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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解散通宝阁第(2/2)页
“应不会是去军中吧”赵印山摇了摇头,“七日前,有箭卫送信到书院,是秋白的亲笔传信说来奇怪,信上所言极为简单,只说有一事至关重要,事不容缓,要我与尚佑接信后赶来,具体事项他另有书信留在宅上,找江弟妹要便是届时按信上要求行事即可。”

    “哦我与他碰面我与他碰面之时却未听他言及”楚南风心感诧异,言语一顿,举目望向洛寒水,二人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夜已深了,大家一路劳累,且先去休息吧。”

    翌日清晨,前往江秋白宅院的赵印山与尚佑,却是抬着一个大箱子回来。楚南风与洛寒水见状甚觉诧异。

    当看完江秋白的留信,楚、洛二人心头皆是大震,楚南风望向赵印山,脸色凝重,“今日廿二,距澶州冠袍冢葬还有五天,河、魏两府的剑甲冢葬还有近半月,赵师弟可与尚佑先行澶州,依锦囊地点、时辰将冠袍葬好,再回来取剑甲分头去河、魏之地。”

    “太祖皇帝的剑冠葬冢之事,你二人就依秋白信上所言,切不可与外人言起。”洛寒水接言道:“早点去寻到锦囊所载地点,以免误了时辰剑甲先由我与南风在此看护,你二人即刻备上马车,速去速回。”

    赵印山与尚佑心知江秋白不用朝堂之人办理此事,定是有所隐情,望向楚南风点了点头,“师兄放心,那我与尚佑即刻行事。”

    待赵、尚二人离去后,楚南风望向洛寒水道:“想来朱先生的锦囊之策,就是太祖皇帝的剑甲冠袍冢葬,此事君贵、秋白二人倒是想得万全,用书院之人行事。”

    洛寒水点了点头,沉吟道:“若是如此,这些葬冢应是护住龙脉的关键所在,智苦他们应会千方百计寻找,要不要遣人护冢”

    楚南风沉思片刻,“以智苦宿命通、漏尽通神通都无法窥探,这朱先生所布之局定是有所仰仗,若是遣人看护,反是易露出马脚。”

    “可惜你我二人皆与智苦、智光照过面,不能前去行葬冢之事,万一赵师弟二人途中有所闪失”洛寒水心有担扰。

    他与楚南风二人分别与智苦、智光交过手,若是去助赵印山二人埋葬衣冠剑甲,倒是真的有可能露出马脚。

    “寒水兄不必如此作想,赵师弟与尚佑此行所为之事,外人无从知晓,倘若真是遇到智苦他们,那也只能说是在劫难逃”

    此时马希兰带着林婉真行进厅堂,楚南风言语一顿,望向李婉真,笑道:“逍遥与小虎他们有没有说过何时回书院”

    李婉真摇了摇头,“一个月前他们与明无大师一起离去,弟子问过逍遥师兄何时归院,他曾说要去看望师父与先生后再说。”

    “这小子,在灵秀村住了三天,就与小虎师弟三人去了药王谷。”洛寒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倒是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了。”

    马希兰接言道:“他心中悲苦,寻些事情、岀外走走,倒不失是遣怀的一种方法。”

    “心中悲苦”李婉真大为吃惊,望向洛寒水道:“洛师伯已经脱险,师兄他还有何事忧心”

    三人互视一眼,知道洛逍遥未曾将萧慕云中蛊之事告与她,马希兰略一迟疑,叹息道:“你慕云师姐为奸人所害,中了蛊毒,恐是要一两年后才会康复,故而逍遥他心生伤感”

    “啊为奸人所害”李婉真顿然花容失色,“要等一两年这”

    “幸亏慕云福泽天与,终是逃过了大劫,待赵师弟二人回来,师父带你去看望慕云,还有闻香师姐你若愿意,就在莫忘岛住下,师父也好教你功法。”

    林婉真愣了一下,神情由悲转喜,“婉真愿意侍着师父身边。”

