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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扶摇子第(1/2)页
医治郭荣所受的宿命通之伤,会使修为大为受损,加上道家之人不愿插手佛劫之事,楚南风心里虽然知晓通微真人、扶摇子身怀诸门五太心经功法,却是未敢作想他们会岀手相助。

    此下与郭荣言答之中,听到扶摇子陈抟的赐号是为白云先生,联想到玄空子留言中的寻上白云间,已然确认陈抟就是自己要寻之人,压住心头狂喜,“皇上此下魄灵受损,但须静气休养,我与江师弟稍作布防,便会赶去相请白云先生来解皇上之危。”

    郭荣此下精气血有减无增,仰仗归元丹之力才提早醒来,一番言语后,已见疲色,但知逞强不得,听到楚南风吩咐,默默点了点头,便是闭目养神。

    来到东侧厢房之中,江秋白叹道:“我为智光掳去近年,却为不知扶摇子道长被君贵赐号白云先生,若非师兄与君贵言谈,恐是要费不少周折”

    “造化万般,其中因果但有定数。”楚南风心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转而询道:“宫内可是有暗道密室”

    “有,师兄的意思是将君贵转到暗室护卫”

    “不错。君贵心志甚高,又为忧国忧民的君王,若非此下状态,让他不理政务躲入暗室保命,却为千难万难。”楚南风苦笑一下,略为沉吟又道:“此去华山来回近两千里,若是机缘得巧寻上白云先生,三日后我就会赶回开封。此间还有一事但需师弟去办”

    “师兄请讲。”

    “或如师弟所猜,智苦是躲在远处观望,待我回宝文阁后就潜去文德殿伏身,然后用元神出窍伤了君贵。但对于他身上的玉佩也须细查出处,待请教文益大师后再为定论。”

    “而青青对君贵绝无丝毫伤害之心,倘若冒然询问那玉佩来历,却是会使她心境生了压力,反是不妙是故师弟要寻个妥当的借口去为打听此玉佩的来路。”

    江秋白沉吟道:“过上几日是为内子诞日,我就以此借口让青青帮我选购玉器物件,但想届时会有话题言及到那玉佩的出处。”

    楚南风点了点头,略一迟疑,言道:“无论此佩是否与君贵受伤有关,但想日后不要让他再为佩戴。”

    “此事倒为难办,君贵对青青疼爱有加,此佩才为他常戴身上,却是无有理由让他不为佩戴若实言与告,或也会使他心境有所受损。”

    “君贵非为心胸狭隘容易猜忌之人,他对青青之信任但无芥蒂可生。智苦漏尽通无气不遮,要使此玉灵性隐去易如反掌,虽说未必他四年前就能布局今日之事,但事关重大,不得不防。”

    “那师兄请教文益大师是为”

    “当日悟真大师能通过希兰送与我的玉佩断事,足见玉器有通灵之性。寻文益大师请教,是为弄清宿命通神通是否也可以通过玉器伤人。”

    “弃之不得,又不能佩戴,终也会扰人心境,倒不如不为相告为妥。”江秋白沉吟道:“待将君贵转去暗室之时,我将玉佩偷偷取下,倘使他日后见问,就说转移他之时不一心为我弄碎”

    但想江秋白所言不无道理,楚南风点了点头“那就依师弟作想行事,此下就先行将君贵转去暗室取了玉佩待方帮主来后,我便赶去华山。”

    方常胜来到大内是为未时,而华山与开封相距近千里,待楚南风赶到华山云台观之时已过亥时,此下云台观内灯火皆熄,观中道人却是已作休寝。

    云台观是为道家圣地,楚南风心知不能冒然夜闯,但又心急于寻到陈抟,便是跃上道观东侧的一棵大树上观望观内布局。

    只见与道观大门一条轴线上依次建有三座大殿,左右两边相对又建有数座偏殿。但想以陈抟年岁而论,居舍当会是三清殿清室之中。又知入门之处的大殿是灵官殿,中间是为主神殿,三清殿是在最后面,便跃身下树,沿着东侧院墙向道观后面行去。

    待到道观后墙正中之处,楚南风站定身形,心念一动,胎丹神识跃然而出,携着太初心经功法气机,潜入与后墙相距六丈之远的三清殿正殿之中。

    丹神刚一潜入,便觉一道柔风吹拂相迎,楚南风心神但有感应,立马收回丹神,但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道语声,“即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声音虽细如蚊蝇,却字字沉稳有力,楚南风但从殿中之人能发觉自己丹神潜入,且同样用太初心经的气机相应,便是心猜他就是扶摇子陈抟,心下一喜,纵身跃入观中,转到正殿廊前,躬身作礼,“晚辈楚南风,但有急事,深夜打扰,还望白云先生见谅。”

    一道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正殿中步出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道人,满头白发挽成发髻,用一根长长木簪束住,清瘦矍铄面容上白须飘飘,月光下,但见仙风道骨风釆。

    “老道扶摇子有礼了。”这道人正是陈抟,拱手回礼中脸显惊讶,“福生无量天尊,楚居士如此年纪便窥得大成之妙,当是天纵奇才。”

    “白云先生盛赞,晚辈愧不敢当。”

    “隐修之人,当不敢以先生称居。”陈抟轻笑一声,“令师可好”

