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九章 丧钟为谁而鸣  我写的自传不可能是悲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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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丧钟为谁而鸣第(2/2)页
没有失落或者不甘,或许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毕竟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

    或许是心态发生变化的原因,又或许是自知人生苦短,因为这苦和短,我开始马不停蹄,一意孤行

    那天的晚饭很美味,朦胧的烛光下,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大胆决定

    丧太简单了,顶着一切依然热爱生活才是真的酷,不是吗

    所以,我选择了和我的上一位前辈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我开始付出汗水,激发灵感,决定活在当下,把握人生剩余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而一切似乎起了反效果

    淦段老湿误我

    第二天搬家,新居令人十分满意,我开始兴致勃勃的规划接下来的人生。

    然而却是先接到了汪兆平的来电。

    本以为他是来询问消息的,没成想却是莫名其妙询问起了自己与陆可欣的关系。

    随后从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陆可欣死了

    因为没有镜子,我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

    淡漠伤感悲痛

    一尸两命

    虽然这是个和我仅有两面之缘的人,按理我不该失态,但是我依旧感觉到了莫名的愤怒。

    尸体被发现在郊外的一处烂尾楼中。

    根据尸检,受害人的遇害时间是在凌晨12点左右,死因是窒息死亡。

    除了脖子的致命勒痕之外,额头上有一处淤青,显然是被打晕后,带到了遇害地点,然后行凶。

    根据通讯调查,2日夜晚10点,陆可欣接到陌生来电,深夜出行,之后行踪不明。

    警方正在调查,然而即便抓到了凶手,逝者已矣。

    丧钟已然长鸣

    心中烦闷的我趁着酒劲,将这件事倾诉给了闫薇薇和林海棠。

    然而不知为何,她们看我的目光却很是怪异,不过那之后我便不省人事

    醒来后,愕然发现闫薇薇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却不知道造成这变化的原因。

    不过没来得及搞清楚,我就向她们做了短暂的告别,因为清明节到了。

    4月4日,我踏上了回家祭祖的旅程。

    因为患有飞机恐惧症,我选择了搭乘动车,然后乘坐大巴返回家乡的稳妥路线。

    买了满满一个行李的礼物,即将回家的喜悦,稍稍冲淡了陆可欣之死带来的莫名悲伤。

    不过奇怪的是,闫薇薇居然主动送我到了车站。

    临别,还用极为罕见的扭捏的告诉我,等我回来,有件事想要告诉我,那神色看得我一阵莫名的既视感。

    我不明白,有什么事不能现在直接说

    不过我隐隐约约,觉察到这两天闫薇薇态度的转变和神色的异常。

    心中有些疑惑,我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误中副车原来的剧本似乎不该如此发展。

    算了,身为一个普通人,去思考这些深藏在时间长河中的奥秘,对我的人生已经毫无意义。

    托闫薇薇保时捷911的福,我修改了班次,坐上了早一班的高铁。

    小半个华国的旅途并不漫长,科技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小,然而漫长的是下了高铁之后崎岖的山路。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中昏昏欲睡,隐约间,耳边传来了一阵纷乱的争吵。

    睁开眼睛,就看见前方一个灰布衣裳的妇女正在和司机争论着什么。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情。

    和车内大多数人一样,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静观事态的发展。

    车内有带孩子的母亲,有赶集的村民,有做生意的商人,也有和我一样,回乡祭祖的旅人。

    听着听着,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妇女睡过了头坐过了站,醒来后却指责司机没有报站导致她多走了冤枉路,要求司机负责再把她送回去。

    对这种明显不合理的要求,司机自然是摇头予以拒绝。

    于是争吵升级成了推搡。

    从大巴车越来越大的摇晃幅度中,我们中的一些人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看向车窗外,陡峭的山路下方,是湍急的河流,也是无尽的深渊

    “别这样”

    终于,司机附近的乘客站起来喝止,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在司机一次愤怒的回击之后,方向盘失控,整俩大巴车向左急拐,一头撞上了路边脆弱的防护栏。

    “砰”

    一声轰鸣之后,我只觉得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上飘飞,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我意识的最后一刻,满眼都是激荡的水流,耳中尽是无助的哭嚎。

    有男人的,有女人的,也有孩童的

    丧钟为她而鸣,也为我而鸣,更为所有人而鸣

    恍惚间,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闫薇薇车站前那一低头的温柔

    我这一生啊。

    多情自古空余恨,

    好梦由来最易醒,

    此别再无相见日,

    终是一人度春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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