    楚南风望着马希兰对李婉真的疼爱神色,心有所感,“绿依,汴京倒是繁华,刚好婉真前来,你倒是与她一起去逛下京都景色。”

    马希兰嫣然浅笑,“那你呢不若一起走走”

    楚南风笑了笑,“我想与寒水兄谈谈一些事宜。”

    马希兰心知他所谓的事宜应是与洛逍遥、龙脉有关,便点了点头,起身与一脸欣喜的李婉真带上几名箭卫离去。

    “寒水兄,若是通宝阁遣散事毕,对于翁长老一众真的让他们在灵秀山庄养老”楚南风道:“你即有心助君贵,何不让他们护在君贵身边。”

    洛寒水淡然一笑,“这些人物除了武师父与我可以驾驭,对于你、华先生也只是尊重居多,虽说此下与逍遥有关,但是不能与他们言明真相,叫他们随行军中或是皇宫,嘿嘿,每个人都会不愿先父与我当年能将他们招纳入通宝阁奉事,就是与通宝阁不问朝堂、江湖之事有关。”

    “当日这些长老同仇敌恺,杀入护卫府寻柳宫文报仇,是因苗谷主可解我拳劫之伤的原因这次付长老是你拿出如我亲临的宝字牌,才随军出行,但待他归来后,以我使他参予朝堂之事为由离开本阁,我就无理由挽留了。”

    楚南风知道这些人物虽是对他恭敬尊重,实也是洛寒水与自己关系的原因,但想付长老此次与江秋白随军,或是勉强了他,心中不觉苦笑。

    “就如武师叔、华先生,他二人虽有助君贵之心,若是要他们委身军伍、皇宫,想来也是做不到。”洛寒水顿了一下,笑道:“南风你应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此下言及翁长老他们,想是有所打算吧,不若说来听听”

    楚南风笑了一笑,“此下智苦在暗,君贵在明,我等要是相助君贵,也只能在暗中行事。若以武学来讲,他们最忌惮的应是明无大师、穆前辈与我三人。若我三人隐于幕后,自会让智苦行事处处忌惮,而他们若是要逼我与明无出现,恐会时常来找君贵麻烦。”

    “但想出面之人应是龙从云、智光,故而我想让寒水兄将有抱丹修为的方主事、翁长老、唐长老等人集在汴京之地,以防万一免得鞭长莫及,届时我也请武、华二位师父到来与他们一同如何”

    “呵呵,武师父与华先生也唯有南风你可以说服。”洛寒水轻笑一声。

    “先师与他们失意于各自所经历的朝堂,心中的家国情怀以至消沉,而今君贵的仁德、志向使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怀复燃,我只是吹吹风而已。”

    楚南风感叹道:“他们其实从未放弃几十年来虽是用院规限制了学子们的抱负,但他们的教授却也是让学子们保留着赤诚之心。”

    洛寒水沉吟片刻,言道:“这些长老却是不同,若以朝堂大义恐难说服他们若说已找到伤我之人,为梁长老,杨伯报仇倒是可以让他们与龙从云、智光周旋。

    事有始终就依南风所言吧,我着人在汴京寻个大的宅院,将他们与武师父、华先生聚在一起,以七八个抱丹之人的力量终是可以让他们忌惮。”

    洛寒水言语一顿,转而叹道:“只是不知逍遥之后如何行为,就如郡主所言,我恐他要四处走走唉,少年心性,遣怀也与我等不同。”

    “当年我因希兰之故,隐在太皇池,你是恐我一人孤零,伤了心境,带来逍遥拜我为师,让我走岀自困。

    而今逍遥决定走出书院遣怀,你却因智苦寻他之故,劝他、压他隐在书院、灵秀山庄或莫忘岛,恐是会伤了他的心境

    有谓是祸躲不过,他是护道人,你要想天意之难违,非以你我之力可改变,强而为之,或是会再生出别的意外。”

    “唉,此下想来,慕云姑娘之难,也许就是逍遥入了佛劫的开始”洛寒水若有所思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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