    心知陈抟是从潜入三清殿的丹神气机,探出了自己武学来历,但不知他是如何与易无为相识,楚南风惊讶之下反是问道:“白云先生认识先师”

    “先师易先生何时仙逝”

    “六年前。”

    “老道与易先生从未谋面,但从紫霄真人言中闻知他的大名,但想有一日可结缘相识,却是未料他竟为仙逝”

    紫霄真人是为谭峭,陈抟与他相熟,便是从他口中得知易无为其人,是故从太易心经功法气机,猜断出楚南风是易无为的弟子。

    陈抟感慨之后,言道:“不知楚居士寻老道是为何事”文網

    楚南风从怀中掏出锦盒,打开呈与陈抟面前,“此钱白云先生可是识得”

    陈抟脸色数变,望着面前锦盒中的铜钱片刻,言道:“楚居士且来清室一叙”

    随着陈抟来到三清殿东侧清室,在陈抟点亮油灯之后,楚南风但见倘大的清室之中,除了地上置有蒲团之外别无他物,但猜此室应是陈抟寻常授业传道之处。

    陈抟行到正中蒲团盘腿而坐,示意楚南风在左侧首位蒲团入坐后,言道:“这无量门掌门信物,楚居士从何而来”

    楚南风心下大为惊讶,未料到这一枚毫不起眼的铜钱会是道门宗派的掌门信物,略一沉吟,便是将玄空子交与一世钱之时的语言告知陈抟。

    “原来如此,想不到先师伯终为窥得天机,留下了偈语,让大师兄羽化之前将掌门信物给了楚居士楚居士今日持信物寻来,应是当今皇上为人所伤吧”

    楚南风心头狂震,却是未料玄空子是为陈抟的大师兄,更未料陈抟能一语道破天机。心念急转,但想玄空子应是早为知道佛劫之事,只是恐泄露天机,才会故弄玄虚留下偈语,让自己日后寻访陈抟。

    “正如白云先生所料,晚辈此来是为请先生出手相救先生与玄空子前辈早为知晓今日之事”

    陈抟微微一笑,摇头道:“老道与大师兄尚未有此通玄之力,能够知晓今日之事是为北魏太平真君年间的一位前辈。”

    楚南风大是惊讶,但想不到五百余年前,有人会断出此下郭荣受伤之事。

    “这位前辈姓胡,就是太平真君年间佛劫入世时的护道人。”

    “啊”楚南风一时骇然。

    “楚先生身入劫缘,对于护道人入了元婴境便能知道自身使命之事可为知晓”

    “晚辈有幸听过此事。”

    “我无量门祖师爷未开创宗门之时,曾是被胡前辈救过性命,而也因此与胡前辈结缘为友,那胡前辈便是将幻境所见告知了祖师爷。”

    楚南风此下心猜道家之人能知道佛劫之事,应是无量门祖师爷传说出去。

    “在消劫人邀来助拳之人要与胡前辈相斗之时,祖师爷也想出手相助胡前辈,可惜他那时只是抱丹大成身手,在执意要相随前往之时,被胡前辈制住了气机昏睡过去。”

    “待祖师爷醒来之后,却是发现胡前辈留有一本功法心经及一封书信,信中留言但若祖师爷学了那功法,就要为他做一件事,是为在日后佛劫入世之时,倘若门下弟子有受应劫帝王封号为白云先生之人,此人便要出手相救应劫帝王一次。”

    楚南风心猜这胡姓护道人定是在体内劫道幻境中,窥到了这天机所在,才会有如此交待,略一迟疑,言道:“但若晚辈未为前来先生也会寻去相救”

    陈抟沉吟片刻,却是言道:“祖师爷便将胡前辈的留言,作为无量门的门规传承下来,但到了先师伯掌执门派之时,却是想废去这条门规。”

    “这是为何”楚南风一惊。

    “方外之人,但凡要让帝王赐号,却是要在坊间行走,行以神通道法扬名入世。先师伯认为修真通玄之人,当是潜隐山野,不应为了那条门规入世博求虚名,而使有的门下弟子失了本心。”

    楚南风若有所思之中,又听陈抟言道:“在北周、大唐佛劫入世之时,我无量门弟子因为这门规行走坊间,甚至于奉事朝堂,但显神通术法博取眼球,只望能得到应劫帝王赐号白云先生”

    楚南风闻言但想得到这白云先生赐号应是有莫大好处,不若无量门弟子绝难不会如此行事。

    “当时先师与两位师叔认为这是祖师爷传下的门规,不应该废去,却是与先师伯意见相佐以致起了争执。先师伯见众人纷纷反对,一怒之下,带着大师兄,拿走掌门信物不知所去。”

    楚南风望了一眼手上锦盒中的一世钱,心念一动,便是把锦盒递与陈抟。

    陈抟微微一笑,接过锦盒,“楚居士此刻将掌门信物递与老道,想是猜到它对于无量门弟子来说,不仅是掌门信物那么简单”

    楚南风是猜这看似不起眼的一世钱绝非简单之物,心知此中定然关系到无量门秘辛,却为不便直言相询。此刻将它递与陈抟,是有试探陈抟可否相告的意思,听得陈抟见问,微微点了点头,却也未出言作答。

    “但若得到白云先生赐号,便可获得当日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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