,您只需联合大大爷跟我爸,联合全院的邻居,都跟他不对付,让他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这易中海跟傻柱今天的惨状,就是他将来的现状,您但凡跟他说清,阎解成只怕会立马还钱的。”
阎埠贵双手击掌,心道总算有个靠谱的主意啦。
这一刻,老阎光想着钱,却不想小阎也想着钱呢,两阎一争,必有一伤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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