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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志未成,文王托孤。第(2/2)页
所到之处,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但谁曾想却兵败与于此。

    十万大军,先被沈大夫百骑劫营,火烧军粮,击溃了大半。

    待其好不容易重燃斗志,收拢残兵,准备再次攻打北崇之时,却谁料又路遇闻仲。

    自此之战,大军毁于一旦,逃回西岐者更是寥寥无几,可谓是家家戴孝,夜夜哭泣。

    而姬昌虽被青蛟,姜子牙等众臣保回西岐,但卧于寝宫之中,一闭眼便想起那无数的西岐将士,心中沉闷,渐渐染病不起,越发沉重。

    他不甘心,不甘心事情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些年姬昌隐忍不发,忍辱负重,哪怕亲子死于自己面前也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为的是什么

    当然是心中的那些宏图壮志。

    肃清万里,总齐统天下,才为当世之英雄。

    而如今的殷商正四方火起,东南战乱,北海烽烟,纣王更是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杀妻诛子,使得天下昏乱,民不聊生。

    此时,正是他西岐的大好机会。

    凤鸣西岐,天数当兴,殷商的气运一点点被蚕食,只要拿下北崇,纣王将众叛亲离,再无翻身之力。

    攻打北崇,姬昌这既是试探,也为了完成自己的野心。

    到了他这种年纪已经早知天命,更何况姬昌深谙命理,知晓自己再无几年可活。

    若不争取,此生便再无机会,会留下无尽的遗憾。

    可他行了一辈子的仁义,也做了一辈子的仁义,这种名声一旦传出,便要背负着责任。

    而每当姬昌在午夜闭上眼的时候,都能望见那些数不尽的冤魂,他们问自己为何不带他们回往家乡又为何血染北地

    姬昌,沉默了,他叹了口气,最终沉声道。

    “孤将不久于人世矣。”

    遂招诸位众臣于寝宫之内。

    姜子牙听闻姬昌病重,星夜赶来,入内殿,慌忙伏于龙榻之前,口中高呼道:

    “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请求主公保重身体,万勿担忧。”

    姬昌摇了摇头,握住了姜子牙的手,认真的开口道:

    “孤乃精通命理,又岂能不知天数”

    “如今时日无多矣。”

    姜子牙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姬昌阻止:

    “孤自得丞相,乃是如鱼得水,西岐也在铮铮日上,百姓安居,政务通明,皆丞相之功也。”

    “北崇之战,乃孤一意孤行,自大意满,方得其败,如今悔恨成疾,死在旦夕。”

    “只可惜我儿姬发年幼,如今不得不已大事相托于丞相。”

    姜子牙闻之泪流满面,跪地拜道:“主公勿要再说,北崇之战,皆是子牙之错也,愿主公善保身体,以其天下之望。”

    姬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容姜子牙拒绝,更是将那北崇之错揽到了己身。

    此刻正是西岐危难之际,丞相的威望不能丢,也不容丢。

    姬昌坚定目光越过姜子牙,慢慢扫向四周,待见到老黄,陆晓兵等人在旁,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

    “丞相以为沈大夫如何”

    姜子牙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略有怒气,但还是沉吟片刻,口中恭敬的回道:“沈大夫乃天下之英才也”

    姬昌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眼中说不出的遗憾:“孤此去北崇有两大憾事,一是害了吾西岐众多将士,使其客死他乡。”

    “二是不能收沈大夫这等人杰于西岐,辅佐天下。”

    “今召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沈大夫所做之事,乃是为国为民,行忠肝义胆。”

    “他才是世之圣贤。”

    “倘吾死之后,若不幸擒之,切不可听众臣之唆,害此圣贤。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

    姜子牙听后眼中泛出泪水,跪地而拜:“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

    姬昌听闻,点了点头,遂转向身旁,一手握住姜子牙,一手握住姬发,口中悲道: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孤本待与卿等同灭不道昏君,共治天下;不幸中道而别。烦丞相辅佐吾儿姬发,令勿以为常言。凡事更望丞相教之”

    姜子牙伏地大拜:“愿主公将息龙体臣等尽施犬马之劳,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也。”

    姬昌将目光转向姬发,口中越发严厉:“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对百姓不仁,对社稷不安。”

    “你且过来,待孤死后,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不可怠慢。”

    姬发请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子牙叩头榻前,悲声泣道:“臣受主公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

    姬发同样放声而哭,眼中通红,握着姬昌的手不肯放下。

    “父亲,孩儿听命,但只求父亲长命百岁,继续统领西岐。”

    “孩儿只愿在帐下效犬马之劳”

    “哼”

    姬昌闻言怒目而视,眼中带着严厉,望着姬发口中训道:

    “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怎可因暂时得失而胆怯”

    “你等年纪轻轻,万不可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如此日后怎能成大器。”

    姬昌说完似乎感觉有些严厉,北崇之败,自己与姬发留下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西岐。

    这乃是他的错也。

    姬昌旋即叹了口气,久久不言,最终告诫道:

    “发儿,为父命不久矣,今之言你且细听之。”

    为人者,为君者当有大度,才能成大器,夫处事之道,亦即应变之术,尔要牢记于心。”

    姬发再次泣拜。

    姬昌见状高呼一声,伸出手想要靠近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遗憾。

    “出师未捷身先死,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难不成这就是天命也”

    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

    一旁的姬发握住父亲的手,眼中湿润,竟发现姬昌的手中与他留有字条,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数个大字。

    “肃清万里,总齐统天下”

    姬发望着那字条久久不言,眼中突然泪水纵横,他知道这是父亲留给他最后的教诲。

    更是将这紧紧握在手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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